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师徒之伦

昏暗的烛光在房间内跳跃，墙上投射出斑驳陆离的影子。檀香的气息在空气中缭绕，为这静谧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神秘。谢危端坐在红木椅上，手中握着一杯温热的茶水，眼神深邃，仿佛能穿透一切虚妄直达人心。他的衣着简单，一件素色长衫，却掩饰不住他那股独特的气质。

燕绥站在不远处，抬头望着他，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。她轻轻一笑，声音中带着些许自嘲：“原来如此，不过师徒有伦，谢大人真是好大的胆子，传了出去可是要身败名裂的。”

谢危的目光如炬，紧紧地盯着燕绥，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：“本座行事，何须向他人解释！”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，仿佛这世上没有任何事情能够动摇他的决心。

燕绥微微摇头，脸上的笑意有些玩味：“也是，你何须向谁解释。”她的声音低沉，却让人听得出其中蕴含着某种意味深长的情感。

谢危眉头微挑，目光更加锐利：“燕绥，你什么意思？”他的话语间透露出一股冷冽，似乎只要对方稍有不慎，便会陷入无尽的深渊。

燕绥笑了笑，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：“没什么意思，就是觉得谢大人前途无量，何必为了我……”她的话戛然而止，仿佛是在提醒着对方，有些事情不必过于执着。

谢危冷笑一声：“是吗？这世间竟还有人能与我相提并论。”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挑衅，似乎并不相信有人能够与他匹敌。

燕绥垂头冷笑：“是啊，当年这个人害了我一辈子，幸而你与他不同。”她的语气平淡，但话语中却充满了对过往的怨恨与不甘。

谢危的好奇心被勾起：“杀他时，你心中可有半点迟疑？”他的问话直截了当，仿佛想要探究对方内心深处的秘密。

燕绥沉默片刻，缓缓开口：“自然是有的，那是我第一次杀一个人，我以为我会恐惧，会害怕，但是真的到了那个时候，脑子里一片空白，只知道他要我死，我要活下去。”她的声音平静，仿佛在讲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。

谢危轻轻点头：“看来你对他，用情至深。”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，似乎并不完全相信对方所说的一切。

燕绥闻言，脸色微变，抬头看向谢危，语气不善：“此话怎讲？”她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，仿佛对方触及了她不愿回忆的过往。

谢危眉梢微挑：“你为何对他用情至深？”他的问题直接而尖锐，仿佛想要一探究竟。

燕绥笑了笑，脸上的笑容带着一丝苦涩：“大概年少时，他救过我，又教过我本领，我记了半辈子。”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，仿佛是在诉说着一段无法抹去的记忆。

谢危心中暗自思量：“为何他会教你本领？”他的问题接踵而至，仿佛想要了解更多的细节。

燕绥似是想到了什么，笑着摇了摇头：“罢了，不提也罢，反正一切都已过去。”她的语气中带着些许释然，仿佛已经放下了心中的重担。

谢危眉头微蹙，继续问道：“为什么不提？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持，似乎不打算轻易放弃。

燕绥脸上笑着，心中却十分苦涩：“往事如烟，何必再提？”她的声音轻柔，仿佛在劝慰自己，也劝慰着对方。

谢危似乎想通了什么，微微一笑：“我明白了，你怕是忘不了。”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理解，仿佛已经洞察了对方的心思。

燕绥沉默片刻，缓缓开口：“你为何会救我？”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疑惑，仿佛在探寻着对方的真正动机。

谢危眼神深情，语气柔和：“我只是想报答你的救命之恩。”他的回答简单明了，却让人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。

燕绥看着眼前的男人，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：“世间万物都有因果，不论善恶。就如十年前那一晚，我做错了一件事，也改变了我的人生。”她的声音低沉，仿佛在述说着一段久远的故事。

谢危心中似乎闪过什么：“哦？什么事？”他的问题带着一丝好奇，仿佛想要了解更多关于对方的过往。

燕绥突然笑了：“我救你，那便是天意。”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释然，仿佛已经找到了答案。

谢危若有所思：“那你不后悔吗？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，仿佛在询问对方的真实感受。

燕绥看着眼前的男人：“我从不后悔，既然做了，便没有后悔一说。”她的声音坚定，仿佛已经做出了选择。

谢危心中也笑了笑：“你难道不怕我杀了你？”他的问题带着一丝戏谑，仿佛在试探着对方的勇气。

燕绥：“为何要害怕，有何可惧。”她的回答简洁有力，仿佛已经看透了一切。

谢危一把搂过燕绥的腰，在她的耳边轻声说：“小东西，我是不是对你太宽容了，所以你现在变得有恃无恐了？”他的动作轻柔，却又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。

燕绥身体微微一僵，下意识想要推开他，但又顾及到他现在正处于气头上，只得苦笑一声：“师父，您这是要做什么？”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，仿佛已经预料到了对方的反应。

谢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：“小东西，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？”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，仿佛在调侃着对方的反应。

燕绥双手抵在谢危胸口，试图推开他，但是却发现根本推不动：“谢危！”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，仿佛在提醒对方不要太过分。

谢危丝毫不在意燕绥的举动，手上力道更大了。

燕绥有些不解，为什么上一世，他会做这种事，情不自禁地抬眸看着谢危：“谢危，为何是我？”

谢危瞳孔一缩，似乎有些惊讶：“为何不能是你？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决，仿佛在宣告着某种不可动摇的事实。

燕绥：“因为你是我的师傅，所以不可以。”

谢危嗤笑一声，笑声中夹杂着一丝悲伤与怒气：“在我眼里，我们早就不是师徒关系了！”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。

燕绥：“那只是你认为而已。”

谢危恼羞成怒：“我命由我不由天！”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绝，仿佛在向命运宣战。

燕绥：“所以师父不顾世人的眼光，与我相爱，世人也因此唾弃，这般值得吗？”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质疑，仿佛在询问对方是否真的做好了准备。

谢危冷漠一笑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：“我的事，何须你管。”他的回答简单而直接，仿佛在告诉对方，这一切都与她无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