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 不灭的誓言

昏暗的灯火在风中摇曳，仿佛随时都会被夜色吞噬。小屋内，五次问静静地坐在一张破旧的木凳上，她的目光随着跳动的烛火飘忽不定。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木香气，那是从窗外飘进来的夜晚的气息。屋外是一片寂静，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虫鸣声打破沉寂。

小苦站在门口，月光洒在他的身上，让他显得更加神秘莫测。他的身影在夜色中拉得长长的，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。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袍，随风轻轻摆动，宛如夜的使者。

“生命不止，旅途不绝。”小苦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，在空旷的小屋中回荡，“我该离开了，我们也许还会再见，也许不会。”他微微一笑，那笑容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。

“你要走了吗？”五次问抬起头，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。她紧紧地握住拳头，指甲几乎嵌入掌心，但她的声音却依然坚定。

“我该离开了，我们也许还会再见，也许不会。”小苦重复了一遍，他的眼神变得柔和了些许，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，“在这世间所有的事物都是有缘法。”

“你高高在上，我哪里会知道。”五次问站起身，语气中带着几分怨恨。她不愿承认，但内心深处却还是希望小苦能够留下来。

小苦的眼眸微暗，似乎被五次问的话触动了。他转过身，准备离开，却又突然停下脚步，回头看了五次问一眼。“如有缘，自会再见。”话音未落，他已经迈开步子，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
“那你走，快走，最好不要让我找到你。”五次问咬紧牙关，强忍住眼眶中打转的泪水。她不愿意让小苦看见自己的软弱。

“小苦，我不需要再见到你，我要让你永远留在我的身边，永远属于我。”五次问的声音在夜空中回响，带着一股决绝的力量。她知道，这样的话或许只能让自己更加痛苦，但她已经无法回头。

小苦的脚步顿住了，他缓缓转身，嘴角带着一丝笑意。“你好大的胆子，竟敢威胁神灵！”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，仿佛能冻结一切。

“你都没有一丝迟疑，我有什么不敢。”五次问迎着小苦的目光，毫不退缩。她知道这一刻，自己已经做出了选择。

“既然你这么想留在我身边，那就留下吧。”小苦伸出手，指尖轻轻一点，一道光芒闪过。五次问心中一惊，本能地向后退去。

“你，你要做什么？”五次问的声音颤抖，但她的眼神依旧坚定。

“你不是要永远留在我身边么，我现在满足你。”小苦嘴角微勾，眼神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。

“好啊，你想怎么满足，随便你。”五次问昂起头，不再退让。

“让你成为我神殿中的仆人，百年之后化为神殿中的尘埃。”小苦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刀，刺痛了五次问的心。

“不！我永不为奴，既如此，我宁愿死在你面前。”五次问从怀中抽出一把匕首，握得紧紧的。她知道，这一决定意味着什么，但她已经做好了准备。

“（眼底闪过一丝兴趣）（看着你手中的匕首缓缓说道）那就成全你。”小苦的声音低沉而平静，但他眼中的光芒却透露出一丝不同寻常的兴趣。

“小苦，你会记得我吗？”五次问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，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。

“你不过是我神殿之中卑微的尘埃，谁会在乎一粒尘埃的去留呢？”小苦的语气轻蔑，但他的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