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 第一章 深夜的对话与抉择

昏暗的灯光洒在长长的走廊上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压抑。刘耀文独自一人回到自己的房间，关上门的那一刻，他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，整个人瘫软在床上，将脸埋进枕头里，无声地哭泣。窗外的夜色如同他的心情一般，深邃而沉重。

柊叶落已经在楼上睡去，房间里传来轻微的鼾声。刘耀文整晚辗转反侧，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，他的双眼已经肿胀成了核桃的模样。

次日清晨，柊叶落从梦中醒来，伸了个懒腰，刚准备起身，却被门外传来的敲门声吓了一跳。“WC吓我一跳。”他嘟囔了一句，揉了揉眼睛，披上外套，走向门口。

“是我，开一下门。”门外传来刘耀文的声音，虽然故作镇定，但声音里透着一丝沙哑。

“干什么？”柊叶落问。

“我有些事想和你说。”刘耀文答道，尽力抑制住自己的情绪。

“说。”柊叶落开门见山。

“昨晚我想了一夜，是我太冲动了。”刘耀文开口，努力不让眼泪流下来，“你……能原谅我吗？”他小心翼翼地询问。

“嗯。”柊叶落简单应了一声。

“我会试着忘记你的，以后我不会再干涉你的任何事情了。”刘耀文的语气坚定，仿佛在说服自己一样。

“好。”柊叶落点了点头，心中却有些不是滋味。

刘耀文听到对方答应，感觉如释重负，转身准备离开。就在这时，柊叶落突然说道：“今天刘严肃回来让他签这个先唉！”说着，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份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。

“你要离婚？”刘耀文的声音里充满了惊讶和难以置信。

“不离婚在这里干嘛。”柊叶落淡淡地说。

“能不要离婚？”刘耀文的眼里泪光闪烁，伸手抓住柊叶落的胳膊，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。

“不能。”柊叶落摇了摇头。

“为什么？”刘耀文的声音颤抖着，泪水再也忍不住，顺着脸颊滑落，“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？”

“我和你爸离婚跟你有什么关系？”柊叶落不解地问道。

“你在说什么？”刘耀文的脸色变得苍白，声音哽咽，“你说我和你爸离婚跟我有什么关系？”

“我说我和你爸离婚跟你有什么关系？”柊叶落重复了一遍，似乎想要让刘耀文明白其中的道理。

“（像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，头脑一片空白）你什么意思？”刘耀文的表情变得扭曲，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。

“离婚的意思。”柊叶落平静地回答。

“（脸色煞白，声音哽咽）我们分手吧。”刘耀文喃喃自语，像是在对自己说。

“我和你爸爸离婚我只是你的小妈懂吗。”柊叶落试图解释。

“嗯嗯。”刘耀文心灰意冷地点了点头。

“那我算什么？”他痛苦地蜷缩在地上，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。

“小孩小孩。”柊叶落淡淡地说。

“（冷笑）以后还是叫我小刘吧。”刘耀文的声音带着苦涩，他不想再听柊叶落说下去，猛地站起身，夺门而出。

“哦没有以后的。”柊叶落低声说道，却不知道这句话是否能传达给刘耀文。

刘耀文的脚步匆匆，却在楼梯口停了下来，他拦住了柊叶落的去路。“这不是你跟不跟我结婚的问题，而是你对我的欺骗。”他怒视着柊叶落。

“我为什么要跟你结婚。”柊叶落反问。

“（暴怒）为什么不和我结婚，还要骗我？”刘耀文的情绪彻底爆发，他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