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 第一章 错与罚

昏暗的灯光下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。楚夜身着一袭黑色长袍，袍子上绣着金色的边纹，在灯火摇曳中显得格外冷酷。他站在房间中央，双手背在身后，目光如炬，注视着面前跪倒在地的仆人。仆人身穿灰色的粗布衣裳，衣衫褴褛，头发散乱，额头上汗水混杂着灰尘，显得狼狈不堪。

“知道错了吗？”楚夜的声音冰冷如霜，没有一丝温度。

仆人低下头，嘴唇紧闭，似乎在压抑着心中的某些情绪。“不曾。”她的声音微弱却坚定。

楚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，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，“看来你是什么都不明白，需要我用其他方式让你明白是吧？”

仆人沉默不语，只是低垂着头，仿佛在等待着什么。

“你还不说吗？别逼我动粗。”楚夜的声音中透着威胁。

“我只是看那女子可怜，放走了她。”仆人终于开口，声音虽小，但足以让楚夜听见。

“你可知道她犯了什么罪？她可是放火烧了皇家粮仓，犯的是死罪！”楚夜的声音提高了几分，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。

仆人再次陷入了沉默，她知道自己的行为触犯了律法，但她无法忘记那女子眼中绝望的光。

“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，你还是老老实实地说出来，我可以免你个一死。”楚夜的话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。

“我不该放走她。”仆人的声音颤抖着，眼中闪过一丝悔意。

“现在知道错了吗？那你刚才怎么还理直气壮的样子？”楚夜轻蔑一笑，手中的皮鞭轻轻晃动，发出“啪啪”的声响。

“……不知。”仆人低着头，不敢直视楚夜的眼睛。

“做错了事情还装不知道，胆子挺肥啊！”楚夜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，手中的皮鞭挥动得更加有力。

“主人息怒就好。”仆人跪在地上，语气中带着恳求。

“你话里什么意思，是在教本王做事吗？”楚夜甩了甩手中的鞭子，眼神更加凌厉。

“没有。”仆人急忙否认，身体微微颤抖。

“既然没有那就好好跪在地上，不要违抗我的命令，否则就不是这么简单就可以了结的了。”楚夜俯视着仆人，语气严厉。

“嗯。”仆人低头应答，心中满是无奈。

“怎么？你不满意吗？你知不知道现在的罪已经够你死十次了。”楚夜大吼一声，震得四周的烛火摇曳不定。

“（迷茫）那我以死谢罪。”仆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。

“你以为死就可以解决问题了吗？你可别忘了，你可是本王的仆人。”楚夜讥讽地说道，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。

“所以……”仆人欲言又止。

“所以，从今往后你就没有好日子过了，好好想想你犯下的错吧！”楚夜的眼神变得更加狠厉。

“是。”仆人低声应道，心中却仍旧有一丝不甘。

“这么老实了？你可是想明白了？”楚夜的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。

“我不觉得我有错，主人。”仆人抬起头，目光坚定。

“（冷哼一声）看来你是不打算认错了？”楚夜的声音中充满了不满。

“我放走她，是因为我不知全貌。”仆人解释道，声音虽然不大，但却充满了坚定。

“你这是在责怪本王不了解实情就随意处决犯人吗？”楚夜放下手中的皮鞭，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。

“没有。”仆人急忙否认，心中却有些动摇。

“那本王倒是挺想看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。”楚夜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。

“我现在知道了，我会为自己放走她而承担责任。”仆人低下头，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绝。

“（眼神轻蔑）知错能改善莫大焉，既然这样那就开始接受惩罚吧！”楚夜的话语落下，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更加凝重。

“是。”仆人低声应答，心中五味杂陈。

“把他带下去，关小黑屋。”楚夜摆了摆手，转身离去，留下仆人独自一人跪在地上，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