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锁骨下的秘密

昏暗的灯光下，碎碎生缓缓睁开双眼，她的视线逐渐聚焦在面前的人鱼——阿志身上。阿志嘴角挂着一抹微笑，那笑容中似乎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狡黠。看到碎碎生醒来，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温柔：“你睡得可真久。”

碎碎生伸了个懒腰，锁骨下的伤疤在微弱的光线下若隐若现。阿志的目光落在那道伤痕上，眼神微微一暗：“你锁骨下的伤疤是怎么弄的？”他问。

“没什么，只是擦伤而已。”碎碎生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，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。阿志轻轻摇了摇头，伸手触摸那道伤疤，眉头微蹙：“这不是擦伤，这伤痕背后一定有什么故事。”

碎碎生在他怀里蹭了蹭，试图转移话题：“出任务的时候不小心被敌人的子弹弄伤的。”阿志听后轻轻叹了口气：“我就知道……”

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碎碎生抬起头，疑惑地看着他。

阿志注视着她的眼睛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心疼：“你撒谎的时候，总是会不自觉地蹭一下鼻子。”他伸手捏了捏碎碎生的脸颊，无奈地摇了摇头，“你真是个笨蛋。”

碎碎生窝在他的怀里，嘴角勾起一抹调皮的笑容：“笨蛋，你也爱。”阿志嘴角上扬，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，语气中充满了宠溺：“嗯，我爱你。”

碎碎生抬头问道：“人鱼可以进化出双腿吗？”阿志点了点头，神情复杂：“可以，但是很困难。大多数的人鱼都不会选择进化双腿。”

“你可以吗？”碎碎生追问。

“我可以。”阿志微微一笑，“为了你，我愿意做任何事情。”

碎碎生的脸颊染上一抹红晕，将脸埋进阿志的怀里。阿志轻轻拍着她的后背，将她抱得更紧：“你不用害羞，我不会伤害你的。”

碎碎生抬起头，看着阿志变出双腿，轻声道：“抱着我回家。”

“好。”阿志轻声应允，缓缓站起身，抱着碎碎生向她的家走去。到了家中，阿志将她轻轻放在沙发上：“你想吃什么？”

碎碎生摇摇头：“不知道。”

阿志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：“你不挑食吗？”

“不挑。”碎碎生答道。

“那你喜欢吃什么？”阿志笑了笑，“我去给你做。”

“随便做。”碎碎生随口应道。因为刚大病初愈，她又渐渐闭上了眼睛，陷入了梦乡。

阿志从厨房端出一碗粥，轻轻唤醒碎碎生：“你醒了？快来喝点粥吧。”他将碎碎生再次拥入怀中，小心翼翼地喂她一口粥：“小心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