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重逢

昏暗的山洞内，冷风从洞口灌入，带起一阵阵的寒意。李寒衣猛然睁开双眼，眼前一片漆黑，只有偶尔滴落的水珠声打破寂静。他坐起身，摸索着周围，试图找到一丝光亮。脑海中闪过与白鹿招摇共度的点点滴滴，那些画面如同锋利的刀片割过心头，让他不禁攥紧了拳头。

“这是哪儿？”李寒衣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洞穴中回响，显得格外孤单。

就在这时，一道微弱的光线从洞口透进来，照亮了一个角落。李寒衣顺着光线看去，只见一个女子蜷缩在那里，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庞。他立刻认出了这熟悉的身影——白鹿招摇。

“白鹿！”李寒衣急忙爬过去，握住她的手，“你还活着，真是太好了！”

白鹿招摇缓缓抬起头，朦胧的视线中映出李寒衣焦急的脸庞。她愣住了，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。“寒衣，是你吗？我还活着？”她的声音颤抖着，充满了不确定。

李寒衣露出久违的笑容，伸手轻轻拭去她脸颊上的泪痕：“当然是我，你看清楚了，我在这里。”

白鹿招摇抬起手摸着他的脸，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：“你，是谁？我怎么会在这里？”她的记忆似乎停留在了某个遥远的时刻，眼前的景象让她感到陌生又熟悉。

李寒衣紧紧抱住她，仿佛害怕再次失去：“对不起，我来晚了，让你一个人受了这么多苦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，像是在安慰她，也像是在安慰自己。

白鹿招摇的身体明显一震，眼里闪烁着一丝惊喜，但很快变得黯淡：“你认错人了，我不是你的白鹿。”她挣扎着推开他，站起身来，理了理自己的衣服。

“你不是白鹿吗？”李寒衣难以置信地看着她，“可是你的样貌，你的声音，你的一切明明都和她一模一样啊。”

白鹿招摇叹了口气：“你认错人了，我叫叶瑶，不是你要找的白鹿。”她转身走向洞口，寒风拂过她的长发，带来一丝凉意。

李寒衣紧随其后，抓住她的手臂：“那你知道我们的过去吗？”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，希望她能记起些什么。

叶瑶回头看了他一眼，眼中满是迷茫：“过去？什么过去？我不记得我和你有过什么交集。”她的话语如同冷水浇在他的心头，让他顿时清醒过来。

“不，你是她，你就是她！”李寒衣用力抓住她的肩膀，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。

叶瑶挣脱了他的手，眼神坚定：“看着这个奇怪的人，问道。”她深吸一口气，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，“你认识白鹿？”

李寒衣的眼神黯淡下来：“我怎么可能不认识她呢？她是我的爱人，只是我再也见不到她了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悲伤，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无法挽回的过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