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 第一章 审问室里的游戏

审问室内，昏暗的灯光投射出斑驳的影子，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。墙壁上的时钟发出“滴答”声，每一声都像是在敲打人心。莫夜千羽坐在审问室的铁椅上，双手被铐在桌面上，脸上挂着一抹温和的笑容，仿佛这里不是警局的审问室，而是他平时嬉戏的地方。他的衣服上挂着三个可爱的娃娃，它们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，发出轻微的响声。降谷零站在桌子对面，眼神锐利，表情严肃。

“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，不然别怪我不客气！”降谷零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
“大哥哥，我都说了，我不是你们口中的凶手，可是大哥哥，你非认为我是凶手，你让我怎么解释呢？”莫夜千羽的声音温和，眼睛里却闪烁着掌控一切的光芒。

“你胡说！杀人的明明就是你！”降谷零的语气坚定，似乎已经认定了莫夜千羽就是嫌疑人。

就在这时，一名警察推开门，走到降谷零身边，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。“已经查出死者的身份了，死者叫吴天，他换过名字，他的原名叫萧逸，以前坐过牢，人贩子，前两个月放出来，然后在这个少年这里买过一个娃娃。”

降谷零听后微微一怔，随即又恢复了冷静，“呵，小鬼，你可真会狡辩！”

“现在可以证明我不是人贩子，也不是凶手了吧？况且那个人贩子死了，恨不得去买几个鞭炮放一两个呢。”莫夜千羽笑眯眯地看着那两位警察，声音依旧温和。

降谷零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，但他依然严厉地说道：“哼，别以为这样就能洗脱嫌疑！”

莫夜千羽似乎对降谷零的话并不在意，声音清冷：“无所谓，反正在这里只能待48小时，48小时一过去，没证据也关不了我吧，大哥哥。”他异瞳的眼睛里带着笑意，也带着嘲讽。

降谷零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，他怎么会让这个少年这么轻易地脱身？

莫夜千羽靠在椅子上，不再看着那两个警察，而是玩弄着手上的三个娃娃，突然想到什么，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，对着他们说道：“听说死者还有一个私生女。”

“私生女？你又是怎么知道的？”降谷零疑惑地开口问道。

这时，旁边的警察突然想起什么，说道：“你怎么知道？我差点忘记，还有一个私生女的事情了。”

降谷零皱着眉头看向莫夜千羽：“你还知道什么？”

莫夜千羽笑着，并没有回答，只是继续玩弄着手上的娃娃。

降谷零深吸一口气，平复心情：“你最好把所有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，不然就休怪我不客气了！”

就在这个时候，询问室的门再次被推开，一名警察匆匆跑进来，神色慌张：“不好了，胡霞区那个死者的私生女死了！”

降谷零听到这个消息，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：“什么？！这个私生女也死了？”

莫夜千羽脸上的笑意显得有些诡异，但很快又恢复了往常的温和：“哎呀，不去看看吗几位警察？”

降谷零眉头紧锁，没有说话，转身便离开了询问室。

莫夜千羽摸了摸手上的娃娃，小声喃喃自语：“真是的，你们下手也不知道温和点，死的真难看，都不想把它做成娃娃。”在他面前站着三个小孩子，他们正和他玩弄的娃娃一模一样，其中一个说：“羽，我们下次会注意的。”

降谷零突然想到什么，停下脚步，转身说道：“既然死者都有嫌疑，那就把他们的尸体全部带回警局，逐一进行检测！”说完，他快步离开了审问室，留下莫夜千羽独自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