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 第一章 遭遇

夜幕低垂，街灯投射出昏黄的光晕，细雨蒙蒙，湿漉漉的街道上行人稀少。潜行站在阴暗的角落，身影与夜色融为一体，他的目光锐利，紧盯着前方。雨点打在柏油路上发出“啪嗒啪嗒”的声响，而他似乎能从这嘈杂之中分辨出不同的频率。执法抱着一个尸体，缓缓走出一栋废弃的大楼，潜行悄无声息地靠近，将手枪顶在执法的太阳穴上：“我最后问你一遍，你真的是警察？”

执法微微点头：“嗯……”声音里透着疲惫与无奈。

潜行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轻蔑和不屑，他放下了枪：“如果你不是卧底，从今往后我们就是敌人。”说完，他抓起枪转身离开，在夜色中渐行渐远。执法望着他离去的方向，一声叹息：“唉……”随即小声抽泣起来。

潜行的脚步一顿，身形微微颤抖了一下，但最终还是消失在夜色中。执法抱着尸体，喃喃自语：“阿宁……”眼泪顺着脸颊滑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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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清晨，阳光透过云层洒在街道上，一只流浪猫在街角觅食。潜行站在一栋旧公寓的窗帘后，轻轻地拿起手中的相机，将镜头对准了那只猫。他调整着焦距，捕捉到了猫咪的模样，嘴角不经意间露出了一抹微笑。

执法路过这里，注意到了那只小猫，却没有发现潜行的存在。他蹲下身，轻声呼唤：“好可爱的小猫。”潜行听到了声音，转头望去，只见执法怀中抱着那只小猫，心中不由得一动，刚想上前。

执法转过头，意外地发现了潜行：“潜行！”潜行举起双手，示意自己没有恶意：“别怕，我没有恶意，刚才一直跟着你，就是想看看你为什么对这只猫这么上心，这才出来见你。”

执法冷哼一声：“切，杀人如麻的你怎么会对猫伤心？”潜行听到这话，心中一痛，缓缓低下头：“唉，为什么你们都不愿意相信我呢？”执法提起阿宁的名字：“阿宁死了，我怎么相信你？”

潜行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失落：“阿宁是我杀的没错，但是是有原因的！”执法冷冷地看着他：“哦。”转身准备离开。潜行急忙追上去：“你别走，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跟你解释清楚！”

执法停下脚步，冷冷地看着他：“说。”

潜行深吸一口气：“在阿宁死前，她告诉我，你其实是她派来杀我的卧底，对吗？”执法点了点头：“嗯。”潜行心中一痛：“原来你是真的想杀我，可是……”眼神变得复杂起来。

执法不屑地回应：“我没杀你，对吧？”潜行叹了口气：“阿宁她是真心待你的，所以……”执法打断他：“嗯。”然后转身离开。

潜行望着执法离去的背影，眼神有些涣散：“你走吧，从此以后我们恩断义绝。”执法顿了顿，留下一句：“好。”便离开了。潜行的眼眶湿润，喃喃自语：“我们终究还是回不到从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