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变幻莫测

昏暗的烛光摇曳着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。房间中央，一张红木圆桌上摆着一只晶莹剔透的玻璃瓶，里面盛满了翠绿色的液体，如同深邃森林中最神秘的宝石。鬼舞辻无惨身着黑色长袍，头发高高束起，显得格外飘逸。他的脸上带着几分玩味的笑容，目光紧紧锁定在对面的秦渊身上。

秦渊此刻坐在桌旁，表情复杂，似乎还在适应突如其来的转变。原本女性化的特征逐渐消退，恢复成了原本的模样。他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脸庞，确认这并非梦境。

“怎么会这样？”无惨的声音带着一丝惊讶，显然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感到不可思议，“那药竟然对男人也有效果？”

秦渊摇了摇头：“不知道……也许是因为体质特殊吧。”

无惨眉头微蹙，似乎在思索着什么。“难道这药还能改变性别？”他低声自语，眼中闪过一抹狐疑。

“可能是吧……”秦渊语气平缓，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情绪波动。

“你该不会是想骗我吧！”无惨突然提高了音量，语气中带着些许质问。

“没有！”秦渊急忙解释，双手在空中挥动了几下，试图让对方相信自己。

无惨的表情变得更为复杂，他端起桌上的试剂瓶，凝视片刻，最终还是放下了。“我才不喝呢，谁知道是什么毒药！”他冷冷地说道，然后将瓶子推到了秦渊面前，“你先喝，我看着你喝。”

秦渊沉默了一会儿，最终还是拿起了瓶子，仰头将液体一饮而尽。无惨的目光紧随其后，仿佛要透过皮肤看穿一切。几分钟过去，秦渊没有任何变化，这让无惨松了一口气，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：“哈哈，我试了，也没有效果。”

“那我怎么变回来的呢……”秦渊低头沉思，似乎在寻找答案。

“我怎么知道，药效过了，自然就变回来了呗！”无惨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。

忽然，无惨站起身来，拉住秦渊的手：“既然你变回来了，那就陪我出去走走吧。”

秦渊点点头，跟随无惨离开了房间。外面是一片寂静的花园，月光洒在石板路上，映出两人的影子。无惨突然停下脚步，转过身来，脸几乎贴到了秦渊的面前，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
“干嘛……”秦渊往后退了一步，试图拉开距离。

无惨却不依不饶，用手指轻轻抬起秦渊的下巴，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。“我只是突然想欣赏一下而已，还真是漂亮！”他低声道，手指缓缓滑过秦渊的脸颊，留下一道温暖的触感。

“干嘛……”秦渊再次开口，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。

无惨嘴角上扬，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。“跟着我，做鬼王的女人。”他轻声说着，手搭在秦渊的肩膀上。

“我现在是男的！”秦渊强调道。

无惨闻言不禁大笑起来：“我会让你变回以前的样子的。”

两人并肩走在月下，无惨突然豪迈地宣告：“我就是我，是不一样的烟火！”

秦渊没有回应，只是默默地跟随着。无惨转头看了看他，发现秦渊似乎陷入了某种思绪之中。“你怎么不说话了？”他好奇地问道。

“不想说话……”秦渊淡淡地回答。

“那我们就做点别的事情。”无惨提议道，伸手捏了捏秦渊的鼻子，试图缓解气氛。

“我没有生气……”秦渊一脸无辜地看着无惨。

无惨从袖中取出一叠钞票，塞到秦渊手中：“这些你随便花，不够就再来找我。”

秦渊愣住了，抬头望向无惨，眼中闪过一丝意外。“你这是什么表情？”无惨瞥了他一眼，语气中带着些许戏谑。

“没什么……”秦渊轻声答道，心中却在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这位变幻莫测的鬼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