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 初次交锋

夜幕低垂，一缕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地板上，室内昏暗的光线中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。左航站在房间中央，黑色的西装外套勾勒出他修长挺拔的身形，银色的领带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冷冽的光泽。他双手插兜，眼神锐利，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，静静地审视着面前的女孩。

叶夕婷背对着窗户站立，淡蓝色的连衣裙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，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，遮住了半边脸颊。她低垂着眼帘，似乎在思索着什么，又似乎在等待着什么。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，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声打破了这份寂静。

“父债子偿，难道不知道？”左航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，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。他向前迈出一步，凑近叶夕婷，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。

叶夕婷没有说话，只是微微抬起头，目光与左航相遇。那双清澈的眼眸中并没有恐惧，反而透出几分倔强。

见她不语，左航眉头微蹙，伸手抬起她的下巴，迫使她直视自己。“不想死就给我老老实实的，知道么？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。

“嗯。”叶夕婷轻声应道，声音虽小却坚定。

“我还以为你会挣扎一下呢。”左航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，他松开手，上下打量着叶夕婷。

“哦。”叶夕婷淡淡地回应，目光依旧平静。

“就你这样的，当女仆，勉强合格吧。”左航嘴角轻佻一笑，语气中带着些许嘲讽。

叶夕婷眉头微蹙，似乎对这个突如其来的评价感到不解。“？”她轻启朱唇，发出一个疑问音。

“怎么？不愿意啊？”左航继续说道，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。

“……不知道。”叶夕婷低声回答，眼神飘忽不定。

“也是，毕竟是个没有任何价值的人。”左航轻蔑一笑，转身走到桌旁，随手拿起一只精致的花瓶。

“记住我说的话，你爸的债，从今以后，就由你替他还了。”他冷冷地说道，然后猛地将手中的花瓶朝叶夕婷掷去。

叶夕婷本能地侧身躲避，但还是被碎片划伤了手臂。“嗯……”她轻声呻吟，眉头紧锁，却没有流露出丝毫畏惧的表情。

“有意思，这个时候了，居然不哭不闹？”左航停下脚步，饶有兴趣地看着叶夕婷。

“……”叶夕婷沉默不语，只是用手指轻轻触碰伤口，眼神复杂。

“看来你对这件事，没什么太大的反应。”左航观察着叶夕婷的神情，嘴角上扬。

“嗯。”叶夕婷轻声回应，声音里没有太多情绪波动。

“你可以尝试着反抗一下，说不定我会放你走。”左航突然说道，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。他眯起眼睛，似乎在等待着叶夕婷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