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 第一章 悬崖边的约定

昏暗的天际下，悬崖峭壁如同一道巨大的伤疤，横亘在天地之间。狂风卷起尘土，在这险峻之地肆意呼啸。顾一野站在悬崖边缘，他那棱角分明的脸庞在夕阳余晖的映衬下更显坚毅，眼神坚定无畏。顾一野没有丝毫犹豫，猛地深吸一口气，纵身一跃，跳下了悬崖。

“哥？！”顾雅雅惊呼一声，眼睁睁地看着哥哥消失在视野之中，心头一紧，几乎要跟着跳下去。

顾一野听到了妹妹的呼喊，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，随即闭上了双眼，任由自己随着重力加速下坠。耳边的风声呼啸而过，快得让人几乎窒息。

“哥！”顾雅雅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，她的心随着哥哥的坠落而跌入谷底。

顾一野迅速坠入冰冷的河水中，瞬间失温，感到呼吸困难。他艰难地动了动手指，眼睛闭上了，整个人仿佛沉入了一个无底深渊。

几分钟后，顾雅雅找到了岸边，顾一野只觉得头痛欲裂，浑身冰冷，意识开始模糊。顾雅雅急忙脱下外套，披在他的身上，紧紧抱住他，试图给他带来一点温暖。

“雅雅，不要哭，哥没事。”顾一野在昏迷中呢喃，声音微弱，却充满了安慰。

“哥？哥！”顾雅雅的声音颤抖，眼泪夺眶而出。

“是……雅雅吗？”顾一野艰难地睁开双眼，眼前的景象一片模糊，什么都看不清，但那熟悉的声音让他感到安心。

“是我，是雅雅。”顾雅雅紧紧地抱着他，生怕他会再次消失。

“雅雅……”顾一野看着眼前的人，眼神逐渐涣散，“我可能要死了。”

“不……不许丢下我一个人……”顾雅雅哽咽着，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落下。

顾一野听到妹妹的呼喊，试图抬起手，但最终还是垂落下去。“答应我，不要为我伤心，好好活下去。”

“握住我的手。”顾雅雅抓住他的手，用力地握紧。

“手还是垂落。”顾一野的声音变得沙哑，“我不在，你要照顾好自己。”
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哥……”顾雅雅泣不成声。

“答应我！”顾一野用尽全身力气，声音虽微弱却坚决。

“我答应你，哥，我答应你。”顾雅雅泪流满面，紧紧地抱着他。

“快答应我！”顾一野的呼吸逐渐变慢。

“我答应你，哥，我答应你。”顾雅雅的声音颤抖，但坚定。

“哥，听你答应了，我就放心了……”顾一雅的声音渐行渐远，最终彻底闭上了眼睛。

顾雅雅抱着他痛哭，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襟。“哥！”

“雅雅，再见了……”顾一野的声音若有若无，似乎在告别。

“哥……”顾雅雅痛哭流涕，泪水打湿了顾一野的衣襟。

“不要怪哥哥……”顾一野说完这最后一句话，身体逐渐冰冷，再也没有了呼吸。

顾雅雅抱着顾一野痛哭，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襟。“哥！”

顾雅雅背起他，踏上了回家的路。“我们……回家。”

顾一野无力地靠在她身上，嘴唇微动。“雅雅...”

“哥……我们回家。”顾雅雅的声音里充满了坚定。

“微不可闻……好。”顾一野的声音几乎听不见，但顾雅雅知道他在回应。

回家的路上，顾一野的眼睛微微睁开。“哥？”

“我是不是死掉了？”顾一野的声音微弱，但依然清晰。

“哥，说什么呢？我们快到家了。”顾雅雅试图让气氛轻松些。

“我得救了？可我为什么感觉，自己还是好冷？”顾一野迷糊之间喃喃自语。

“哥？”顾雅雅的声音充满了关切。

“我们是不是已经到家了？”顾一野虚弱地靠在她的肩上。

“是。”顾雅雅轻轻地回答。

“虚弱地咳嗽。”顾一野的声音更加微弱。

到家后，顾一野再次陷入了昏迷。“哥？！”

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，顾一野轻声说道：“雅雅，别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