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雪夜重逢

昏暗的灯光洒在空旷的客厅里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息。苏哲锦站在客厅中央，他的身影在光影交错间显得更加孤寂。他的眼神锐利而冷漠，仿佛能够穿透人心。沈苏御坐在一旁的沙发上，面色苍白，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痛苦的事情。

“躲什么？我很可怕？”苏哲锦的声音冰冷而低沉，打破了沉默。

沈苏御没有回应，只是眉头微蹙，似乎陷入了五年前的回忆之中——那时的他，曾因为绝望而选择跳楼自杀。

“怎么不说话？”苏哲锦向前一步，一把抓住沈苏御的手腕，让他不得不面对自己。

“没事。”沈苏御勉强挤出一句话，眼神却飘忽不定。

“你刚才……想起什么了吗？”苏哲锦目光犀利，仿佛要看穿沈苏御的心思。

“没想什么。”沈苏御试图掩饰自己的情绪。

“是吗？你的脸色不太好。”苏哲锦靠近沈苏御，呼出的热气几乎触及对方的脸颊。

“不要管了。”沈苏御想要摆脱苏哲锦的视线。

“还是说……”苏哲锦拉近彼此的距离，“又在想，怎么才能杀死我？”他的话语中带着挑衅。

“开什么玩笑？我杀你？”沈苏御强装镇定，心中却有一丝慌乱。

“那你刚才为什么沉默，在害怕吗？”苏哲锦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嘲讽。

“我害怕什么？”沈苏御反问，试图掩饰内心的波动。

苏哲锦冷笑一声，用手掐住沈苏御的下巴，迫使他抬头。“你怎么会不害怕我？”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。

“都杀过人，害怕什么？”沈苏御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
“是啊，我们都杀过人，你说，我们是一样的，对吗？”苏哲锦的声音变得柔和了一些。

“对。”沈苏御简单地回答。

苏哲锦听到这话，神情竟有些缓和。“是么……我还以为你会说，你从来没有想过要杀我呢。”

“我不想伤害你。”沈苏御轻声说道。

“呵，可你还是伤害过我。”苏哲锦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。

“我伤你什么了？你倒是说。”沈苏御追问。

“……你忘了？”苏哲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失望。

“我跳楼的事对吗？”沈苏御的声音低沉，似乎是在努力回忆那段痛苦的记忆。

“说。”苏哲锦命令道。

“你记得你为了另一个男人伤害自己，还差点死掉。”苏哲锦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刀，直刺沈苏御的心脏。

“（听到这句话心痛的很厉害）是又怎么样……”沈苏御的声音颤抖，眼中满是痛苦。

“你想做什么？你又想伤害自己？你是不是觉得，我不会让你死？”苏哲锦的声音充满了担忧和不安。

“你又不能拦着我。”沈苏御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。

“我怕死吗？”沈苏御自问自答，声音中透着一股坚定。

苏哲锦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，那股久违的疯狂再次浮现。“是啊，你怕死，你怕疼，所以你才会一次次地伤害自己，你才会来找我！”他的声音带着愤怒和无奈。

“我不想再听下去。”沈苏御打断了苏哲锦的话。

“……我不怕死。”沈苏御的声音平静而坚定。

苏哲锦突然冲过去，将沈苏御死死地按在墙上，用力地亲吻着他的下唇，直到几乎要出血。然后，他用舌尖轻轻舔了舔嘴唇上的鲜血，一边看着沈苏御，一边慢慢地说：“你真的不怕死？”

“怕死？我还能活着站在你面前。”沈苏御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。

“既然你不怕死，那就好，我会满足你的。”苏哲锦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诡异的平静。

“什么意思？”沈苏御疑惑地问道，随即起身坐在阳台上。

苏哲锦看着沈苏御坐在阳台的边缘，想要起身把他拉回来，但是一想到刚才的话，又停下了脚步。

“雪天很美呢……”沈苏御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慨。

苏哲锦的心猛地一紧，外面开始下起了雪，雪花在路灯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美丽。沈苏御突然笑了起来，笑得很开心，那是一种绝望中夹杂着解脱的笑容。他缓缓地伸出手，指着天空中的雪花，对着苏哲锦说：“你看，下雪了，多漂亮啊。”

“可要是染上鲜血会不会更好看？”沈苏御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凄凉。

“是啊，很漂亮，”苏哲锦的声音颤抖，“就像我们的爱一样纯洁。”

“沾上鲜血会不会更好看呢？”沈苏御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决绝。

“不要！沈苏御，你不要伤害自己！”苏哲锦的声音近乎哀求。

“别过来。”沈苏御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决。

苏哲锦停下了脚步，脸上露出了绝望的表情，泪水从眼角滑落。“你别伤害自己，我答应你，我什么都答应你！你别死……”他的声音颤抖着，充满了无助和恐惧。

沈苏御静静地坐在阳台上，望着窗外纷飞的雪花，心中思绪万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