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 第一章 相逢与离别

昏黄的油灯下，书房内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，张真源身穿一件白色的长衫，袖口绣着精致的金边图案，领口微敞，露出他刚毅的下巴。他坐在一张雕花红木书桌前，手指修长有力，在桌上轻敲着，思绪似乎飘到了很远的地方。窗外，秋风萧瑟，落叶随风飘零，一片片落在院子里，发出沙沙的声音。

“我要出去打仗了，等我回来我就娶你。”张真源的声音低沉而坚定，话语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。

顾梧妄站在门口，手中拿着一支毛笔，闻言心中一震，手中的笔差点掉落。“你要好好的，我等你。”她轻声回应，声音里带着几分担忧与不舍。

张真源转过身，目光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：“我会回来的，到时候我们一起建立我们的小家。”他缓缓走近顾梧妄，两人四目相对，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。

“嗯。”顾梧妄轻轻点头，眼中泛起了泪光。

张真源伸出一只手，轻轻抬起顾梧妄的下巴，他的眼神里满是不舍：“等我回来，我一定娶你！”话音未落，他转身离去，只留下一个坚定的背影。

顾梧妄站在原地，看着张真源渐行渐远，泪水悄然滑落：“保重。”她小声呢喃，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。

几个月后，前线传来消息，少帅在最近的一次战役中失踪了。消息一传回来，整个府邸都陷入了沉寂之中，人们纷纷猜测少帅可能已经牺牲了。顾梧妄却不信，她一直等着，每一天都在等待张真源平安归来。

又过了三年，顾梧妄依然守候在张真源的宅邸里，等待着他的归来。直到有一天，一个一瘸一拐的身影出现在门外，背着一把旧枪，身上沾满了尘土与风霜的痕迹——那是张真源。

顾梧妄猛地抬起头，眼泪夺眶而出：“你回来了！”她快步上前，紧紧抱住张真源。

“我没死，我回来了，就是吃了点苦。”张真源一边说，一边把顾梧妄揽进怀里，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。

顾梧妄泣不成声，双手紧紧抓住张真源的衣襟，生怕他再次消失。

“不哭了不哭了。”张真源用手轻轻地抚摸着顾梧妄的头发，低声细语，试图安抚她的情绪。

顾梧妄抬头，仔细打量着张真源：“你伤到哪里了？”她关切地询问，眼中满是担忧。

“只是点小伤，不碍事。”张真源一边安抚她，一边带她回到家里。

顾梧妄仍旧不放心：“哪里受伤了，快给我看看。”

张真源故作轻松地撸起袖子，指着胳膊上一处擦伤：“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？”他试图让气氛变得轻松一些。

顾梧妄却依旧紧紧盯着张真源，不放过任何一处细节：“你回来的时候怎么一瘸一拐的？”她追问。

张真源撇过头，似乎不愿提及：“就是回来的时候摔了一跤，不碍事。”

顾梧妄眉头紧锁：“张真源你说实话。”

张真源漫不经心地说着：“你不要多想，就是战场上被人暗算罢了。”

顾梧妄更加焦急：“伤到哪里了？”

“一点小伤而已，不打紧，已经处理过了。”张真源安慰着顾梧妄，试图让她安心。

顾梧妄紧紧抱着张真源，不愿放手：“我一直在等你。”

张真源摸了摸顾梧妄的脑袋：“担心我啊，这不是回来了嘛。”他轻声安慰，心中却是满满的愧疚。

顾梧妄把脸埋在张真源的怀里，泪水再次涌出：“讨厌你。”

张真源叹了口气：“好啦，不哭了，让你担心了，对不起。”他轻轻拍打着顾梧妄的背部，试图让她平静下来。

顾梧妄哭累了，靠在张真源的怀里，呼吸渐渐变得均匀。

张真源拿出一条丝巾，轻轻擦拭着顾梧妄的眼泪：“哭丑了，以后没人要你了。”

顾梧妄轻轻推了张真源一把：“好啊，那你也别要我。”

张真源环住顾梧妄的腰，深情地望着她：“我不，我这辈子就赖上你了。”

顾梧妄撅着嘴：“算了吧，就我这样怎么配得上少帅你呢。”

张真源摸了摸顾梧妄的头：“你这说的什么话，天造地设的一对。”

顾梧妄赌气地说：“我不管，反正我生气了，你走开。”

张真源连忙道歉：“别生气了，都怪我，这次是打了胜仗想早点回来，没想到会发生意外。”

顾梧妄哼了一声，似乎还在生气。

张真源撒娇般地说：“好嘛，原谅我这一次。”

顾梧妄犹豫了一下：“好吧，这次就原谅你了。”

张真源转身回屋：“走，我做了好吃的给你。”

顾梧妄拉着张真源：“不要。”

张真源疑惑地转过身：“为什么不要，以前不是你最爱吃我做的红烧肉吗？”

顾梧妄关切地说：“你好好休息。”

张真源语气里满是宠溺：“那你陪我一起休息好吗？”

顾梧妄点了点头：“好。”

张真源摸了摸顾梧妄的头发，温柔地看着她：“好好休息，等明天再给你做好吃的，好不好？”

顾梧妄抱着张真源躺在床上：“明天再说。”

张真源紧紧抱着顾梧妄，感受着她的温暖：“好，明天再说。”

夜深了，顾梧妄闭着眼睛，慢慢进入了梦乡。

张真源低头看着顾梧妄熟睡的样子，心中一阵心疼：“傻瓜，以后我不会再让你担心了，原谅我。”

第二天清晨，张真源早早地起床，开始准备早餐。他忙碌的身影映入顾梧妄的眼帘，她心中满是心疼。

张真源收拾好一切，来到床边：“起来吃饭吧，小懒虫，给你准备了你最爱的包子。”

顾梧妄撒娇地说：“起不来，要抱。”

张真源宠溺地抱起顾梧妄：“你个小懒虫，真拿你没办法。”

顾梧妄哼了一声。

张真源哄着顾梧妄：“快吃吧，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。”

顾梧妄乖乖地拿起包子吃了起来。

张真源一脸宠溺地看着顾梧妄：“真乖。”

顾梧妄把包子递到张真源嘴边：“你也吃。”

张真源张嘴咬下一口：“嗯，好吃。”

顾梧妄抱着张真源：“爱死你啦。”

张真源嘴角上扬，忍不住笑出声：“嘿嘿，我也爱你。”

顾梧妄蹭了蹭张真源的脸。

张真源无奈地说：“真是拿你没办法，越来越粘人了。”

顾梧妄要亲亲。

张真源亲了一口：“好。”

顾梧妄也亲了亲张真源的脸颊。

张真源嘴角上扬，忍不住笑出声：“哈哈。”

顾梧妄喊了一声：“张真源。”

张真源疑惑地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顾梧妄问：“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？”

张真源愣住了，没有回答。

顾梧妄又喊了一声：“张真源。”

张真源垂下眼眸，欲言又止。

顾梧妄叹了一口气：“不娶就不娶吧。”

张真源眼神闪躲：“真的，我有苦衷。”

顾梧妄问：“什么苦衷？”

张真源沉默了，低头不语。

顾梧妄问：“张真源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？”

张真源连忙否认：“没有。（慌乱）”

顾梧妄叹了一口气：“我母亲说明年春天我等的人没来娶我，就把我嫁给军阀的儿子。”

张真源脸上的表情逐渐凝固，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
顾梧妄抱着张真源。

张真源心底一疼：“对不起，是我让你失望了。”

顾梧妄撇过头，伤心地看着张真源：“你有苦衷，却不能告诉我，我真的好难过。”

张真源不知道该说什么，只能抱紧顾梧妄：“是我的问题，是我不好，你打我骂我都行，别这样好不好，你这样我好心疼。”

顾梧妄说：“我不怪你。”

张真源埋下头，心中充满了愧疚。

第二年春天，张真源望着远方，心中五味杂陈。

顾梧妄喊了一声：“张真源。”

张真源喃喃自语，心中思绪万千。

顾梧妄说：“你保重。”

张真源心底一沉：“你以后...要保重好自己。”

顾梧妄嫁进了军阀府，婚礼很隆重。

张真源目送顾梧妄上车，心中滴血，握紧了拳头。

第二天，传出消息，顾家独女不愿嫁予军阀之子，新婚夜投湖了。

张真源紧张地四处打听。

巷口的大妈们高声谈论着：“那顾家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