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连环凶案

夜幕降临，京城的大街小巷逐渐安静下来，只有偶尔几声犬吠打破了这份宁静。大理寺内，灯火通明，一名身穿黑色长袍的男子正坐在一张古旧的红木书桌前，桌上散落着厚厚的卷宗。他就是新任大理寺少卿李饼，人称妖饼，一双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手中的文书，眉头紧锁。

突然，一阵脚步声打破了室内的寂静，门被轻轻推开，一位年轻男子走进来，侧身坐在桌角。“说吧，这次遇到什么事了？”寒纪问道，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。

李饼抬头看了他一眼，面无表情地将手中的卷宗递过去，“你看看这个。”寒纪接过卷宗，目光扫过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，眉头渐渐皱起，“你这又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案子？”

“最近京城出了一个连环杀人案，凶手作案手法极其残忍，而且每次作案后都会在现场留下一只猫的尸体。”李饼的声音冷冷的，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，仿佛在思考什么。

寒纪的眼神闪过一丝好奇，“连环杀人案？那么凶手为什么要留下猫的尸体呢？”

李饼双手抱臂，靠在椅背上，目光望向窗外，“我也不清楚，不过我总觉得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。”

“根据以往的经验，凶手可能是想要嫁祸给某个特定的人，或者说是某个特定的群体。”寒纪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。

“选择猫？”李饼微微皱眉，“你说的有道理，不过凶手为什么要选择猫呢？”

“也许，凶手喜欢的，不是猫，而是使用猫的尸体，故意留下线索，引你注意。”寒纪推测道。

“引我注意？”李饼站起身来，来回踱步，“这么说凶手知道我的身份？”

“嗯，我猜凶手应该是针对你。”寒纪心中暗想：他还真是迟钝，最近京城最大的新闻不就是猫神案吗，他才反应过来是针对自己。

“‘猫神案’？会不会凶手跟猫神案有什么关系？”李饼眉头紧锁，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。

“不愧是李饼，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。”寒纪心想，“确实，凶手极有可能是猫神案的犯人。而且，对方可能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。”

“如果是这样的话，那这件事就没那么简单了。”李饼的表情变得沉重。

“不要着急，我们先从作案手法来入手，调查一下凶手的作案动机，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一些线索。”寒纪安慰道。

“嗯，你说得对。”李饼点头，“我觉得我们可以从最近的一起案件开始调查。”

“好，那就从最近的一起案件开始调查。”寒纪赞同道。

“最近的一起案件发生在城东的一家酒馆里，死者是一名年轻的女子，她的尸体被发现躺在酒馆的后院里，身边有一只猫的尸体。”李饼缓缓说道，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。

“哦，你能说说案件的具体情况吗？”寒纪问道。

李饼皱着眉头，回忆着卷宗上的内容，“根据卷宗上的记录，死者是一名歌女，名叫秋月。她是在昨晚被人杀害的，死状极其惨烈，她的喉咙被人割断了，身上有多处刀伤，而且她的眼睛也被人挖走了。”

寒纪微微震惊，“挖走她的眼睛？为什么？”

“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，凶手为什么要挖走她的眼睛呢？”李饼自言自语道。

“嗯，这可能跟凶手的作案动机有关，或许凶手想要隐藏一些东西，所以才会挖走死者的眼睛。”寒纪思索着。

“有道理，不过凶手到底想要隐藏什么呢？”李饼问道。

“根据卷宗，凶手将死者的眼睛剜去后，还在现场留下了一张纸条，上面写着‘人间不值得’。”寒纪补充道。

“嗯？‘人间不值得’……这是什么意思？”李饼疑惑地看着寒纪。

“‘人间不值得’……为什么这个人会这么说呢？”寒纪突然想起什么，“‘人间不值得’……”

“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？”李饼看着他。

寒纪微微点头，“我想我们可能找到了破案的关键线索。”

“哦？是什么？”李饼追问道。

“据说‘人间不值得’这个说法来自张岱的《自为墓志铭》，其中说‘人且恋生，孰知死哉？’。”寒纪解释道。

“你是说，凶手可能是一个对生命感到绝望的人？”李饼问道。

“有可能，我觉得我们可以从这方面入手，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。”寒纪建议道。

“嗯，你说得对。”李饼低头沉思，“我们可以去调查一下秋月的人际关系，看看她有没有什么仇人或者情敌。”

“如果凶手是针对你的，那么可能不止这一起案件，你可以想想自己曾经抓过什么人。”寒纪思忖着。

“我抓过的人太多了，一时间也想不起来。”李饼无奈地摇头。

“李饼，之前的案件中，有没有遇到过人格分裂的凶手呢？”寒纪突然问道。

“人格分裂？你为什么会这么问？”李饼不解地看向寒纪。

“一般连环杀人案的凶手，可能会患上人格分裂症。”寒纪拿出笔，在纸上写着。

“你的意思是，凶手可能是一个人格分裂患者？”李饼追问。

寒纪微微点头，“没错，不过我目前还不能确定，还需要进一步调查才能知道。”

“嗯，你说的有道理。”李饼沉思片刻，“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？”

“可以回现场看一看，或许能发现线索。”寒纪认真思考后说道。

“好，那我们就回现场看看。”李饼决定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