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 遇见与决定

昏暗的房间中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尘埃气息，零站在角落里，手中把玩着她的悠悠球，球线在微弱的光线中闪烁着冷冽的银光。散兵站在房间中央，他的身影在阴影中显得更加高大，眼神凌厉，仿佛能够穿透一切伪装。

“你刚刚说，你有超能力？”散兵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响起，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。

“对。”零的回答简洁而有力，悠悠球在她的指尖旋转，发出轻微的“嗖嗖”声。

散兵眉头微蹙，将信将疑地向零走近了几步。“你倒是说清楚啊，真有那么厉害的超能力，为什么不让别人知道？”

“因为我专业杀人啊。”零的声音没有丝毫波动，悠悠球仍在她的手指间跳跃。

散兵的脚步停了下来，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。“杀人？为什么？”

“灰色超市。”零轻声说道，似乎是在解释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。

“不不，我不相信，你一定有什么苦衷吧！”散兵缓缓摇头，语气中多了几分同情。

“我忘了很多，但我知道我是被拐来的。”零的话语让空气变得更加沉重。

“真是悲惨，可你为什么要选择杀人呢？”散兵的语气温柔了些许，试图理解眼前这个少女。

“boss。”零的语气平淡，却透着一股决绝，“他要我杀人，我就杀了，由于我杀人隐身，所以外号幽灵杀手。”

“幽灵杀手？”散兵的语气中带着难以置信，“难道你每次杀人都是靠隐身吗？”

“对。”零点点头，悠悠球在她的手中再次划出了完美的弧线。

散兵的眼神变得复杂，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。“这样啊，那真是太不幸了。”他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同情。

“你有没有想过要逃跑？”散兵试探性地问道。

“没地方去。”零淡淡地回答，悠悠球依旧在她的手指间舞蹈。

散兵沉默了片刻，然后开口：“要不要跟我走？”

“你？”零抬起头，眼中闪过一丝疑惑。

“既然选择杀人，想必也有死的觉悟吧！”散兵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。

零微微一笑，没有说话。

“你笑什么？”散兵的脸色更加冷峻，逐渐靠近零。

“没什么。”零依然保持着微笑。

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，要不要跟我走？”散兵的语气冰冷，眼神锐利。

“你为什么要让我跟你走？”零反问。

“哪有那么多为什么，看你那么可怜，不想你死在我手上。”散兵恶狠狠地威胁道。

“哦。”零点了点头。

“给你最后一个机会，答不答应？”散兵的声音更加严厉。

“好。”零终于给出了答案。

散兵的脸上浮现出灿烂的笑容。“太好了，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！”

“嗯。”零应了一声。

散兵拉起零的手，“走，我带你离开这个鬼地方。”

“没事，走吧。”零的声音平静而坚定。

“那么，以后我们就是伙伴了，多多指教。”散兵的语气轻松了许多。

“对了，你叫什么？”零好奇地问道。

“名字……让我想想，不过以后你还是叫我散兵吧。”散兵低头陷入了沉思。

“哦。”零点头表示理解。

“我突然想到我的名字了，以后我改名叫国崩吧。”散兵突然认真地说。

“你可以叫我小零。”零轻声回应。

“那我可以叫你小零，或者零。”散兵哈哈一笑，眼神中多了一丝暖意。

“你把我当朋友了？”零试探性地问。

“勉强算吧，既然同伴，那以后就好好相处。”散兵想了想，认真地回答。

“哦哦。”零点了点头。

“不过，如果你有背叛我的念头，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。”散兵的眼神变得犀利。

“哦。”零应了一声，手中的悠悠球仍在不停地转动。

“所以，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。”散兵的声音逐渐低沉。

“那灰色超市怎么办？”零问道。

“那种地方我管不了，我现在只想离开这里。”散兵双手紧握，语气坚决。

“好吧。”零轻声回应。

“既然你选择留下，就别后悔。”散兵的语气冰冷。

“行。”零应了一声，悠悠球在她的手中再次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。

“我看你年纪轻轻，为什么选择杀人这条路？”散兵眉头皱起，语气中带着不解。

“你几岁？”零反问。

“15岁。”散兵语气平静地回答。

“我也15岁。”零淡淡地说道。

“15岁的你居然狠下心选择去杀人，真是令人感到意外。”散兵感叹道。

“我不知道。”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。

“既然你要选择这条不归路，那就别怪我不客气。”散兵的语气坚定。

“哦。”零点了点头。

散兵转身离开，“我劝你还是早点离开灰色超市吧。”

零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，只留下悠悠球在空中旋转的“嗖嗖”声。

“居然无视我？”散兵气得直跺脚。

“怎么了？”零再次出现在散兵面前，手中悠悠球换成了钢琴丝。

“握紧了拳头，没事，你继续。”散兵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。

“哦。”零应了一声，身影再次消失。

“这小孩，都不听人讲话的！”散兵恼怒地跺了跺脚。

“怎么了？”零再次出现在散兵面前，手中的钢琴丝泛着寒光。

“我让你走了？”散兵愤怒地问道。

“闪开。”零轻松地避开散兵的攻击。

“你躲什么？！”散兵恼羞成怒。

“你想打人吧？”零冷冷地问道。
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散兵气得脸红。

“没意思。”零拉直悠悠球，钢琴丝泛着寒光。

“我懒得和你纠缠，赶紧离开灰色超市。”散兵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
“哦。”零应了一声，转身离去。

“终于送走这个小瘟神了！”散兵松了一口气。

“你小心点那玩意儿很锋利的。”零的声音从背后传来，手中的钢琴丝已经勒住了散兵的脖子。

“你要干什么？”散兵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。

“用那个东西一勒脖子头就掉下来了。”零淡淡地说道。

“你你你！放开我！”散兵挣扎着。

“松开。”零松开了手。

“你也就只能偷袭了！”散兵大口喘气，眼神坚毅。

“哦。”零应了一声，转身离开。

“你是叫零是吧？你给我等着！”散兵愤恨地说道。

“哦。”零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，悠悠球在她的手中再次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