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试药

昏暗的灯光洒在房间的每个角落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。阿程坐在一张老旧的木椅上，穿着一件白色的医生袍，领口处松散地挂着听诊器。他的目光紧盯着面前的女孩——烟子若，嘴角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。烟子若的眼神有些迷茫，似乎还没有完全从刚才的对话中缓过神来。

“咽下去。”阿程的声音低沉而坚定，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烟子若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。

“啥玩意儿你就叫我咽下去，也不怕毒死我。”烟子若皱起眉头，语气中带着不满和警惕。她抬起头，直视着阿程的眼睛，试图从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寻找答案。

“我配的药，我肯定知道怎么解啊。”阿程见她有些害怕，心里十分得意，赶紧哄她，“你别怕，虽然我配的药效有点强，但是你也不是第一次了，难道你不想试试吗？”

“你拿我试药？”烟子若的声音中透出一丝质问，她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，尽管她知道阿程的技术一向很高超，但这次的感觉却让她感到格外不安。

“看你说的，什么叫拿你试药啊，我之前明明都问过你了。”阿程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，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，“还有，我这是为了你好，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，我也不强求。”

“你为什么要给我配药？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吗？”烟子若心中有些不安，虽然以前他配的药效果都很不错，但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有些忐忑。

“别胡思乱想了，我怎么可能害你呢，这都是为了你好，快吃下去。”阿程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脑袋，声音中带着安抚。

烟子若咽了咽口水，心想着，早死晚死都得死，尝试一下也没啥大不了的。“好吧，那就试试。”

“这才乖嘛，来，张嘴，啊……”阿程见她终于想通了，露出了满意的微笑。

烟子若犹豫了一下，最终还是将药丸吞了下去。药丸入口即化，留下一股苦涩的味道。“有点苦，但是好困，我想睡觉。”她的眼皮越来越沉。

“睡吧睡吧，”阿程扶着她躺下，“我在这看着你呢，好好睡一觉吧。”

烟子若的身体很软，像是没了骨头似的。她慢慢睁开眼睛，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。“这是哪？”她迷迷糊糊地问道，扭头看向窗外，外面一片漆黑，“这么黑，外面都是黑的！我怎么会在这里？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？”

“当然不能告诉你了。”阿程从门外走进来，看见她醒了，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，“总之，这里很安全，你乖乖的，不要乱跑。”

“丁程鑫？”烟子若像是想到了什么。

“是啊，谁让你不乖呢？”阿程脸上依旧保持着微笑，眼神却渐渐变得冰冷。

“为什么把我关起来了？”烟子若感到十分惊讶。

“你不听话，当然要接受惩罚。”阿程眼中闪过一丝狠厉，但很快又消失不见。

“你的惩罚就是把我关禁闭？”

“当然不是，这只是其中的一种。”阿程用食指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。

“你就不怕我得什么心理阴影？”

“心理阴影？难道你以前没有过吗？”阿程一脸无所谓的样子。

“好了，”他轻抚着她的背，试图安慰她，“别害怕，等会儿我会给你注射一剂药物，它会让你变得更加听话。”

“什么药物？”烟子若顿时感到不安。

“放心，不是什么毒药，只是会让你变得乖巧听话，不会有任何副作用。”阿程神情十分笃定。

“你到底想做什么？”烟子若看着一脸严肃认真的他，心中的不安逐渐加深。

“放心，不会伤害你的，只是让你变得更加听话，乖乖地接受我而已。”阿程看见她十分恐惧的样子，满意地笑了。

“来，张开嘴，把药吃下去。”阿程再次命令道。

“这次又是什么药，你是真不怕毒死我。”烟子若的声音中带着无奈。

“毒死你？怎么可能，这药效果很好的，再说了，这药我配的我能不知道有什么副作用吗？”阿程露出不悦的神情。

烟子若知道这次是逃不过了，只好咽了下去。“怎么这么苦。”

“来，把这杯白开水喝下去，这样就不会苦了。”阿程伸手捏住她的下巴，强迫她张开嘴。

“你这水，没什么问题吧？”烟子若接过水杯，喝了一口，突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，浑身无力，一头栽倒在床上。

“丁程鑫，你给我下的什么药？”烟子若的声音越来越弱。

“放心吧，只是一种让你睡着的药而已，只要你乖乖地听话，我是不会伤害你的。”阿程看着她晕了过去，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。

他把她抱到床上，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。“真是个可爱的女孩，难怪我会那么喜欢。”

烟子若醒来后，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。“这是哪？”她挣扎着爬起来，环顾四周，发现这里似乎是一个牢房。“我怎么会在这里？”

“你醒了？”丁程鑫听到动静，他走进来，脸上带着微笑。

“丁程鑫，你到底想干什么？”烟子若看见他，眼里闪过一丝恐惧。

“乖，别怕，我不会伤害你的，只是让你在这里住几天而已。”丁程鑫摸了摸她的头，声音中带着一丝宠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