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面对面

夜幕低垂，月色如水，淡淡的银辉洒在庭院之中，几株古树投下斑驳的影子。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，偶尔传来远处虫鸣的声音，宁静而又神秘。书房内，灯火微弱，一袭白衣的聂怀桑正坐在桌前，手中握着一把精致的扇子，眼神中透出几分阴郁。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

突然，门外传来了脚步声，打破了这份宁静。聂怀桑抬头，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，随即恢复了平静。“进来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
门吱呀一声被推开，一道纤细的身影出现在门口。墨蝶舞依缓步走进书房，她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。她穿着一袭淡紫色的长裙，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摇曳，如同夜风中的花朵。她的面容略显苍白，一双眼睛却依旧明亮如星。

“我知道是你暗中动的手脚，对不对？”聂怀桑猛然起身，脸上青筋暴起，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。他几步走到墨蝶舞依面前，一把抓住她的衣领，语气中充满了质问与愤恨。

墨蝶舞依微微仰头，眼神中没有丝毫惧意，“你觉得是就是吧。”她的声音平静得仿佛是在叙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。

“你还不承认！”聂怀桑的声音提高了几分，手上的力道也随之加大，墨蝶舞依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，但她的眼神依然坚定。

“我没有做，你如果真觉得我做了，杀了我又何妨。”墨蝶舞依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，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悲哀。

聂怀桑垂下眼眸，语气满是阴冷，“就算不是你做的，也跟你脱不开的关系！”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决绝，仿佛已经认定了墨蝶舞依的罪行。

“我最后再问你一次，说不说？”聂怀桑漠然地看着墨蝶舞依，眼神中没有丝毫温度。

“我没有做的事情，你让我怎么说。”墨蝶舞依坦然地迎上了聂怀桑的目光，眼神中没有丝毫退缩。

聂怀桑的手突然收紧，掐住了墨蝶舞依的脖子，“看来你是不说实话了！”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，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，墨蝶舞依的脸色开始变得苍白，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。

突然，她笑了，笑声在寂静的书房中显得格外突兀。“我笑你傻，是非不分，听信别人谗言。”墨蝶舞依望向聂怀桑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，眼神中充满了不屑。

“你敢污蔑我？”聂怀桑怒目圆睁，瞪向对方，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。

“是与不是，你心里清楚，何必再问？”墨蝶舞依轻笑一声，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。

聂怀桑脸色一变，眼中闪过一丝恼怒，“那我再问你一遍，是不是你做的？”他的声音低沉，仿佛是在压抑着内心的怒火。

“不是。”墨蝶舞依的声音坚定而清晰。

聂怀桑暴怒，挥起扇子就要向她刺去。然而，当他看到墨蝶舞依那双坦荡的眼睛时，动作突然停了下来。“你不躲？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。

“我累了，你不信我，我也没必要挣扎了。”墨蝶舞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疲惫，她的声音低沉而无力。

聂怀桑看着墨蝶舞依憔悴不堪的面容，心中闪过一丝不忍。墨蝶舞依有些疑惑地看着聂怀桑，“我求你快杀了我，你是不是于心不忍？”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。

“我今日不杀你。”聂怀桑背过身，微微叹了口气，“等我查明真相，再来找你！”他没有再看墨蝶舞依一眼，转身离开了书房，留下了一室的寂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