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暗流涌动

夜幕低垂，月色如水，整个京都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。范闲站在窗边，望着窗外的灯火阑珊，心中却波澜起伏。书房内，淡淡的檀香味弥漫开来，书架上的古籍在烛光下投射出斑驳的影子。他身穿一袭青衫，衣袂飘飘，眉宇间透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忧郁。

“你怎么样了？”若水6804的声音在门外响起，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
范闲回头，微微一笑，“进来吧。”

若水6804推门而入，她身穿素雅的长裙，长发披肩，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。她走到范闲身旁，关切地问道：“你想叶轻眉报仇吗？”

范闲的眼神逐渐变得复杂，“叶轻眉是庆国的大恩人，没有她就没有如今的庆国，我怎么可能想她报仇呢？”

若水6804的情绪明显激动起来，“那你娘当年到底怎么死的？”

范闲的眼神黯淡下来，他轻叹一声，“当年的事情已经无从考证，我也没有办法告诉你什么。”

“难道你不知道你的母亲叶轻眉是被太后和皇后害死的吗？”若水6804的声音带着一丝质问。

范闲摇了摇头，“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知的谣言，叶轻眉是我娘，我会替她报仇，但不是通过这种方式。”

若水6804冷笑一声，“你娘确实是被太后和皇后害死的，当年她们用了什么手段已经不重要了，重要的是我想替叶轻眉报仇，你愿意加入我，跟我一起报仇吗？”

范闲坚定地摇了摇头，“我不会帮你伤害她们，你就死了这条心吧。”

若水6804气鼓鼓地盯着范闲，“呵，你说不会就不会吗？范闲，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，叶轻眉是庆国的大恩人，可庆国里的人是如何对待她的呢？”

范闲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，“那你告诉我，她们为什么要杀害我娘？”

“你难道不知道你娘因为帮庆国打造武器，被皇室记恨上了，而且她还打算帮助百姓，影响皇室统治，皇室当然要杀她了。”若水6804冷冷地说道。

范闲眉头紧锁，“可是她们已经得到了想要的，为什么还要杀害我娘？”

若水6804冷笑一声，“这就是皇室的残忍之处，他们只知道一味地索取，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，这也是为何当年叶轻眉被庆帝害死的原因。”

范闲的语气变得严厉，“你怎么敢直呼陛下的姓名！”

若水6804毫不示弱，“敢做，还不许别人说了？”

范闲满脸不悦，“够了，我与你无话可说。”

若水6804气鼓鼓地盯着范闲，“你竟然这样对我，那我们就此告别吧，范闲，不用再联系了。”

范闲的拳头紧握，“别啊，我正好有事需要你。”

若水6804没好气地问道，“说吧，什么事？”

范闲迟疑了一下，“能跟我详细说说我娘的事情吗？”

若水6804叹了口气，“当年，太后和皇后担心你娘和你爹造反，又忌惮她的能力，于是想先下手为强。正好你娘生产，她们派人在药里加了点东西。虽然让你娘挺了过去，可是也留下了后遗症。”

范闲的心中一阵痛楚，“到底是谁这么狠心，对我娘下手？”

若水6804冷笑一声，“那是你爹默许的，是他想要害死你娘。”

范闲气愤地反驳，“不可能，我爹不是这样的人！”

若水6804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，“你怎么这么傻，你爹当年想杀你娘的事可多了，比如叶轻眉把持的内库和监察院，你爹想要回权力，就必须杀她。”

范闲不可置信地问道，“那我爹为什么要骗我？”

若水6804语气低沉，“范闲，你后悔吗？你后悔当年没有跟你母亲一起离开吗？”

范闲愣住了，“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若水6804语气低沉，“当年你娘被杀，你也进了鉴察院，你爹对外宣称你是他的私生子，所以不得不把你送进鉴察院，你对此就没有怀疑过吗？”

范闲面色惊恐，“莫非这些都是我爹布下的局？”

若水6804冷笑一声，“你说呢？”

范闲喃喃自语，“不可能，我不相信这一切都是我爹做的！”

若水6804面露难色，“你难道忘了当年的五竹是谁派去的？若非他，你娘就不会死。”

范闲的眼神变得迷茫，“不可能，我不相信这一切都是我爹做的！”

若水6804叹了一口气，“我只是想提醒你，你的处境很危险。”

范闲站起身，“我是庆国的臣子，不管如何，我都会效忠于庆国的！”

若水6804看着范闲，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，“范闲，你糊涂啊，庆国只是表面光鲜，你知道你娘当年为什么被杀吗？就是因为你娘知道的太多，被庆帝忌惮了。”

范闲握紧双拳，“不管你怎么说，我都不会相信你的！”

若水6804抓住范闲的手，“我是真心想帮你，想为叶轻眉报仇。”

范闲用力挣脱，“你放手，我不需要你帮！”

若水6804气愤地松开手，“哼，你不信算了，我看你到时候会怎么死！”

范闲怒视着若水，“你想干什么？”

若水6804转身离开，“范闲，你走吧，我以后不想再见到你。”

范闲看着若水的背影，心中五味杂陈。他沉默了片刻，转身离开书房，步入夜色之中，心中思绪万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