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 第一章 相遇与较量

黄昏时分，深渊之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气息，空气中仿佛凝固了过往的哀伤与绝望。希里亚斯站在一片废墟之上，环顾四周，只见一位戴着斗笠的青年缓缓走近，正是散兵。他的眼神闪烁着不明的情绪，步伐缓慢而坚定。“是你吗…”散兵的声音响起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，他慢慢走向希里亚斯。

“你是谁？为什么会在深渊？渊上都不管一下的吗？”希里亚斯警惕地问道，目光紧紧锁定在散兵身上。散兵闻言，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微笑：“「深渊」？我不记得我有说过我在「深渊」。”他顿了顿，似乎在回忆着什么，“「公子」把这些拿给我看的时候，我以为是什么愚人众收集的奇闻异事，但是这种愚人众也不屑于收集的东西，竟然会有这么多人追捧…”

希里亚斯皱起眉头：“这里不是深渊。这是哪？渊下呢？”散兵轻笑一声，声音中带着不屑：“嗯？怎么就这么着急开始发问了。”他语气平淡地反问：“你有问我的必要吗？”希里亚斯哼了一声：“算了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渊下，渊下听得见吗？怎么会没有信号？”

散兵打量着四周，语气中带着些许嘲讽：“那我更建议你换个能收得到信号的地方再继续。”希里亚斯情绪激动起来：“妈的！我正在准备去打戴因斯雷布呢。”散兵轻哼一声：“呵…「戴因斯雷布」…”希里亚斯又提起另一件事：“也不知道莹现在怎么样了？”散兵回应：“你是在说这个地方的管理者吗？”希里亚斯反问：“愚人众的人没有见过大名鼎鼎的旅行者吗？”散兵摊了摊手：“很遗憾，作为「公子」的上司，我并没有见过所谓的「旅行者」。”

“哦，是吗？”希里亚斯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信。散兵继续追问：“你找这个所谓的「旅行者」，是有什么事情吗？”希里亚斯回答：“没多大点儿事儿，只是想暗中看着她而已。”散兵似乎对这件事感到好奇：“「旅行者」的秘密很多人都想知道，你也不例外，但是她的身上好像并没有什么值得贪图的东西。”

希里亚斯语气变得强硬：“你贪图身上的东西。说你想怎么死？我不介意送你下地狱。”散兵冷笑：“哈，我已经很久没听到过这么有趣的笑话了。”他看向希里亚斯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轻蔑：“而且，你觉得你有这个实力吗？”希里亚斯毫不示弱：“要来试试看吗？我保证会把你炸得灰都不剩。”散兵不耐烦地往后退了两步：“难道你不觉得在这里战斗会让这个地方变得很难看吗？”希里亚斯撇撇嘴：“光是这里就脏兮兮的吧。我可不想在这儿战斗，炸得满身都是泥。”

散兵双手抱在胸前：“呵…那你想在哪儿战斗？”希里亚斯提议：“带你去个地方吧。这里应该可以用崩坏能吧？”散兵点点头：“嗯…看起来你倒是很擅长使用崩坏能，那么…就走吧。”随着一阵光芒闪烁，两人来到了一处虚数空间。

“欢迎来到我的虚数空间。”希里亚斯说道。散兵环视四周：“嗯…看起来并不怎么样。”希里亚斯反驳：“方便战斗的地方，你要看起来怎么样？”散兵摸了摸下巴：“嗯，对于战斗来说，这个空间确实不错。”希里亚斯得意地说：“是吧？这可是按照我自己的战斗方式布置的呢。”散兵继续评价：“按照你自己的战斗方式布置的…你这种毫无章法的攻击方式竟然能如此轻易地击中敌人，还真是难以想象。”

希里亚斯有些不满：“喂，你这人怎么回事儿？”散兵却一笑置之：“没什么…只是觉得你的战斗方式很有意思。”希里亚斯威胁道：“你是想被亚空之带切成几个方块儿吗？”散兵却不以为然：“亚空之带吗？这听起来应该是一件很有意思的武器…”希里亚斯自豪地说：“那当然了。这可是空之律者的战斗方式。你应该不清楚吧？”散兵想了想：“「空之律者」…有点印象。”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：“那个被称为律者核心的东西就是你吧？”希里亚斯惊讶：“哎，你怎么知道的？”散兵解释：“「公子」收集了很多关于「律者」的资料，其中自然也包括你。”

希里亚斯故作神秘：“那你肯定不知道吧？”散兵挑眉：“嗯？有什么事情是我应该知道但不知道的吗？”希里亚斯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：“我好像说漏嘴了。”散兵却故意提高语调：“「空之律者」的律者核心并不是你，这一点，「公子」在给我的资料里也有提到。”希里亚斯自信满满：“我可是集所有律者的权柄的核心呢。”散兵露出惊讶之色：“我没有听错吧？所有「律者」的权柄？”希里亚斯回答：“当然也包括终焉之者啦。”

散兵嗤之以鼻：“呵…我相信「公子」收集的资料的真实性，你的话还是当做笑话听听就好了。”希里亚斯语气变得冰冷：“居然敢这么对终焉之茧的化身这么说话。你是第一个。当然也会是最后一个。还没有人敢这么和我说话呢。”散兵毫不畏惧：“你是在威胁我吗？”希里亚斯冷冷地说：“你可以理解成威胁啊。我是终焉之萤的化身。自然拥有统领所有律者的能力啦。当然我也可以自己拥有所有律者的能力。”

散兵显得漠不关心：“我对「终焉之茧」的事情不感兴趣，而且…你不是也说了嘛？「公子」收集的资料里也有提到。”希里亚斯哼了一声：“哼，坏东西。”散兵却冷静地回应：“这样称呼我是没有用的，想要达到你的目的…还是拿出点真本事来吧。”希里亚斯挑衅：“你认为你抵抗得了毁灭之键天火圣财裁吗？”散兵毫不退缩：“想要见识一下吗？那就放马过来吧。”

希里亚斯挥剑：“天火出鞘！”散兵轻描淡写地评价：“「愚人众」的招式吗？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。”他轻松地躲过了攻击。希里亚斯提醒：“看看你脚下。”散兵疑惑：“嗯？这是什么？”希里亚斯解释：“伊甸之星的拟造黑洞。”散兵迅速后退几步，拉开距离：“什么？黑洞？”希里亚斯得意：“这么想逃离吗？晚喽。”散兵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：“没想到你竟然能掌握这种力量，但是…想要打败我还远远不够。”

希里亚斯再次出手：“是吗？看看你背后。亚空之矛！”散兵反应过来时已经被长矛击中，向后倒飞了出去。希里亚斯笑道：“呵呵虽然我不能和律者一样，控制哪些律者的能力，但是呢？我可以运用他们的一部分力量。”散兵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，擦了擦嘴角的血迹：“看…来…这次…是我…输了。”希里亚斯却不满意：“别那么着急认输嘛，我还有好多东西没有用出来呢。”

散兵重新站稳脚跟：“我承认…你确实很强，但是…我还没有输。”希里亚斯露出笑容：“我就喜欢你这样不服输的样子。帮你一个小忙。黑渊白花白花形态。”她施展力量，散兵惊讶地发现自己的伤已经完全恢复：“这是…？我的伤竟然完全好了！”希里亚斯解释：“当然啦，白花形态可以治愈一切的伤痕哦。”散兵摸了摸自己的伤口：“果然已经完全好了，你到底是什么人？”希里亚斯卖了个关子：“你猜。”

散兵坦诚：“猜不出来，不过…你确实很厉害。”希里亚斯得意洋洋：“是吧？是吧？我很厉害，对吧？”散兵却提醒：“嗯，你确实很厉害，但是…我们之间的战斗还没有结束。”希里亚斯打断：“哎，不带你这样的。现在安安静静的给我坐下。不许闹事。我饿了先吃饭。”散兵不解：“你…你要带我去哪里？”希里亚斯回答：“璃月的餐馆。”

散兵疑惑：“餐馆？（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）你要带我去餐馆吃饭？”希里亚斯点头：“是啊你难道不想去吃饭？你不饿吗？”散兵承认：“饿…当然饿了。”希里亚斯不满：“别敷衍我嘛。”散兵无奈：“好…我确实饿了，跟你去吃饭。”希里亚斯兴奋地说：“这才对嘛。走喽！亚空之门传送。”散兵惊讶：“这…这是瞬移？”希里亚斯解释：“空之律者的力量当然是空间啦。所以瞬移也不是很简单嘛。”

散兵惊讶于希里亚斯的力量：“那你为什么要帮我？”希里亚斯简单回答：“看你长得好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