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 第一章 伤后的温暖
昏暗的灯光洒在简朴的卧室里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。贺峻霖躺在一张窄小的床上,眉头紧锁,似乎正承受着某种痛苦。他身穿一件单薄的病号服,身体微微蜷缩,仿佛想要以此减轻身上的不适。床边放着一个小柜子,上面摆放着一些药物和一个水杯,显然这里是他养伤的地方。
突然间,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。门缓缓打开,翔源的女鹅走进房间,她的脚步轻盈而坚定。她穿着一件简单的家居服,头发随意地扎成一个马尾,显得格外清爽。注意到贺峻霖的状态,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。
“下次还犯不犯?”翔源的女鹅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,她轻轻地问。
贺峻霖听到声音,缓缓睁开了眼睛。“不敢了……不敢了……”他的声音颤抖着,眼泪不停地往下流,“我一定听话……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翔源的女鹅轻轻叹了一口气,将他抱起来放在床上,结果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口。贺峻霖猛地一抽搐:“啊!疼!”他皱紧了眉,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那你还是趴着吧,别躺了。”翔源的女鹅关切地说。
贺峻霖点了点头:“好……只要能尽快好起来,趴多久都可以。”他咬着嘴唇,强忍着眼泪不掉下来。
翔源的女鹅找了一张薄毯给他盖上,贺峻霖感激地看着她:“谢谢你……我感觉好多了……”他轻轻地说了一句,然后紧紧地闭上了眼睛。
“睡一会吧……”翔源的女鹅轻抚着他的头。
贺峻霖轻声答应着,很快就睡着了。然而,当他醒来的时候,却发现自己发烧了。他眉头微皱,睁开眼睛,感觉浑身无力,摸了摸额头,发现有些发烫。“我好像……发烧了……”他的声音虚弱。
翔源的女鹅回到房间,发现贺峻霖一个人躺在床上,看起来很不舒服。“你怎么了?”她焦急地问。
贺峻霖抬起头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:“我……我发烧了,”他的声音有些虚弱,嘴唇发白,额头上满是汗珠,“很难受……”
翔源的女鹅摸了摸他的额头,发现他确实发烧了。她决定带他去医院看看。贺峻霖虽然不愿意,但在翔源的女鹅的坚持下,最终还是被她抱起来,离开了房间。
到了医院,面对明晃晃的针,贺峻霖一声不敢出。他紧紧抓住翔源的女鹅的胳膊,不敢松开。“我害怕……”他闭上了眼睛。
翔源的女鹅紧紧抱住他,给予他安慰。当针头插进皮肤时,贺峻霖忍不住叫了出来:“啊啊啊啊啊!好疼啊!”翔源的女鹅搂住他的腰,用力稳住了他。
严景源在一旁帮忙:“不哭不哭,马上就好了。”
贺峻霖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,身体也开始颤抖:“我害怕……”他颤抖着抓住翔源的女鹅的胳膊,声音中带着哭腔。
严景源慢慢拍拍他后背:“再忍忍,马上就好了。”
贺峻霖终于崩溃地大哭起来,身体也因为疼痛而蜷缩起来。严景源耐心地安抚他,直到药液推得差不多了。
针头被猛的拔了出来,贺峻霖轻轻吁了口气,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:“终于结束了。”
严景源给他摁着棉球:“不哭了,打完了。”
贺峻霖倔强地扭过头去:“我才没有哭。”
严景源笑着抹掉他脸上的泪:“那这是什么?”他逗着贺峻霖。
贺峻霖伸手擦了擦眼泪,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:“我才没有哭呢,这是刚才眼睛里进了沙子。”
严景源揉了揉他的针眼:“好好好。”
贺峻霖:“诶呀,好痒……”他脸上露出了舒适的表情,微微闭上了眼睛。
严景源:“痒?”
贺峻霖:“是啊,有点痒。”他轻轻点了点头,脸上露出了惬意的表情。
严景源按捺不住好奇,轻轻摁了一下:“真是个怕打针的小孩子。”
贺峻霖:“我才不是小孩子!”他撅了撅嘴,有些不满地说道,“我已经长大了,才不怕打针呢。”
严景源:“刚才那个快哭死的是谁呀?”
贺峻霖瞪了严景源一眼,刚想反驳,但又想起刚才自己确实有点失态,于是低下了头,小声说道:“那我也只是有点怕疼而已嘛……”
严景源:“好了好了,不逗你了。”
贺峻霖故意转过身去,脸上却偷偷地露出了一丝笑容。
贺峻霖:“不记得啦。”声音中透着疲惫,仿佛刚刚从一场漫长的梦境中醒来。 张真源,那个被称为严浩翔的男子,眼神中闪烁着困惑和担忧,他紧握着贺峻霖的手,轻轻问道:“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害怕,是做了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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