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徒儿的过失

昏暗的灯光洒落在古老的书房内，淡淡的檀香缭绕在空气中，张云雷身穿一件素雅的中式长衫，端坐在一张雕刻精细的红木书桌前。他的手中握着一管毛笔，正在宣纸上书写着什么。窗外夜色已深，月光透过半开的窗户洒落进来，在地上投下一抹斑驳的光影。

“师父，说，何事？”门外传来了一声轻快的声音，是徒弟的。张云雷抬起头，目光温和中带着一丝严厉。

“嘻嘻。”门被推开了一条缝，徒弟探出头来，脸上挂着一抹俏皮的笑容。张云雷微微皱眉，“笑什么？有什么事儿说就是了。”

“能说吗？”徒弟的声音里透着几分不确定。

“我是你师父，有什么不能说的。”张云雷的声音低沉而坚定。

“真的？”徒弟的眼睛亮了起来。

“真的。”张云雷的眉头微微蹙起，略显不快。

“徒儿……不小心打坏了您的茶盏……”徒弟的声音越来越小，头也低了下来。

“你可知那茶盏值多少银子？”张云雷的目光锐利，声音中带着一丝责备。

“我赔您。”徒弟急忙说道。

“你可知我为何收你为徒？”张云雷的眼神变得柔和了一些，但语气依旧严肃。

“徒儿……不知。”徒弟低着头，不敢直视张云雷的眼睛。

“我不仅想把相声这门艺术传下去，更想教会你如何堂堂正正地做人。”张云雷缓缓地说着，声音中充满了期待。

“徒儿明白。”徒弟的声音低低的，却充满了诚恳。

张云雷扬起了手掌，“既然明白，那我再问你，这茶盏是怎么打碎的？”

“您要我抄段子，徒儿……不小心睡……睡着了，胳膊一动就打碎了您的茶盏，徒儿……”徒弟的声音颤抖着，眼中泛起了泪光。

“哦？是这样么？”张云雷的目光如炬，仿佛能看穿一切。

“徒儿……”徒弟的声音更加低沉了。

张云雷怒火中烧，“你可知，我罚你抄段子，是为了让你熟悉相声里的词儿和包袱，你若是用心，自然不会睡着，这次就当是给你的一个教训，下次可不许再犯了。”

“徒儿知错了，徒儿甘愿受罚。”徒弟的声音里充满了悔意。

“嗯，去拿你的戒尺吧。”张云雷的声音平静下来，但目光依旧严厉。

“是。”徒弟低头应允，转身去取戒尺。

戒尺高高扬起，发出清脆的“啪……啪……啪……”的声音。徒弟咬紧牙关，强忍着疼痛。

“师父……”徒弟的声音带着哽咽。

“记住了吗？”张云雷的眼神严厉，但语气中却透露出一丝关怀。

“我……”徒弟的声音颤抖着，眼眶已经湿润。

张云雷的目光落在徒弟胳膊上的伤痕上，叹了口气，“算了，下不为例，去把地打扫干净吧。”

“（抬头望向师父）徒儿……”徒弟抬起头，眼神中满是愧疚。

“你要明白，我罚你，不是为了泄私愤，而是为了你好。相声这门艺术，不仅要有扎实的基本功，更要有良好的品德。你若是不学好，将来怎么能在这行里立足？”张云雷的声音沉重，却充满教诲之意。

“（扑进师父怀里，哭了起来）徒儿明白……徒儿……只是……”徒弟紧紧抱住张云雷，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。

张云雷轻抚着徒弟的后背，“好了好了，不哭了。师父知道，你是个好孩子，只是有时候太调皮了。你要知道，师父对你的要求高，是因为师父看重你，希望你能有出息。你可不要让师父失望啊。”

“徒儿明白。”徒弟的声音里充满了感激。

“嗯，那就好。快去打扫吧，打扫完了，就去睡觉吧。”张云雷的声音温和了许多。

“好。”徒弟擦了擦眼泪，转身离开。

张云雷望着徒弟离去的背影，叹了口气，“这孩子……”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，既有无奈也有深深的期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