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 第一章 遭遇
昏暗的房间内，微弱的烛光摇曳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息。温以凡站在阴影之中，注视着眼前这位自称愚人众第六执行官的散兵。散兵身着黑色的长袍，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高傲与不屑。他的长袍边缘绣着金色的纹饰，腰间挂着一把样式奇特的短刀，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不容小觑的气势。
“你是谁？就凭你也配直视我？”散兵的声音冰冷而尖锐，如同寒风中飘来的冰屑。
温以凡平静地回答：“愚人众第一席执行官。”
散兵闻言，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。“第一席执行官就这？这种实力也能当上第一席执行官？”他高傲地瞥了一眼温以凡，似乎根本不相信对方的话。
温以凡沉默了片刻，没有反驳，只是简单地重复：“服。”
散兵冷哼一声：“嗯，要是敢有下次的话，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残忍。”
“残忍？”温以凡轻轻吐出这两个字，仿佛在品味这个词的含义。
“没错，残忍！”散兵的眼神变得深邃，“等你经历过我所经历的事情，你就会明白了。”
“切。”温以凡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。
散兵的眉头皱了起来，眼中闪过一丝怒意。“怎么？你这是在怀疑我说的话吗？”他的声音变得更加冰冷。
“对。”温以凡直言不讳。
散兵恼羞成怒，握紧了拳头：“那就别怪我对你出手了！”
温以凡淡淡地说：“请。”
散兵的怒火愈发旺盛：“区区凡人也敢这么放肆！”
“凡人？”温以凡反问道。
“怎么，难道你还以为自己是个神？”散兵冷笑着反问。
“你又不是神。”温以凡回敬道。
散兵哼了一声：“没错，但我自然有我自己生存的价值，不劳你费心。”
温以凡露出疑惑的表情：“人偶……？”
散兵摇了摇头，眼神变得晦暗：“你又不懂。”
“谁说我不懂。”温以凡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阴沉。
散兵的目光中流露出蔑视：“人类？没有神之眼，你拿什么来懂？”
“人类？”温以凡重复了一遍这个词。
散兵骄傲地说：“没错，只有高贵的神明才配活下去，你们这些弱小的凡人不过是神的踏脚石。”
“你不也一样。”温以凡反驳道。
散兵冷哼一声：“可笑，我怎么会是如蝼蚁一般的人类？”
“谁说我是人类。”温以凡的声音平静而坚定。
散兵的眼珠一转，轻蔑一笑：“既然不是人类，那就别干涉人类的事，这是我的忠告！”
“谁要干涉。”温以凡淡淡地说。
散兵冷笑：“但愿如此。别到时候自己把自己的脸给打肿了。”
温以凡沉默不语。
散兵的眼神露出凶狠的表情：“别让我失望，不然你知道后果。”
格雷洛儿——一位女性，此时也站在一旁，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和警惕。
散兵靠近格雷洛儿，声音中带着威胁：“希望你能谨记自己说的话。”
格雷洛儿点了点头：“好。”
散兵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：“很好，你明白就好。”
格雷洛儿应声道：“嗯。”
散兵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番格雷洛儿，确信对方不会再耍花招，便离开了。
格雷洛儿轻声嘀咕：“一个第六席的小鬼罢了。”
散兵转身离开时，留下一句话：“哼，下次再敢如此出言不逊，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。”
格雷洛儿不屑地哼了一声：“等。”
散兵咬牙切齿地离开：“有种，你给我等着！”
格雷洛儿冷笑着回应：“等，我等着，我倒要看看，你这段时间到底做了什么准备。”
散兵捏紧拳头，下定决心：“哼，你就看着吧。”
格雷洛儿也哼了一声：“哼。”
隔天，散兵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远远地观察着格雷洛儿。她正在安静地为一个傀儡画五官，专注而认真。
两个小时后，格雷洛儿才画完一只眼睛。
散兵在一旁打了个哈欠：“无趣。”
十个小时后，格雷洛儿终于完成了整个五官的绘制。
散兵反复投掷着骰子，眼神却一直盯着格雷洛儿，突然有了坏主意。
格雷洛儿注意到散兵一直在盯着自己看，停下手中的动作，疑惑地问：“你盯着我做什么？”
散兵被发现后，漫不经心地转移了视线：“太无聊了，找找乐子。”
格雷洛儿看着对方漫不经心的样子，讥笑道：“呵，堂堂第六席，难道就只有这点无聊的把戏吗？”
散兵毫不在意地回应：“怎么，你是不服？”
格雷洛儿冷笑：“真就我弱我有理呗，你堂堂第六席，找我一个小人物麻烦，就为了出口气？”
散兵依旧漫不经心：“不服？那你能怎样？”
格雷洛儿嘲讽道：“行，我马上就滚，不在这里碍你的眼。”
散兵开始认真起来：“这次先放过你，别让我再看到你。”
格雷洛儿不屑地哼了一声：“切。”
散兵表情淡淡，但语气中充满了威胁：“别这么急着走啊，想清楚后果再走。”
格雷洛儿行了一个礼：“行吧，在下就是被人称为，不干正事的第六席，散兵。”
散兵斜眼睨了格雷洛儿一眼，冷笑：“哼，跟我比你还差点。”
格雷洛儿一边悠闲地画画，一边看着散兵，挑衅地说：“怎么，大名鼎鼎的散兵大人，就这么点能耐？”
散兵眉毛一挑：“怎么？你难道还有更厉害的招式？”
格雷洛儿露出了神秘的笑容：“这个嘛，你就不知道了。”
散兵神色十分不屑：“尽管使出来吧，我只要看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。”
格雷洛儿眨了眨眼睛，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：“你猜啊。”
散兵冷哼一声：“我可没心情跟你玩猜谜游戏。”
格雷洛儿不屑地冷哼一声：“那就等你赢了我再说吧。”
散兵不耐烦地从袖口掏出骰子：“无聊，你这是要跟我比摇骰子吗？”
格雷洛儿摇了摇头：“不。”
散兵扬起眉头，不耐道：“那不然比什么？”
格雷洛儿淡淡地说：“不比。”
散兵嘴角露出一丝笑意：“哦？看样子你对自己很有信心嘛。”
格雷洛儿摇了摇头：“没有。”
散兵盯着对方：“那你刚刚是在逗我玩吗？”
格雷洛儿反问：“你说呢？”
散兵语气低沉：“你以为我是来和你闹着玩的？”
格雷洛儿答道：“是。”
散兵觉得对方十分放肆：“你完了，今天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！”
格雷洛儿淡淡地应了一句：“嗯。”
散兵看对方不为所动，怒气值渐长：“你很得意是吧？我告诉你，等下就要你哭！”
格雷洛儿淡淡地回答：“行。”
散兵眼神凌厉：“最好说到做到。”
格雷洛儿应声：“好。”
散兵嘲讽道：“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！”
格雷洛儿回答：“好。”
散兵双手抱臂，冷哼一声：“一会儿我要让你跪下来求饶。”
格雷洛儿不耐烦地说：“废话真多。”
散兵看你油盐不进的样子，脸上怒意升腾：“既然这样，那就等着瞧吧！”
格雷洛儿挑衅地说：“来。”
散兵感到奇怪，心里想难道她还有什么底牌？：“来吧，让我见识见识你的高招！”
格雷洛儿淡淡地说：“你先。”
散兵伸出右手：“哼，那就让你见识一下。”
格雷洛儿淡淡地应道：“请。”
散兵双手一挥，天空顿时乌云密布，电闪雷鸣：“你可要接住了！”
格雷洛儿轻松地应对：“好。”
散兵双手展开，大声呵斥：“感受痛苦吧！”
格雷洛儿毫发未损。
散兵看到自己使出的全力攻击竟不能伤她分毫，心里想难道她不是普通士兵：“你，到底是谁！”
格雷洛儿淡淡地说：“愚人众第一席执行官，代号戏子。”
散兵听到她的回答后顿时一惊，感到十分不可置信：“第一席执行官！这不可能！”
“怎么不可能？”格雷洛儿反问。
散兵身体开始颤抖：“所以…你的真实身份是…”
格雷洛儿重复道：“第一席执行官，戏子。”
散兵额头冒冷汗，声音颤抖：“这…怎么可能。”
格雷洛儿沉默不语。
散兵不敢置信地继续说道：“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，居然成为第一席执行官。”
格雷洛儿淡淡地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散兵低下头，陷入沉思：“没事，我只是有些感慨而已，你能成为第一席执行官不是没有原因的。”
格雷洛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