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 心悦于谁

夜幕低垂，月色朦胧，一缕清风拂过，带走了些许白日里的燥热。一间雅致的屋舍内，灯火阑珊，微弱的烛光在窗棂上投下了斑驳陆离的影子。金光瑶端坐于书案前，手中握着一支狼毫，墨迹未干的宣纸上留下了几行刚劲有力的小楷。他的面容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深邃，那双眸子里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，让人猜不透其中的喜怒哀乐。

突然，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，紧接着是秦愫的声音：“金光瑶，你可曾有过一丝后悔？”话音刚落，门便被轻轻推开，秦愫缓步走进来，她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有些模糊，但那份冷冽的气息却让人无法忽视。

金光瑶闻言，嘴角微微上扬，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。“事已至此，你又为何还要苦苦追问。”他放下手中的笔，抬眼望向秦愫，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。

秦愫见状，心中怒火更甚，眉头紧锁，语气中带着几分压抑不住的愤怒：“你可知，你害了多少人！”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，眼中闪烁着泪光，却又倔强地不让泪水落下。

“仙门百家，又有多少家族不是踩着累累尸骨建起来的？”金光瑶轻蔑地一笑，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。他站起身来，缓缓走向秦愫，每一步都踏得极为沉重，仿佛是在提醒着对方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。

“你身为仙门百家的领袖，却为了一己私欲滥杀无辜，你难道就不知道何为正义？何为道义吗？”秦愫深吸一口气，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，但话语中依旧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。

“哈哈，正义？道义？真是天大的笑话！”金光瑶仰天长笑，笑声中充满了讥讽与无奈，随后又是一声冷哼，转身背对着秦愫，不再看她一眼。

秦愫冷笑一声，心中百感交集，却也只能用冷笑来掩饰心中的痛楚：“真是好笑，你杀了那么多人，你怎么敢在这里大言不惭地说这些道貌岸然的话！”

金光瑶挑了挑眉，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：“哦？你说我杀了很多人，难道其他人都是无辜的吗？”他又是一声冷哼，仿佛是在质问秦愫，又像是在自言自语。

秦愫深吸一口气，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：“我真后悔，怎么嫁了个如此薄情寡义之人！”她的话语中带着深深的悔意，以及对过往的无限怀念。

金光瑶的眼神微微一动，语气却依旧平淡：“怎么，现在才发现我的真面目吗？晚了！”他转过身来，面对着秦愫，目光中有着说不出的复杂情绪。

秦愫的眼神闪过一丝痛色：“金光瑶，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，当年我心悦于你，你怎么忍心伤我至深？”她的话语中带着浓浓的悲伤，仿佛是在诉说着一段遥远的记忆。

“心悦于我？我看你不过是被我的表象蒙蔽了双眼！”金光瑶苦笑一声，似乎是在嘲笑自己，又像是在嘲讽秦愫。

“我知道！你当年娶我，就是为了利用我！”秦愫的声音颤抖着，但她依然坚定地看着金光瑶，眼中满是对过去的不甘与愤恨。

“现在知道已经太晚了！”金光瑶嘲讽一笑，仿佛是在宣告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。

秦愫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：“我知道你是阿松的父亲，但他也是被你杀死的，这一点我永远无法原谅。”她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，直刺金光瑶的心脏。

金光瑶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，他轻声说道：“阿松已经死了，我没有回头路了！”他的声音低沉而无力，仿佛是在对自己说，又像是在安慰秦愫。

秦愫痛苦地闭上双眼，声音颤抖着：“阿松他还那么小，你怎么下得去手？”她的眼眶中泛起了泪花，却依旧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。

“你若是不想步他的后尘，最好安分点！”金光瑶冷笑着说道，语气中充满了威胁之意。

秦愫怒不可遏：“金光瑶，你没有心！”她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，直击金光瑶的心脏。

金光瑶冷哼一声：“我心如磐石！”他的声音坚定而冷漠，仿佛是在宣告自己的决心。

秦愫的目光灼灼，仿佛要看穿金光瑶的灵魂：“是吗？我是该叫你敛芳尊呢，还是叫你夫君呢？”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讽刺，又有着说不出的无奈。

金光瑶的语气变得阴冷起来：“敛芳尊是我，夫君也是我。”他的话语如同寒冰一般，让人不寒而栗。

秦愫讽刺道：“你还知道你没有心！那你当初为什么要骗我？”她的话语中充满了不解与愤怒。

金光瑶斩钉截铁地说道：“因为我要娶你，若让仙门百家知道我们的关系，岂能善了？”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，仿佛是在告诉秦愫，这是他唯一的选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