# 永生的代价

昏暗的密室中，烛光摇曳，血巫师—斐覅萨亚的身影在墙上投下长长的影子。他身着黑色长袍，胸前挂着镶嵌着宝石的法杖，冰冷的目光穿透黑暗，仿佛能洞察一切。他静静地站在那里，周围弥漫着一种令人不安的气息。

“无知者无畏，你是不可能从我这里得到永生的奥秘的！”斐覅萨亚的声音低沉而冷酷，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。

铅年似水站在这位血巫师面前，她的目光坚定，没有丝毫退缩。“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！”她反驳道，语气中充满了自信。

斐覅萨亚冷笑了一声，眼神中带着一丝嘲弄：“永生的奥秘，你永远都不知道它有多么恐怖。”

“永生的奥秘……那会是什么？”铅年似水问道，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好奇。

斐覅萨亚的目光望向远方，语带沧桑：“永生的奥秘，不仅仅是一个诅咒，更是一个诅咒！”

“诅咒？”铅年似水不解地追问。

斐覅萨亚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：“永生，既是一种祝福，又是一种诅咒，是一把枷锁，牢牢套在每个永生之人的身上，无法挣脱，不能解脱。”

“真是可怕……”铅年似水喃喃自语，她似乎开始理解永生背后隐藏的痛苦。

斐覅萨亚点了点头，眼神里满是沉重：“是啊，很可怕吧？永生，太孤独了，明明世界还是原来的样子，可世间万物早已物是人非。”

铅年似水沉默了片刻，缓缓开口：“这个世界上有这样可悲的存在，那对于世间万物来说，可真是太糟糕了……”

斐覅萨亚的表情凝重：“所以，永生和死亡，究竟哪一个更好？”

“也许，哪一个都不会更好。”铅年似水的回答显得格外深沉。

斐覅萨亚低下头叹了口气：“也许吧，只要时间还在流逝，我们就无法停止思考这些问题。”

铅年似水点了点头，表示赞同：“也许是吧。”

斐覅萨亚突然抬起头，语气变得坚定：“但我得告诉你，当你真正获得永生之后，你就拥有了改变世界的能力，或许你可以创造出一个更好的世界，一个真正的乌托邦。”

铅年似水若有所思：“也兴许，会是如此。”

斐覅萨亚继续说道：“只不过，要想达到这个目标，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，甚至要付出生命。”

“所以，为什么而永生？”铅年似水提出了疑问。

斐覅萨亚一阵恍惚：“也许是想获得更强大的力量吧，想拥有更多的时间去探索未知的世界，想成为一个真正无所不能的神。”

“那，这些追求可能太过于贪婪了。”铅年似水说道。

斐覅萨亚冷笑了一声：“身为人类，又有谁不贪婪呢？”

“没有谁。”铅年似水坦然承认。

斐覅萨亚的眼睛突然睁大，眼神中闪烁着兴奋：“既然没人不贪婪，那你还在犹豫什么呢？”

“你……别想诱惑我。”铅年似水警惕地说。

斐覅萨亚面露失望：“原来，你也和那些人一样，只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，没有远大理想吗？”

“远大理想……啊哈，好像还真的是没有。”铅年似水苦笑着。

斐覅萨亚失望地摇了摇头：“真是可悲！枉你身怀绝学，拥有强大的力量，却只满足于眼前的苟且。”

“苟且偷安……也算是一种可悲吧。”铅年似水低声说道。

斐覅萨亚举起法杖：“如果你不敢面对现实，害怕失败，那我只能帮助你了。”

“你能帮助我些什么？”铅年似水问道。

斐覅萨亚面无表情：“我可以赐予你永生，让你获得无尽的力量。”

“成为像你一样的存在吗？”铅年似水反问。

斐覅萨亚面露不屑：“这个诱惑还不够大吗？”

“你别想诱惑我！”铅年似水坚决地说。

斐覅萨亚不依不饶：“永生和自由都不够吸引你吗？”

铅年似水沉默了，似乎在思考这个问题：“……也许是吧。”

斐覅萨亚摇了摇头：“看来还是诱惑不够大。”

铅年似水叹了口气：“唉……”

斐覅萨亚看着铅年似水：“永生和自由都不够吸引你吗？”

铅年似水再次叹了口气：“——唉！”

斐覅萨亚沉吟了一下：“永生不死，永恒不灭，多么美好的愿景啊。”

“是阿……”铅年似水低声回应。

斐覅萨亚的声音变得激动起来：“可惜，世人皆不懂永生的好。”

“可悲的世人……”铅年似水附和道。

斐覅萨亚的声音更加激昂：“那你呢？是否愿意获得永生，以此来接近真理？”

“……接近真实的理论吗？”铅年似水疑惑地问。

斐覅萨亚点头确认：“是的，你愿意吗？”

铅年似水再次叹了口气：“唉……”

斐覅萨亚的表情变得严肃：“这是你最后的机会。”

“最后的……机会？”铅年似水疑惑地重复。

斐覅萨亚的脸上露出期待：“没错，你的答复将决定接下来的一切。”

“……能决定些什么？”铅年似水问道。

斐覅萨亚说：“我可以赐予你永生，让你拥有无限的时间和力量。”

“然后呢？”铅年似水追问。

斐覅萨亚眼中闪过一丝决然：“然后，你可以用它来探寻真理，发现生命的意义，找到隐藏在世界背后的真相。”

铅年似水摇了摇头：“这个追求……还是太过于宏大了！”

斐覅萨亚捏紧了拳头：“你不想吗？”

“若是……不想呢？”铅年似水反问。

斐覅萨亚神色变得失望：“原来如此，你并没有追寻真理的觉悟。”

铅年似水坦诚地说：“你说得好！我的确是不如你有觉悟……”

斐覅萨亚面色严肃：“此乃万世之真理！”

铅年似水不解：“此因为何物？”

斐覅萨亚反问：“你真的感兴趣吗？”

铅年似水淡淡地回答：“了无生趣。”

斐覅萨亚语气中有一丝嫌弃：“虚荣？”

铅年似水肯定地说：“对的，虚荣。”

斐覅萨亚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漠：“永远追逐虚无缥缈的东西，有意思吗？”

铅年似水无奈地说：“至少，可以归咎于虚伪。”

斐覅萨亚神色不屑：“肤浅！”

铅年似水反驳：“敷衍！”

斐覅萨亚神色复杂地看着铅年似水：“所以你知道你活成了什么样子了吗？”

铅年似水反问：“我活成了什么样子，还需要你过问？”

斐覅萨亚眼神凌厉地扫了一眼铅年似水：“既然如此，你还没有资格说我。”

铅年似水说：“既然我没有资格去说道你，那我就只有去怀疑你的言论了！”

斐覅萨亚冷笑：“怀疑？你凭什么？”

铅年似水问：“我凭什么怀疑你？”

斐覅萨亚反问：“凭你那浅薄的知识吗？”

铅年似水重复着斐覅萨亚的话：“浅薄的知识……”

斐覅萨亚说：“知识就是力量！你连这都不懂吗？”

铅年似水说：“所以，你这是在妄自菲薄？”

斐覅萨亚解释：“不，这是客观事实。”

铅年似水问：“既然是客观的事实，那……你又为什么而去信奉？”

斐覅萨亚回答：“因为它是通往真理的唯一途径。”

铅年似水继续追问：“那，你所服从的……又会是什么真理？”

斐覅萨亚坚定地说：“万物万灵的真理！”

铅年似水示意他继续：“继续说下去。”

斐覅萨亚目光灼灼：“既然你对我的言论如此感兴趣，那我就全部告诉你。”

铅年似水说：“这可是你说的。”

斐覅萨亚点头确认：“没错。”

铅年似水示意：“那，你继续说。”

斐覅萨亚解释：“万物万灵的真理，也就是万事万物背后的规律。”

铅年似水赞叹：“说得好有道理。”

斐覅萨亚的眼神里透出一丝讽刺：“现在你相信我了吗？”

铅年似水说：“有点信了。”

斐覅萨亚说：“我说的每一句话都经过了千锤百炼，早已得到了无数智者的检验，绝不会出错！”

铅年似水认真地听着：“嗯，我听着呢。”

斐覅萨亚说：“那么接下来，我想跟你谈谈我们共同的理想。”

铅年似水说：“说下去吧。”

斐覅萨亚说：“我们共同的理想就是追求真理，探索生命的意义，找到隐藏在世界背后的真相。”

铅年似水问：“然后呢？”

斐覅萨亚回答：“然后就是为了这个目标，而努力奋斗！”

铅年似水摇头：“顽固不化！”

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