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 易感期的误会
昏暗的酒吧里,空气中弥漫着酒精与欲望的气息,闪烁的灯光下,苏年屿独自坐在角落的沙发上,眼神迷离地看着舞池中央狂欢的人群。她今晚心情不太好,于是选择来到这家平时常来的酒吧放松一下。不料,几杯酒下肚,她便感觉到一股从未有过的躁动在体内翻涌,意识到自己可能正处于易感期,但她并没有立即离开,反而选择再喝一杯,试图借酒消愁。
就在这个时候,马嘉祺出现了。他是这家酒吧的常客,因为工作应酬常常会在这里出现。今晚,他也因为一场不愉快的谈判心情不佳,独自一人来到酒吧喝酒解闷。两人的视线在不经意间交汇,仿佛被某种看不见的力量牵引,苏年屿不由自主地向马嘉祺走去。酒精的作用加上易感期的到来,让她的动作显得有些摇晃,但眼神中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。
“嘿,帅哥,陪我喝一杯怎么样?”苏年屿主动开口,声音里带着几分醉意。马嘉祺抬头看了她一眼,虽然有些惊讶于她的大胆,但还是礼貌地点了点头。两人开始聊天,随着话题的深入,彼此之间的距离也在不知不觉中拉近了许多。当最后一杯酒见底的时候,苏年屿已经完全陷入了易感期的状态之中,她本能地寻找着能够给予安全感的存在。
“我……我有点晕,你能送我回家吗?”苏年屿轻声问道,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醉意。马嘉祺见状,知道她已经喝得不少了,便点头答应下来。他扶着她走出酒吧,夜风一吹,苏年屿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些,但体内的冲动却愈发强烈。在半梦半醒之间,她做出了一个决定——将马嘉祺带回了自己的住处。
房间里,灯光柔和,空气中似乎还能闻到淡淡的樱桃果酒香,那是马嘉祺身上特有的味道。苏年屿关上门的一瞬间,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理智,她紧紧地抱住马嘉祺,将脸埋入他的颈窝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。“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……”话音未落,她已经不受控制地在马嘉祺的脖子上留下了属于自己的标记。
第二天清晨,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房间时,马嘉祺缓缓睁开双眼。他感到一阵头痛欲裂,昨晚的记忆如同碎片般零星浮现。环顾四周,发现自己身处陌生的环境,地上散落着昨晚换下的衣物,还有那件被撕破的衬衫。记忆渐渐清晰,他猛然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,心中顿时五味杂陈。
“好疼……我这是怎么了?”他低声自问,目光扫过地上的衣服残渣,脑海中闪过昨晚的画面。正当他疑惑之际,苏年屿从浴室走了出来,手里拿着两条干净的毛巾,见到马嘉祺已经醒来,她不由得红了脸,低下头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。
“呃……这个……”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,“如果那个人是我……”
马嘉祺闻言,眉头紧锁,回想起昨晚的事情,心中既有愤怒也有无奈。“我怎么会躺在这?”他尝试回忆昨晚的情景,“好像喝醉了,然后我被一个人……”说到这里,他看向苏年屿,眼神中带着质问。
“原来是你,你都干了些什么啊?”他质问道。苏年屿听到这话,心里一紧,急忙解释:“不小心把你标记了。”马嘉祺听罢,脸色变得更加难看:“你怎么可以这么做!”苏年屿见状,心中更加愧疚,低声道:“人家不是故意的,看你喝醉了,好心扶你回家,谁知道你这么不胜酒力。”
马嘉祺听到这里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:“喝醉了?明明是你趁人之危,现在还倒打一耙!”苏年屿见他生气的模样,心中更是焦急,急忙道歉:“我错了,那我要怎么办才能弥补你啊?”马嘉祺看着她慌乱的样子,心中顿时生出了一些优越感,嘴角微微勾起:“这可是你说的,补偿我?我要的可不是一般的补偿!”苏年屿闻言,心中咯噔一声,急忙说道:“啊?怎么是这个啊?要不……我留下来照顾你?”
马嘉祺听到这话,语气中充满了冷意:“就你这种行为,就想这样轻易地补偿我了吗?”苏年屿见他态度坚决,心中一横,脱口而出:“那……那我以身相许?”马嘉祺闻言,眉头一挑:“以身相许?”苏年屿闻言心中咯噔一声,自己主动提出会不会太轻浮了:“不……不行吗?”马嘉祺又凑近了些:“我难道还比不上外面的其他人吗?”苏年屿见状,心中更加忐忑:“我帮你揉揉?”
马嘉祺感受到她的指尖缓缓地在他的太阳穴处揉搓,突然眼神中透露出些许狠厉:“就这?”苏年屿跪坐在床边,有些不知所措:“那你要我怎样啊?”马嘉祺将手放在她的手上,微微一笑:“那你亲我一口吧。”苏年屿犹豫片刻,最终还是点了点头,抬手轻轻在他脸上落下一吻。马嘉祺感受到她的吻,心中的郁闷顿时烟消云散,坏笑道:“怎么?只亲脸啊?”苏年屿不敢抬头,怕看到对方眼中的戏谑:“马嘉祺,你不能再得寸进尺了。”马嘉祺笑得更开心了:“可是刚刚那是你自己说的呀,而且我什么都没做,怎么反而让你不高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