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 第一章 临盆前夕

昏暗的车厢内，微弱的烛光摇曳着，映照出一张苍白却坚定的脸庞。楚晚宁蜷缩在角落，眉头紧锁，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，在昏黄的光影中显得格外明显。“若初……嘶～到哪了？”他轻声呻吟着，声音因疼痛而变得颤抖。

“外出历练途中，意外受伤牵动旧疾暴露身孕。”晚宁的徒儿，Middle.ZHOU，紧握着缰绳，语气中透着焦急与不安。听见师傅的声音，他回头望了一眼，眼中闪过一抹担忧。“老师，你怎么了？”

楚晚宁痛苦地咬着牙，紧紧抓住Middle.ZHOU的手，那双手因疼痛而颤抖。“可能要生了。”他喘着气说道，脸色越发苍白，额角的汗水不断地滑落。

“怀孕了。”Middle.ZHOU愣了一下，随即反应过来，“对不起，我应该早点察觉的。”

“道什么歉啊？又不是你的错！”楚晚宁轻哼一声，强忍着剧痛，勉强挤出一丝笑容，“还能是谁的？当然是你的啊！”

“要不就在这里吧？”Middle.ZHOU提议道，但楚晚宁闻言皱眉：“这里怎么可能！要么进房要么回山！”

“马上就好了。”Middle.ZHOU催促着马匹，加快了速度。“你就不能快点吗？”楚晚宁忍住痛苦，催促道。

“坚持。”Middle.ZHOU鼓励着，心中却万分焦急。

“我坚持不住了，你快去找个接生婆！”楚晚宁忍不住抓住Middle.ZHOU的手，眼神中充满了无助。

“我陪着你。”Middle.ZHOU坚定地说，尽管他知道时间紧迫。

“不行，快去快回。”楚晚宁还是坚持，他紧闭双眼，咬紧牙关，强忍着疼痛。

终于到达目的地，Middle.ZHOU小心翼翼地将楚晚宁抱起，向屋内走去。“你就趴在这浴缸里。”他轻声说着，将楚晚宁放在浴缸边缘。楚晚宁望着浴缸，似乎有些犹豫。“就在外面！”他强忍痛楚，坚决地说道。

“你快去快回，不要乱跑。”楚晚宁叮嘱道，尽管疼痛难忍，但他依然保持着清醒。“产婆回来了。”Middle.ZHOU匆匆出门，片刻后带着接生婆返回。

“（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呼）好疼啊！”楚晚宁一边忍受着阵痛，一边焦急地等待着。“人过来了。”Middle.ZHOU安慰着，但楚晚宁眉头紧锁：“我快忍不住了！”

“到几指了。”Middle.ZHOU询问着，楚晚宁苦笑一声：“我才刚怀孕，哪知道几指了。”

“我的意思是宫口全开了？”Middle.ZHOU解释道，楚晚宁点了点头：“你快去照顾外面那些弟子！”

“确定吗？”Middle.ZHOU有些犹豫，“我已经让大师兄去照顾了。”

“行，你去处理你的事吧！”楚晚宁语气更加烦躁，但内心却渴望着陪伴。“我陪着你。”Middle.ZHOU决定留下，楚晚宁有些诧异：“你不是有事吗？还留下干嘛？”

“别呀，还是留下来陪我吧。”楚晚宁出言挽留，Middle.ZHOU微笑着：“我就知道。”

“你肯定知道我会疼的。”楚晚宁如释重负，笑了。“（让你靠在了我身上）”Middle.ZHOU轻声说着，楚晚宁靠在Middle.ZHOU的肩上：“你的肩膀还是很有安全感的。”

“还疼吗？”Middle.ZHOU关切地问。“（缓了缓）还好，撑得住。”楚晚宁回答，尽管疼痛仍然不减。“羊水破了吗？”Middle.ZHOU继续询问，“（点了点头）有点疼了。”楚晚宁忍住疼痛说道。

“落到水里。”Middle.ZHOU建议，楚晚宁忍住疼痛照做。“好一点了吗？”Middle.ZHOU关切地问，“（点了点头）好多了。”楚晚宁舒了口气。

“在最疼的时候用力。”Middle.ZHOU提醒着，楚晚宁点点头：“知道！”“我去给你找点吃的。”Middle.ZHOU说着准备起身，“（摇了摇头）不用了，我不饿。”楚晚宁拒绝道。

“补充体力。”Middle.ZHOU坚持着，楚晚宁再次摇头：“不用！我不需要补充体力！”

“对了，你怀了几个来着？”Middle.ZHOU忽然想起，“（用奇怪的眼神望着你）你这是关心我吗？”楚晚宁问道。

“对啊。”Middle.ZHOU点头，“真的？看来还是关心我的。”楚晚宁疼得满头大汗，但眼中闪烁着一丝欣慰。

“一个。”Middle.ZHOU回答，“（虚弱的点头）嗯，是一个。”楚晚宁确认道。

“你没事儿吧？”Middle.ZHOU担心地问，“（摇摇头）（艰难地挤出一丝微笑）不要紧，我还撑得住。”楚晚宁强忍着疼痛，尽力保持着平静。

“我觉得他们好练习。”Middle.ZHOU看着窗外的弟子们说道，楚晚宁疼得说不出话，只能用手指了指他。

“在那时候就努力。”Middle.ZHOU鼓励着，“那你上来。”Middle.ZHOU轻轻将楚晚宁抱起，带他进入产房。

“（虚弱的抬头看了一眼，又昏睡过去）”楚晚宁在剧痛中时而醒来时而昏睡。“别睡了。”Middle.ZHOU轻声呼唤着，但楚晚宁只是被疼醒，随即又昏睡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