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 第一章 自由的代价

昏暗的灯光在屋内投下斑驳的影子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。马嘉祺坐在角落，背对着门，他的肩膀微微颤抖，显然在压抑着某种情绪。他低头轻抚着身上一道新添的伤痕，疼痛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。“嘶——真疼啊。”他低声咕哝着，眉头紧锁。

这时，门轻轻地开了，墨白站在门口，目光落在马嘉祺身上，关切地问道：“怎么了？”马嘉祺抬起头，眼中闪过一丝倔强，随即又垂下了眼帘。“没什么，一点小伤而已。”他淡淡地说，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疲惫。

墨白走近几步，关切地问：“伤口哪来的？”马嘉祺猛地站起身，立正姿势，咬紧牙关，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无恙。“我自己弄的，不关你的事！”他语气强硬，但眼神却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。

墨白叹了口气，伸出手想要帮忙：“来，先上药吧。”马嘉祺不屑地摆了摆手：“真的不用，这又不是什么大病。”说完，他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，锁上了门。房间里一片寂静，只听见马嘉祺低沉的声音：“不需要就不需要，我还不屑于让你关心！”

门外，墨白听着门内传来的声响，心中五味杂陈。他知道，马嘉祺的心中藏着深深的伤痕，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伤痛，更多的是对自由的渴望与对尊严的坚持。他站在门外，犹豫了许久，最终还是默默地离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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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周后的一个傍晚，墨白走进一家温馨的小餐馆，透过窗户，他看到了马嘉祺忙碌的身影。马嘉祺穿着简洁的工作服，正专注地为顾客服务。墨白心中不禁一怔，没想到在这里会再次遇到马嘉祺。他深吸一口气，推门走了进去。

马嘉祺注意到进来的顾客，礼貌地问道：“您好，请问要点些什么？”当他抬起头，看到墨白时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“就这些吧。”他淡淡地说，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漠。

餐桌上，两人相对无言。马嘉祺的目光偶尔会飘向窗外，似乎在逃避什么。终于，他忍不住开口：“喂，为什么把我买来，不怕我报警吗？”墨白淡淡地回答：“你要的自由就是在这打工。”

马嘉祺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：“我什么时候说打工了？”他不再理会墨白，目光转向窗外，似乎陷入了沉思。墨白试图打破沉默：“马嘉祺，说话没那么多耐心？”马嘉祺猛地转过头，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：“我有没有耐心关你什么事？”

“等着。”墨白的声音平静而坚定。马嘉祺疑惑地问：“那你让我等什么？”“吃完饭再走吧。”墨白提议道。马嘉祺皱了皱眉，但最终还是坐了下来。餐馆里播放起了熟悉的歌曲《下雨天》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忧伤。

“你以前最喜欢下雨了。”墨白轻声说道。马嘉祺微微叹了口气：“我好像很久没有跟你一起淋雨了。”他拿出手机，餐厅的背景音乐换成了《下雨天》，似乎想要唤起往日的记忆。

“最近怎么样？”墨白试探性地问。马嘉祺冷冷地看着他，没有回答。沉默片刻后，他才缓缓开口：“对，我就是这样，我就是这么倔。”

晚餐结束后，马嘉祺起身准备离开。“我送你吧。”墨白说。马嘉祺摇了摇头：“不用。”他语气中带着些许烦躁，径直走出餐馆。

墨白看着马嘉祺离去的背影，心中一阵酸楚。他独自坐在餐桌旁，轻声自语：“你就那么恨我吗？”马嘉祺的脚步在雨中显得格外沉重，他停下脚步，回头望向餐馆的方向，眼中闪过一丝犹豫。

最终，马嘉祺还是回到了餐馆，坐在墨白对面。他轻轻握住墨白的手，眼神变得温柔。“你说我这是何苦呢？”他苦笑着，像是在自言自语。墨白静静地看着他，眼中满是不解和期待。

“你是不是还是爱我的？”墨白轻声问。马嘉祺神色复杂，继续抚摸着墨白的手，轻声笑道：“你真的觉得我爱你吗？”墨白认真地看着他：“你说爱我就信你。”

马嘉祺神色微变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：“那你觉得我以后会爱上你吗？”墨白没有回答，只是静静地望着他。马嘉祺轻轻抚摸着墨白的脸颊，眼神中带着哀伤：“恨你？你说笑了，我怎么会恨你，其实……我挺喜欢恨你的，没有恨，我怎么可能会一步步走到你的身边。”

墨白突然靠近，轻轻地吻上了马嘉祺的唇。马嘉祺被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，但很快就放松下来，任由墨白亲吻自己，并紧紧抱住他。“别再离开我了好吗？”马嘉祺轻声说道。墨白擦了擦眼角的泪水：“只要你不嫌我。”

马嘉祺紧紧搂住墨白，在他耳边轻声说道：“我怎么可能会嫌你呢。”墨白轻轻笑了，眼中闪烁着泪光：“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。”马嘉祺一把将墨白抱起，紧紧地抱在怀里：“我不管我以前怎么说的，我现在只想这样抱着你，一辈子不放开。”

晚餐后，两人漫步在雨中，最终回到了家中。墨白迫不及待地吻上马嘉祺的唇，马嘉祺任由墨白亲吻自己，随后紧紧抱着他。“我们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吧。”墨白轻声说道。马嘉祺将头埋在墨白的胸口：“抱歉，我身体有些不舒服，想先休息了。”

墨白有些失望：“你还是不接受我吗？”马嘉祺叹了口气：“我已经很累了，只想休息，你不要误会。”墨白冷笑了一声，马嘉祺疲惫地看着他：“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吗？”墨白冷冷地说：“我已经知道了。”

马嘉祺疑惑地看着他：“你知道什么了？别打哑谜啊。”墨白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悲伤：“我把你买回来时你讨厌我不就是因为我是男的吗？你嫌我恶心。”马嘉祺的眼神错开，轻声解释：“不是的，你别这么想。”

墨白坚持要求：“那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，你不会因为我是男的而恶心。”马嘉祺深深地看着墨白的眼睛：“是的，我不会因为你是男的而恶心，相反，我很心疼你。”墨白眼中闪过一丝感动，但随即又恢复了冷漠：“心疼我做什么？”

马嘉祺紧紧抱着墨白：“因为...你的坚强和温柔。”在这个雨夜，两颗心在彼此的怀抱中找到了暂时的安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