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 第一章 遇见

昏暗的地下室中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与不知名的药剂气息，微弱的灯光在墙上投射出斑驳的光影。黎明刚想走，却被一道黑影抓住了后脖领子。“别想跑！”一个声音突然响起，紧接着，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扣住了她的脖子。黎明转过头，只见一个全身布满负面情绪的骷髅站在她面前，背后四条触手轻轻摆动，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气息。

“您有事吗？为什么抓着我不放？”黎明无奈地问道，尽管心中有些不安，但她尽力保持着镇定。 Nightmare坏笑着捏住了黎明的脸，“当然是因为你不让我高兴啦。”那双空洞的眼窝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，黎明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骨升起。

“之前你让我那么生气，现在我要给你一些惩罚。” Nightmare恶狠狠地说，捏着黎明下巴的手越来越用力，让她感到些许疼痛。黎明没有说话，只是静静地望着他，眼中闪过一丝不解。

“所以惩罚是什么呢？”黎明明知故问，试图从Nightmare的反应中寻找线索。 Nightmare看着对方吃痛的模样，心里暗爽，但脸上却不动声色。“当然是要让你感受到我的痛苦！”他的话语如同利刃，锋利而冰冷。

黎明无动于衷，只是静静地望着Nightmare，没有任何表情。Nightmare见状，更加生气，捏住下巴的手又加了几分力。“你就不能给点表情吗？”他怒极反笑，心中却有些不甘。

“好，那就这样吧。” Nightmare说完，拿出一包骨粉撒在黎明身上，念出一段咒语。不一会儿，黎明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，逐渐变成了Nightmare的模样。“这下我看你怎么嚣张。” Nightmare内心狂喜，但表面上依然保持着冷静。

黎明看了看自己的身体，心中有些疑惑，但并没有表现出恐惧。“很好玩，这是什么魔法？”她玩弄着自己的身体，突然发现，这种变化竟有些乐趣。 Nightmare得意地看着黎明，心中疑惑她为何如此镇定。

“这是一种诅咒！” Nightmare高傲地说，期待着黎明的反应。黎明淡淡地看着Nightmare，“真酷。”语气中没有丝毫畏惧。“你为什么不害怕？” Nightmare一怔，有些意外。

“你觉得我会害怕？”黎明冷冷地看着对方，眼神中透出一股坚定。 Nightmare冷哼一声，“你装什么装？”黎明身体柔软地向后倒去，倒在了地上，身上散落着骨粉。 Nightmare看着对方狼狈的模样，心中暗笑不已。

“喂，醒醒，你可不能死啊！” Nightmare走过去，用脚踢了踢黎明。黎明缓缓睁开眼，伸了个懒腰，“怎么了？”语气中带着一丝慵懒。“你为什么这么轻松？” Nightmare皱眉，有些不解。

黎明没有理会，转身要走。 Nightmare生气地拉住黎明，“你这就想走？”黎明沉默片刻，转头看向Nightmare，“你想要干什么？”“我命令你，以后只能听我的话！” Nightmare恶狠狠地说，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。

“为什么？”黎明疑惑不解，语气清冷。“怎么？连我的命令都不听？” Nightmare冷笑，眼中闪过一丝得意。“不，我只是有些不理解。”黎明语气变得清冷，心中却在思考对策。“我让你以后只能听我的话！” Nightmare恶狠狠地重复了一遍。

黎明把Nightmare举起来，“你凭什么命令我？”Nightmare愣住，没想到黎明会反抗，“居然敢这样对我，你难道不怕我惩罚你吗？”黎明沉默片刻，转身就要走。 Nightmare慌张地喊道：“你别走啊，我以后再也不敢了！”

黎明停下脚步，转头看向Nightmare，“你要干嘛？”“你以后说什么我都听！” Nightmare赶紧说，心中有些害怕。“嗯？”黎明面无表情，冷冷地看着Nightmare，抱起他回到实验室。

“你要干嘛？” Nightmare有些慌张，心中不安。“将你放在实验台上。” 黎明将Nightmare放在实验台上，月光洒在Nightmare的身上，让他看起来更加高贵。“你要干嘛？我警告你！” Nightmare慌张地喊道，心中充满了恐惧。

黎明启动仪器，Nightmare惊恐地喊道：“别呀，快关掉，万一我死了！”黎明有些疑惑，暂时没有动。 Nightmare看到仪器已经停止运转，松了一口气，“吓死我了，看来我还是挺有用的！”

黎明注视着Nightmare，面无表情，“报告有什么问题吗？”“紧张” Nightmare紧张地问道。黎明摇头，靠近Nightmare，“占了一点Nightmare身上的黑色黏稠液体。” Nightmare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身体被触碰的部分，“你居然敢对我动手动脚？”

黎明将黑色黏稠液体放在检查仪器上分析，“这是要干嘛？” Nightmare紧张地问道。“固体的负面情绪。” 黎明低头看着报告单。“这个很难处理吗？” Nightmare不知所措地问道。“点点头，心想看来是稀有样本，可以留着以后研究。” 黎明思考片刻，将报告烧掉。

“你这人怎么这样啊？！” Nightmare生气地喊道。“嗯？你为什么这么生气？”黎明面无表情，心中有些疑惑。“我哪有！” Nightmare心虚地辩解，眼神开始闪躲。黎明沉默，转过身看着Nightmare，“干嘛一直看着我？” Nightmare慌张地问道。

黎明在桌面上放下仪器，开始分析，“想到对方的所作所为” Nightmare眼睛瞪得溜圆，气鼓鼓地看着黎明。“看着眼前的实验品，叹了口气，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。” 黎明看着仪器上的报告单，心中思索着什么。“有事就说，别不说话呀！” Nightmare更加生气地喊道。

黎明将数据记录下来，再次启动仪器，“你又要做什么！” Nightmare警惕地看着黎明。“有些不解，但还是继续实验。” 黎明沉默地操作着仪器。“我警告你，千万不要再伤害我了，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的！” Nightmare神色愤怒地威胁道。

“目前没有危险，你能告诉我你的产生过程吗？” 黎明操作了一会，问道。“突然心虚，眼神飘忽” Nightmare支支吾吾地回答。“沉默” 黎明不再追问，继续思考。“干嘛一直看着我？” Nightmare看着对方沉默的样子，心中有些慌张。

“你知道情绪树吗。” 黎明思考片刻，问道。“沉默” Nightmare沉默片刻，心中有些犹豫。“有被可爱到” 黎明无奈地叹了口气，继续实验。“喂！你这样一本正经的样子真的很搞笑啊，怎么不说话？” Nightmare调侃道。

“我大概已经了解你的情况了，但我仍有一些疑惑，希望你能如实回答。” 黎明叹气道。“一脸严肃” Nightmare一本正经地回答。“你就是这任的负面情绪守护者，对吧？” 黎明继续问道。“沉默” Nightmare沉默片刻，装傻道，“你在说什么？我听不懂。”

“继续沉默” 黎明看着手里的数据，若有所思。“试探性地伸出手指戳了戳他” Nightmare有些尴尬地笑道。“察觉到，回头看向对方” 黎明说道。“哈哈，我就说嘛，不要一直看着我，这样好奇怪。” Nightmare尴尬地笑道。

“这么说，你真的叫Nightmare？” 黎明无奈地问道。“眼珠子一转” Nightmare回答道。“随后，黎明开始在页面上敲打着数据。” Nightmare偷瞄一眼，好奇地问道，“你在记录什么？”

“看到数据记录得差不多了，便按下了结束键。” 黎明收起平板，看向Nightmare。“好奇地凑近” Nightmare问道，“你能告诉我，你具体记录了什么吗？”“把平板交给一旁的研究员，转身离去” 黎明说道。

“看着他离去的背影，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寒意，下意识后退几步” Nightmare喊道，“喂，你等等！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！”“看着他慌乱的样子” 黎明有些得意地说道，“抑制剂即将准备完成，你别急。”

“眯起眼睛” Nightmare疑惑地问道，“抑制剂？这是用来干什么的？”“起身，然后走到窗边，看向窗外的风景” 黎明说道。“看着他的背影，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” Nightmare心中忐忑。

“深呼吸” 黎明说道，“抑制剂，是用来抑制你的，你自身的负面情绪。”“语气逐渐加重” Nightmare心虚地问道，“为什么要抑制我？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“沉默，没有接话” 黎明沉默片刻。

“抬起头，看见对方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，心中很不舒服” Nightmare质问道，“说话啊，你究竟想说什么？”“无视” 黎明继续测量Nightmare的数据，测量结束后离开。“一脸震惊地看着对方” Nightmare心中愤怒不已。

“听到对方如此嚣张的话，感到很无奈” 黎明表情冷酷地说道。“气得直跺脚” Nightmare怒火中烧。“转身离去，把对方关在实验室内” 黎明说道。“气恼” Nightmare奋力挣扎。

“今天先这样吧，加强监管” 黎明对着研究员说道。“气急败坏” Nightmare怒吼道，“你等着！”“看到对方这么顽固，有些无语” 黎明无奈地摇了摇头。“怒火中烧，想要冲破束缚” Nightmare奋力挣扎。

“加强了抑制器” 黎明说道。“但是并没有什么作用，反而被抑制得更加厉害了” Nightmare恼羞成怒。“给他加上电击项圈” 黎明说道。“恼羞成怒” Nightmare气得身体开始剧烈颤动。

“立即开启电击项圈，抑制他的行动” 黎明说道。“瞬间全身开始抽搐” Nightmare痛苦地喊道，“啊！！！！！！”“继续用手抵着开关” 黎明说道。“忍受着，但是已经到达极限了，只想从束缚中挣脱” Nightmare痛苦地挣扎。

“缓缓抬头，看着对方痛苦的表情，心里有些不忍” 黎明说道。“疼到几乎晕厥，不知过了多久，终于结束了” Nightmare身体如同泄了气的气球，蔫了下去。“关掉开关” 黎明叹了口气，转身离去。

“慢慢从地上爬起来，恨恨地看着对方的背影” Nightmare咬着牙说道，“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！”“看着对方愤恨的眼神，心里没有丝毫的波动” 黎明平静地说道。“见他无动于衷，更加愤怒了” Nightmare如恶狼般扑向他。

“把对方再次关进实验室” 黎明说道。“被再次关押，发出一声声嘶吼” Nightmare愤怒地喊道。“平静的看着对方” 黎明说道。“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，为了激怒对方” Nightmare开始装疯卖傻。

“无奈地摇了摇头” 黎明再次关上实验室的大门。“强压怒火” Nightmare双手紧紧握拳，指甲几乎要扎进肉里。“拿了晚饭回来” 黎明说道。“看见晚饭，肚子里传来咕咕的响声” Nightmare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进食了。

“把晚饭放到他面前，在他面前蹲下” 黎明说道。“看见眼前美食，忍不住吞咽口水” Nightmare说道。“嘴角微微上扬” 黎明拿起筷子，夹起饭菜，放到对方嘴边。“闻到饭菜香味，但还在赌气” Nightmare说道，“不吃！”

“强制投喂” 黎明喂完后，拿着碗筷，转身离去。“狼吞虎咽，细嚼慢咽，细细品味” Nightmare说道。“走到实验室门外，望着天空，抬头看了看月亮，与往常一样明亮” 黎明回到实验室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，小抿一口。

“吃完后，轻轻抿了抿嘴，感觉身体舒服了一些” Nightmare说道。“继续拿着电脑敲击着” 黎明抬头看向Nightmare，“怎么了？”“心里酝酿着什么坏主意” Nightmare微微张开嘴，“好香啊！”

“把自己的那份饭菜给了他” 黎明说道。“一把夺过食物” Nightmare说道，“这算是给我的赔礼吗？”“冷漠” 黎明说道，“你快吃吧。”“走到他面前，故意把食物放到他面前” Nightmare不停地朝黎明摇着尾巴，露出可怜兮兮的样子。

“疑惑” 黎明一把夺过饭菜，又把新的饭菜放在对方面前。“看到食物立刻狼吞虎咽起来，把肚子撑的鼓鼓的，又开始剧烈咳嗽” Nightmare说道。“给了杯水” 黎明说道。“接过水，一口气喝个精光” Nightmare说道。

“继续搞电脑” 黎明说道。“看到对方无动于衷，眼神变得阴鸷” Nightmare说道。“看到对方突然变得安静，有点疑惑” 黎明抬头看着Nightmare，“怎么了？”“看着对方” Nightmare问道，“你………真的不打算放我出来？”

“不” 黎明把食物和餐具都收拾好。“有些气愤” Nightmare说道，“但又无法挣脱。”“你不睡觉的吗？” 黎明说道。“听到对方如此问，十分惊讶” Nightmare说道，“我睡不睡跟你有什么关系？”

“继续搞电脑” 黎明打了个哈欠。“看他一脸疲惫” Nightmare说道，“怎么？你也困了？”“看着他” 黎明说道，“你要是困了，可以睡我的床。”“有点犹豫” Nightmare说道，“但又实在困得慌。”

“打开笼子” 黎明指了指床。“起身走向床，躺下没多久便睡着了” Nightmare打着鼾，睡得很香。“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，听到他均匀的鼾声，微微叹气” 黎明走到实验室外，点燃一根烟，狠狠地吸了一口，吐出烟雾。

“熟睡中翻了个身，突然，咳嗽了起来” Nightmare说道。“熄灭了烟” 黎明开了窗户。“咳嗽声没有停止，反而愈演愈烈” Nightmare说道。“站起来，看了看对方，把被子盖在他的身上” 黎明打开实验室的大门，走了出去。

“做了一个梦” Nightmare梦里自己终于逃离了那个冰冷的地方。“轻轻关上实验室的门，担心对方着凉” 黎明说道。“看到对方关上实验室的大门” Nightmare心灰意冷。“看着对方蜷缩着，给对方盖上了被子” 黎明说道。

“继续做噩梦，梦中自己又回到了冰冷的实验室” Nightmare蜷缩在角落，痛苦得无法自已。“意识到对方需要照顾” 黎明再次打开了实验室的门。“抱起nightmare拍了拍背” 黎明说道，“看着蜷缩在角落的对方”犹豫片刻，还是把对方抱回了自己的卧室，放到床上。

“感觉温暖了一些，身体不由自主地靠向温暖源” Nightmare说道。“被对方靠住，有些震惊，但缓缓转过身抱住了对方” 黎明说道。“感到温暖，逐渐熟睡过去” Nightmare说道。“看着眼前这个‘不懂事’的弟弟，心中怒火中烧，但是看到他沉睡的模样，他担心对方着凉，只能去准备一点热水，给他擦一下身体” 黎明说道。

“渐渐恢复意识” Nightmare发现自己已经离开实验室，而且有一个温暖的怀抱抱着自己。“轻笑，自己虽然狠心，但本性还是改不了” 黎明说道。“慢慢恢复了行动能力，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” Nightmare说道，“发现没有以前那么烫了”“看向对方，用自己沙哑的声音说道” “是你救了我吗？”

“擦试着nightmare的身体” 黎明沉默。“坐在床上，看着自己伸出去，慢慢愈合的手臂” Nightmare露出一丝笑容，“我还活着呢！”“看着床上的笑容，黎明只觉得无比熟悉，是曾经那个可爱弟弟，心中不再有怨恨，只有一种悲凉” 黎明说道。

“感到自己的肚子有些饿” Nightmare抬头望向黎明，“我饿了，能给我一些吃的吗？”“点头，起身走到厨房” 黎明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条递给Nightmare。“看见面条，肚子叫得更加厉害” Nightmare接过面条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。

“看着大口吃面的nightmare，心中无比复杂” 黎明长叹一口气，继续为nightmare擦着身体。“感受到身体传来的温暖，渐渐从疯狂进食的状态中清醒过来” Nightmare抬头望着黎明，“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。”

“无言地继续擦洗着nightmare的身体” 黎明沉默良久。“看向自己被擦得干干净净的双手，上面还有着残留的水珠” Nightmare说道。“将nightmare抱到沙发上” 黎明给电视遥控器。

“没有拒绝，伸手接过了遥控器” Nightmare打开电视，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。“背对对方，似乎没有注意到” 黎明泪水滑落。“没有看到哥哥流眼泪，沉浸在电视节目里” Nightmare丝毫没有注意到哥哥的异样。

“面无表情地摸掉泪水” 黎明说道。“看到精彩之处，不禁笑出了声” Nightmare说道。“回卧室，继续搞电脑” 黎明说道。“看着哥哥进房间，继续看起了电视节目” Nightmare说道。

“几天后，nightmare病好了” 黎明再次把nightmare绑到实验室。“看到黎明的举动，瞬间挣扎起来” Nightmare说道，“你干什么？放开我！”“这几天，你觉得这里舒服吗？” 黎明缓缓拿起一瓶药剂，倒入针管中。

“挣扎着，还是不放弃” Nightmare说道，“放开我！你这个恶魔！”“眼神冰冷” 黎明说道，“你觉得，你能和我讨价还价吗？”“什么？！你居然给我注射药剂？” Nightmare怒吼道。

“只是提高免疫力的药” 黎明无感情地说道。“挣扎” 黎明抬手给对方注射，对方挣扎。“注射完毕” 黎明说道。“挣扎” Nightmare说道，“你给我注射的是什么？为什么我感觉浑身使不出劲了？”

“提高免疫力的药，只是有点副作用，我可不想你动不动就生病” 黎明冷漠地说道。“疯狂挣扎” Nightmare说道，“快放开我，你这个混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