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 第一章 乖巧与顽皮的较量

昏暗的灯光洒落在客厅，淡淡的香气在空气中飘荡，这是属于家的味道。真源，这个二十岁的小伙子，却总是像个长不大的孩子，总是惹出一些小麻烦。此刻，他正低着头，双手绞在一起，站在翔源的女鹅面前，眼神里满是懊悔和不安。

“姐姐，我错了，你别生气了……”真源的声音颤抖着，仿佛下一刻就会哭出来，他可怜巴巴地望着翔源的女鹅，全身都在轻微地颤抖。

翔源的女鹅沉默着，没有回应。真源心里越发害怕，小心翼翼地扯了扯她的衣角，“姐姐，对不起，你别生我气了嘛……”

仍然没有回答，这沉默让真源更加紧张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“你真的不说话了吗？呜呜呜……我真的知道错了……”他突然放声大哭，一边哭一边抽噎着向翔源的女鹅道歉，“我不该调皮捣蛋，我不该惹你生气……你打我吧，只要你能消气，怎么都行……”

翔源的女鹅终于开口：“嗯，过来。”

真源闻言立刻停止了哭泣，犹豫了片刻，慢慢地走到她身边。“姐姐，你……你真的不打我了吗？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那……那你原谅我了吗？”

“没。”

听到这回答，真源心里有些失落，撅起嘴，委屈地看着翔源的女鹅。“姐姐，你还在生气吗？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，你就别生气了嘛……”

翔源的女鹅从身后抽出一把尺子。

“啊！”真源吓得脸色发白，连忙往后退了几步，“姐姐，你……你要干什么啊？”

“你说呢。”

“我……我知道错了，你别打我好不好？”真源抬起头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，强忍着不让它流下来，“我真的不敢了……”

“天天闯祸，给你多少次机会了。”翔源的女鹅的话让真源心里更加委屈，眼泪夺眶而出，“我也不是故意的，我就是想和你玩嘛……你就不能多给我几次机会吗？”

翔源的女鹅沉默着，手上的戒尺轻轻拍打着掌心。

“姐姐……你真的不理我了吗？”真源走到她面前，拉了拉她的衣角，轻轻地唤了一声，“我知道错了，你别不理我嘛……”

“过来。”翔源的女鹅手上把玩着戒尺。

“我……我不过去，你要打我。”真源站在原地不动，身体微微颤抖，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。

“你不过来，别逼我过去。”

“姐姐，你别过来，我真的不敢了，你就原谅我吧。”真源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，不停地往下掉。

翔源的女鹅依然沉默，手上的戒尺轻轻敲击着桌面。

“你怎么还不过来呀。”真源见她没有动静，心里有些害怕，壮起胆子向前走了几步，试探性地拉了拉她的手，“你真的不打我了吗？”

“啪！”

真源痛得叫了出来，“啊！好疼！”他捂住脸，身体颤抖着，眼泪夺眶而出，开始小声抽泣，“呜……呜……”

“啪！”

“我下次再也不敢了，别打了……”真源的脸涨得通红，倔强地看着翔源的女鹅。

“啪！！”

“呜呜呜……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我错了，你别打了……”真源一边哭一边道歉。

翔源的女鹅沉默了一会儿，然后指了指一边的桌子，“趴上去。”

真源不情愿地走到桌子边，趴了上去，撅起屁股，露出了整个背部，“姐姐，你要打哪里啊？”

“啪！”

“啊！”真源痛得叫了出来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，“你怎么真的打啊！很疼的！”

“啪！啪！啪！！！”

“别打了别打了！我错了我错了，别打了！很疼的！”真源手挡在屁股上，开始闪躲。

“啪！”

“啊！你……你好狠的心啊，你居然下得去手！你还是不是我的妈妈了？”真源边躲边哀嚎，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。

翔源的女鹅没有说话，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。

“妈妈，别打了，我真的知道错了。”见求饶没用，真源干脆站着不动，任由她打，一边掉眼泪一边抽噎。

“啪啪！”

“啊！”真源痛得叫了出来，“呜呜呜……妈妈……我不敢了……别打了……”

“你最好是。”

“嗯嗯！”真源一边点头，一边发出痛苦的呻吟，“我不敢了，真不敢了……”

“过来。”翔源的女鹅说道。

真源一步一拐地向翔源的女鹅走过去，“妈妈，我过来了……”

翔源的女鹅给他揉了揉伤处。

“哎哟哎哟……妈妈，疼……”真源眼泪汪汪地看着翔源的女鹅。

翔源的女鹅没有说话，只是默默地帮他揉着。

真源默默低下头，摆弄着衣角，“妈妈……我错了……我以后再也不敢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