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深夜的拥抱

昏暗的灯光洒在房间的每个角落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。马嘉祺坐在床边，望着床上昏迷的虞夜程，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感情。他轻轻抚摸着虞夜程的脸颊，低声自语：“你怎么又晕过去了？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半步了，等你醒来就永远留在我身边吧。”他小心翼翼地将虞夜程抱到床上，像是怕惊扰了这份宁静。

不久，虞夜程渐渐恢复了意识，睁开了眼睛。马嘉祺看到他醒来，宠溺地看着他，“程程，醒了？饿了吧，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。”说着，他端起旁边的一碗粥，递到虞夜程面前。

“嘉祺哥哥。”虞夜程的声音依旧沙哑，但充满了依赖。

听到这声呼唤，马嘉祺的心里一暖，“嗯，你怎么还是不会说话？没关系，我会一直陪着你的。”他温柔地拿起勺子，一勺一勺地喂虞夜程吃粥，“来，啊张嘴。”

虞夜程乖乖地张开嘴，吃下了粥。马嘉祺看着他乖乖吃饭的样子，嘴角上扬，“慢点吃，别噎着了。”他轻轻地拍了拍虞夜程的后背。

“嘉祺哥哥，我想去水里。”虞夜程的声音带着一丝渴望。

马嘉祺的眼神瞬间变得有些阴暗，“不行！你是我的，只能待在我身边。”他紧紧地抱住虞夜程，仿佛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。

“浴缸，我是人鱼。”虞夜程解释道。

马嘉祺听到这句话，心中一震，“你是人鱼？”他松开手，仔细地打量着虞夜程，“你为什么要骗我？”

“我没有骗你。”虞夜程坚定地说。

“那你为什么要装作不会说话？”马嘉祺的眼神变得冷漠。

“我哪里装了？？”虞夜程有些委屈。

“你就是装的。你故意接近我，就是为了逃离我。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，就算你是美人鱼也不行。”马嘉祺抓住虞夜程的手臂，眼神中透出一股疯狂。

“你让我去浴缸里....”虞夜程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
“不可能！你是我的，你的一切都是我的。”马嘉祺一把将虞夜程抱起来，扔在床上。

虞夜程发出一声闷哼，他的鱼尾拍打着马嘉祺的后背。

马嘉祺感受到鱼尾的拍打，心里更加愤怒，“你还敢反抗我？”他抓住鱼尾，用力地拉扯。

“啊....”虞夜程痛得叫了出来。

马嘉祺看到虞夜程痛苦的表情，心里有些不忍，“对不起，我不是故意的。”他松开鱼尾，紧紧地抱住虞夜程。

虞夜程身上缠着绷带，似乎是不想让马嘉祺看到他的身体。

马嘉祺看着虞夜程身上的绷带，眼神变得有些悲伤，“程程，你还恨我吗？”

“恨....”虞夜程的声音微弱。

马嘉祺听到这个回答，心里有些难过，“我知道你恨我，我不会再强迫你做任何事情了。只要你在我身边，我就心满意足了。”他轻轻吻了吻虞夜程的额头。

“让我去水里。”虞夜程再次请求。

马嘉祺看着虞夜程，眼神有些犹豫，“好吧，我带你去水里。”他带着虞夜程来到浴缸前，然后松开手。

虞夜程缓缓地滑入水中，开始吐泡泡，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。

马嘉祺看着虞夜程在水里自由自在地游着，心里有些开心，“程程，你好开心啊。”他也跳进水里，抱住虞夜程。

虞夜程有些惊讶，但微笑着回应。

马嘉祺感受着虞夜程的体温，心里一阵温暖，“程程，我好爱你。”他在虞夜程的耳边轻声低语。

“嗯。”虞夜程轻轻应了一声。

马嘉祺听到这个回答，心里一阵激动，“你说你爱我？”他紧紧地抱住虞夜程。

“嗯。”虞夜程再次点头。

马嘉祺看着虞夜程，眼神变得温柔，“程程，你知道吗？我为了你，什么都可以做。”他在虞夜程脸上轻轻一吻。

“谢...谢。”虞夜程轻声说道。

马嘉祺听到这个道谢，心里有些疑惑，“为什么要谢我？”他抚摸着虞夜程的脸颊。

“因为...你愿意帮我。”虞夜程轻声解释。

马嘉祺心里一阵温暖，“程程，你不用谢我，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他抱着虞夜程，在他耳边低语，“你是我的，我会永远保护你。”

“想去...睡觉了。”虞夜程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。

马嘉祺听到这话，心里有些不舍，“好，那我们先睡觉吧。”他抱着虞夜程回到床上，轻轻地盖上被子。

“你怎么了？”虞夜程关切地问道。

马嘉祺看着虞夜程，眼神有些悲伤，“没事，只是有点困了。你睡吧，我就在你身边陪着你。”他在虞夜程的额头上轻轻一吻。

“你有什么事你就跟我说吧。”虞夜程轻声说道。

马嘉祺听到这话，心里一阵感动，“真的吗？你真的想听我说吗？”他紧紧地握住虞夜程的手。

“嗯嗯。”虞夜程点头。

马嘉祺看着虞夜程，心里一阵难过，“其实，我一直都很爱你。但是，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的爱。”他紧紧地抱住虞夜程，“我害怕你会离开我，所以才会把你关起来。我知道这样做不对，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。”他把头埋进虞夜程的怀里，“我真的很对不起你。”

“你知道错就好。”虞夜程轻声安慰。

马嘉祺听到这话，心里一阵激动，“你不怪我？”他抬起头，看着虞夜程的眼睛，“你真的不怪我吗？”

“我怪你干嘛？喜欢你的人是无论你杀了他多少次，他都会原谅你的。”虞夜程的声音带着一丝温柔。

马嘉祺听到这话，心里一阵震惊，“你说什么？”他紧紧地抓住虞夜程的肩膀。

“我喜欢你啊。”虞夜程轻声说道。

马嘉祺听到这个表白，心里一阵激动，“真的吗？你真的喜欢我吗？”他紧紧地抱住虞夜程，“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。”

“嗯。”虞夜程轻声应道。

马嘉祺看着虞夜程，眼神变得温柔，“你知道吗？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。”他在虞夜程脸上轻轻一吻，“我爱你，程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