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 霍金斯与蓝天画的偶遇
昏暗的灯光从房间的一角洒落下来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木质香气。霍金斯坐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,双腿随意地搭在一张矮桌上,双手枕在脑后,一双红色的眼睛在半明半暗中闪烁着慵懒的光芒。他扎着两条细长的马尾辫,发梢轻轻垂落在肩头,整个人透出一种随性的气质。房间里静悄悄的,只有墙上老式挂钟的滴答声在回响。
“你找我有事吗?”霍金斯打了个长长的哈欠,声音带着些许沙哑,仿佛是刚从睡梦中醒来。他伸了个懒腰,准备起身离开,手指已经触碰到了门把手。
蓝天画站在门口,一言不发,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重要的事情。她的身影在光影交错间显得有些模糊,只看得出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长裙,裙摆随着微风轻轻摆动,就像是水面上泛起的涟漪。她的长发披散在背后,几缕发丝垂落在额前,遮住了部分视线。
见对方没有回应,霍金斯微微侧过身来,“好,我不走了。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迈步向蓝天画走去,在她身旁坐下。“你想聊什么?”他问,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。他将双手环抱在胸前,眉头微微皱起,一副想要尽快结束谈话的模样。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霍金斯的眉头越皱越紧,他不耐烦地问道:“你是不是得了‘懒羊羊’症啊?”说完这句话,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,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,“不会吧,你是女生也得这种病吗!”他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,似乎在思考着这个问题的答案。
蓝天画依然沉默着,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霍金斯,眼神中透露出几分不解。霍金斯见状摇了摇头,“你是不是傻啊?”他叹了一口气,“我真的搞不懂你在想什么。”他站起身来,作势要离开,“你要是再不说,我就走了。”
蓝天画终于有了反应,她轻轻地摇了摇头,转身向外走去。霍金斯看着她的背影,无奈地摇了摇头,“我真的是服了,你到底怎么了?”他自言自语道,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。
走廊上,蓝天画独自一人漫步着,脑海里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。她停下脚步,抬头望向天花板,“凹凸大厅是在哪边来着……”她低声嘀咕着,目光在四周搜寻着可能的线索。
正当她陷入沉思之际,霍金斯恰好从另一端的走廊走过,看见了她迷茫的样子,便好奇地问道:“你在找什么?”蓝天画抬起头来看着他,眼中闪过一丝疑惑。霍金斯见状再次开口,“凹凸大厅。”他重复了一遍,语气中带着些许不耐烦。
“嗯?”蓝天画应了一声,似乎刚刚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。霍金斯见她终于有了反应,脸上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容,“你是不是又在装失忆?”他摇了摇头,“你不是想去凹凸大厅吗?我带你去吧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,不一会儿便来到了凹凸大厅的入口处。霍金斯停下了脚步,指着前方的大厅说道:“你看,这就是凹凸大厅,你可以在这里参加各种比赛和活动。”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热情,仿佛对这里的一切都十分熟悉。
蓝天画走进了大厅,只见大厅中央矗立着一座巨大的擂台,四周则是各式各样的摊位和观众席。此时天空中飘起了雪花,地面上逐渐结起了一层薄薄的冰霜。霍金斯注意到了这一变化,惊讶地说道:“哇,怎么突然下雪了?”他伸手摸了摸地上的冰,不禁打了个寒颤,“好冷啊。”
蓝天画径直走向了一张空闲的椅子,缓缓坐下。霍金斯跟在她身后,好奇地问道:“你怎么了?身体不舒服吗?”此时大厅内人声鼎沸,嘈杂的声音让霍金斯皱起了眉头,“好吵啊,你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吗?”他转头看向蓝天画,等待着她的回答。
蓝天画突然抬起了头,冷冷地扫视了一圈四周的人群,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悦,“吵死了!不想‘死’给我闭嘴!”随着她的话音落下,整个大厅内的温度骤然下降,空气中弥漫起了一股令人窒息的杀气。参赛者们纷纷闭上了嘴巴,不敢再发出任何声响,生怕惹恼了这位被称为“清冷女神”的女子。
霍金斯感受到了周围的气氛变得凝重,惊讶地看着蓝天画,“你……你怎么突然这么凶?”他小声嘀咕着,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丝畏惧之情。这时,一个裁判球突然出现在了蓝天画面前,恭敬地递上了一叠资料,“天画大人,这是所有参赛者的资料,还请您过目。”
蓝天画接过资料,随手翻阅了几页,随后将它们扔进了旁边的火盆中。火焰迅速吞噬了那些纸张,化为灰烬。参赛者们震惊地望着这一幕,心中对这位“清冷女神”的敬畏之情更加浓厚了。
霍金斯目睹了这一切,惊讶地瞪大了眼睛,“你……你怎么又突然这么做?”他难以置信地问道。蓝天画冷冷地瞥了他一眼,“为什么不能?”她的语气依旧冰冷,让人不敢轻易靠近。
霍金斯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,不敢再多说什么,只是默默地退到了一旁。蓝天画则端起一杯茶,缓缓地品尝起来。周围的参赛者们纷纷猜测着她的身份,却不敢大声议论,整个大厅内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。霍金斯忍不住好奇心驱使,开口问道:“你喝的是什么?”蓝天画轻抿了一口茶,淡淡地回答道:“茶。”说完便不再理会他,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。
# 清冷女神与人造神的交锋 凹凸大厅内,灯光柔和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。此时,大厅中央的两人格外引人注目。一位是身着黑色长袍,面容冷峻的女子——蓝天画;另一位则是身穿金色铠甲,眼神中透着傲气的少年
阅读全文午后,阳光慵懒地洒在凹凸大赛的训练场上,微风轻轻拂过,带走了几分暑气。霍金斯,那个扎着双马尾、红眼如火的少年,正倚靠在一棵大树下,手里捧着一本破旧的战术手册,时不时地打个哈欠,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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