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遭遇

夜幕低垂，月光如水，静谧的巷子里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打破了四周的寂静。霍言站在巷口，一身黑色劲装紧紧贴合着他的身形，夜色中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。他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，似乎在寻找着什么。忽然，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，霍言立刻绷紧了神经，右手轻轻一抖，几枚飞镖已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指间。

“嗨，美人儿~”一个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突然响起，紧接着是一阵口哨声。

霍言猛地转身，手中飞镖蓄势待发。“谁？”他低声喝问，整个人如同一头即将扑向猎物的豹子般蓄势待发。

只见阴影之中走出一位男子，他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，嘴角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，正是黑瞎子。“哟，身手不错呀！”黑瞎子迅速反应过来，一个飞身闪避开霍言的攻击，退后两步做出防备姿态，“可以呀！”

霍言挑了挑眉，露出一抹危险的笑容：“你是谁？”

黑瞎子淡淡一笑，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：“我是谁并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我知道你是谁。”

霍言心中一凛，虽然表面上依旧保持着镇定，但内心已经开始警惕起来：“我……你说说，我是谁？”

黑瞎子的眼神在月光下闪烁不定，他缓缓靠近，每一步都显得从容不迫：“你叫霍言，对吧？”

“嗯。”霍言假装冷静地回应，但他的目光从未离开过对方的一举一动。

“怎么？不相信我吗？”黑瞎子冷笑一声，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。

“信。”霍言简单地回答，同时也在观察着这位神秘的对手。

“那就好！”黑瞎子似乎对霍言的态度感到满意，他双手插兜，目光锐利地盯着霍言，“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？”

“那就要问问你自己了。”黑瞎子嘴角微微上扬，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。

霍言眉头紧锁，心中充满了疑惑：“我……？”

“从我们第一次见面，我就知道你是谁了。”黑瞎子继续说道，“你不觉得奇怪吗？”

霍言眯起眼睛，警惕地问道：“你究竟是谁？！”

黑瞎子斜睨着他，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：“你猜？”

霍言毫不犹豫地弹出一枚飞镖，却被黑瞎子敏捷地闪身躲过。“你觉得我会怕？”黑瞎子语气轻佻，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。

霍言收回手，冷冷地看着对方：“你到底是谁？”

“你没必要知道。”黑瞎子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轻蔑。

“切。”霍言轻哼一声，显然对这种回答并不满意。

“行了，别打了，没意思。”黑瞎子轻松地踢开地上的飞镖，双手插兜，盯着霍言，“你刚刚那个镖不错。”

“哦……你找我？”霍言淡淡地回应，心中却在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。

黑瞎子点了点头，表情高深莫测：“是的。”

“说。”霍言直截了当地要求道。

黑瞎子压低声音，轻笑道：“听过陈皮阿四吗？”

霍言点了点头：“听过，怎么了？”

黑瞎子扶了扶眼镜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：“我就是陈皮阿四的手下，你可以叫我黑瞎子。”

霍言眼神一凛，戒备地问道：“陈皮阿四的手下？你找我有何贵干？”

黑瞎子笑了起来：“听说霍少身手不错，想和你切磋切磋。”

“切……没空。”霍言冷冷地回应。

黑瞎子却不依不饶，拦住了霍言的去路：“霍少，别急着拒绝啊！”

“干嘛？”霍言停下脚步，冷冷地问道。

黑瞎子挑了挑眉，笑了笑：“聊聊嘛。”

霍言微微皱眉，但还是点了点头：“说。”

黑瞎子盯着霍言，突然大声喊道：“你就不想知道陈皮阿四去哪了？”

霍言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，冷冷地问道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黑瞎子意味深长地笑着：“难道，你不想知道吗？”

霍言冷漠地盯着对方，仿佛要将对方看穿一般，冷声道：“不想知道，我和他无关。”

黑瞎子仿佛没有看到对方的冷漠，反而笑着走近了一步：“这可就由不得你了，霍少。”

霍言警惕地问道：“什么？”

黑瞎子自顾自地拿出手机播放一段录像。霍言看着视频里的内容，脸色瞬间变得铁青，一把抓住黑瞎子的衣领：“你怎么会有这个？！”

黑瞎子笑着拿开衣领上的手：“果然，陈皮阿四说的没错。”

霍言更加生气了：“你想怎样？”

黑瞎子戏谑地笑着：“你猜猜，我想怎样？”

霍言勉强冷静下来，冷冷地说道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
黑瞎子神秘地晃了晃手机：“想不想要这个？”

“给我！”霍言厉声道。

黑瞎子调皮地摇了摇头：“那你可得答应我，不然我毁了它。”

霍言抬手将黑瞎子的手挥开：“我告诉你，我没有什么事是干不出来的！”

黑瞎子作势要毁掉手机，霍言急忙阻止：“别！”

黑瞎子满意地一笑：“那就给我老实交代。”

霍言冷冷地说道：“行，只要能找到我姑姑。”

黑瞎子开始录口供：“那你可得老实了。”

霍言默默坐下，思索着该如何开口：“你想让我说什么？”

黑瞎子做出一副正在记录的样子：“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。”

霍言点了点头：“好。”

黑瞎子神情专注：“好，开始吧。”

霍言思索片刻，缓缓开口：“我知道的并不多，只是听说姑姑早年和一个考古队去过一次古墓，在古墓里遇到了一些事情，才成为了现在这样。”

黑瞎子饶有兴趣地问道：“哦？什么事情，你知道内情吗？”

霍言点了点头：“西沙海底墓。”

黑瞎子收起笔录：“那后来呢？”

霍言摇了摇头：“后来？后来我就不知道了。奶奶不说。”

黑瞎子继续追问：“那再后来你姑姑有去过别的墓穴吗？”

霍言摇了摇头：“不知道。”

黑瞎子收起笔录：“关于你姑姑的线索你还知道其他什么吗？”

霍言紧皱眉头：“之前的那个考古队员有俩个我认识。”

黑瞎子感到疑惑：“哦？是谁？你认识？”

霍言淡淡地说道：“吴三省，解连环，还有……小哥。”

黑瞎子恍然大悟：“吴三省？那我知道了，还有其他信息吗？”

霍言叹了口气：“别墨迹。你到底想怎样？”

黑瞎子若有所思：“线索太少了，我得再多知道点线索。”

霍言吐出一口浊气：“我姑姑去了西沙海底墓之后就成现在这样了，吴三省和解连环，还有张起灵都去过，但后面都变成了这样。”

黑瞎子语气迟疑：“你确定吗？”

霍言点了点头：“至少小哥……还正常。”

黑瞎子假装惊讶：“那吴三省和解连环是怎么了？”

霍言淡淡地说道：“交换了身份。”

黑瞎子恍然大悟：“难怪！”

霍言摇了摇头：“没有了。”

霍言再次要求：“视频给我。”

黑瞎子坏笑着说道：“想要？这得看你表现了。”

霍言脸上表情瞬间变得阴沉，捏住黑瞎子的肩膀，用力将黑瞎子按到墙上：“告诉我，你是怎么拿到这段视频的？”

黑瞎子淡定地说道：“这只是一段录像而已。”

霍言抬起手，将黑瞎子手里的手机摔在地上：“呵，你再说一遍？”

黑瞎子嘴角微微上扬：“（淡定）只是段录像而已，你想砸就砸吧。”

霍言苦笑：“我姑姑现在生死未卜，你还有心情调侃我？”

黑瞎子一本正经地说道：“我理解你。”

霍言急切地说道：“我……视频……视频很重要。”

黑瞎子蹲下身，将手机捡起来，打开：“我还什么都没做呢，你别急。”

霍言神色沮丧：“黑瞎子，算我求你，告诉我。”

黑瞎子瞥了一眼：“行吧，我就告诉你。”

霍言急切地问道：“说。”

黑瞎子说道：“这个视频是张起灵发给我的，他说你姑姑没有死，只是被困住了。”

霍言突然激动起来：“真的？！太好了！”

黑瞎子接着说道：“他还说，他知道你姑姑在哪里，让你赶紧去找她。”

霍言点了点头：“好。”

黑瞎子补充道：“不过，这个消息不能告诉别人。”

霍言点了点头：“好。”

黑瞎子陷入沉思：“我要去一趟巴乃。”

霍言想了想：“巴乃？”

黑瞎子挑了挑眉：“你知道巴乃是哪里吗？”

霍言语塞：“等等，张家古楼！”

黑瞎子眼神犀利地说道：“张家古楼？”

霍言语塞：“说落嘴了。”

黑瞎子眼神犀利地看着他：“看来你知道些什么。”

霍言坚定地说道：“不知道！”

黑瞎子走上前：“还不说实话吗？”

霍言坚定地说道：“不知道！”

黑瞎子掐住霍言的喉咙：“说不说，我的耐心有限。”

霍言深深地看了黑瞎子一眼，没有说话。

黑瞎子加重力道：“说不说！”

霍言摇了摇头：“不……”

黑瞎子重新攥紧了拳头：“还嘴硬！”

霍言冷冷地说道：“你……想都别想。”

黑瞎子提起了兴趣：“好啊，那我偏要得到你嘴里的答案。”

霍言冷冷地说道：“行。”

黑瞎子笑着看着眼前坚毅的少年：“那你倒是说啊，你能不能把知道的告诉我？”

霍言坚定地说道：“不行！”

黑瞎子表情严肃：“你可想好了？”

霍言坚决地说道：“嗯。”

黑瞎子掐住霍言的脖子：“那就别怪我无情了。”

霍言喘息着：“呃……”

黑瞎子冷漠地看着眼前逐渐放弃抵抗的霍言：“霍言：呃……（没声）”

黑瞎子连忙松开手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
霍言喘息着：“呼……”

黑瞎子蹲下看着呼吸困难的少年：“还嘴硬吗？”

霍言咳嗽着：“呼……（慢慢直起身子）我什么都没说，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
黑瞎子认真地看着少年：“那我再问你最后一次，说不说！”

霍言坚决地说道：“不……坚决不说。”

霍言坚定地说道：“不说……霍家所有人都是这样的……”

黑瞎子脸上带着疑惑：“霍家所有人？”

霍言沉默。

霍言笑了起来，咳嗽着：“霍家的所有人……”

黑瞎子死死盯着霍言，面无表情：“说，还是不说？”

霍言坚定地说道：“最后一次……不。”

黑瞎子收起了脸上的笑容：“那行，你不说是吧，那就怪不得我了。”

霍言点了点头：“行。”

黑瞎子拿出匕首，从指尖划过，鲜血瞬间流出。

霍言惊讶地问道：“你……你干嘛？”

黑瞎子说道：“你既然嘴这么硬，那我只能给你放放血了。”

霍言惊讶地问道：“什么！”

黑瞎子在少年眼前晃了晃匕首，一滴血珠在刀尖滴落。

霍言惊讶地问道：“你！”

黑瞎子语气冷漠：“我再问你一遍，说不说！”

霍言坚决地说道：“不。”

黑瞎子扬起手，正准备将匕首落下。

霍言沉默。

黑瞎子冷笑：“看来你是真的不怕。”

霍言淡淡地说道：“随便。”

黑瞎子手起刀落：“看来你真不怕死啊，你既然什么都不怕，那你怕不怕这个？”

霍言问道：“什么？”

黑瞎子将少年绑了起来。

霍言挣扎着：“你！”

黑瞎子嘴角上扬：“这就开始慌了？”

霍言坚定地说道：“没！”

黑瞎子双手抱胸：“你嘴硬的本事还是没变。”

霍言冷冷地说道：“切。”

黑瞎子翻箱倒柜：“东西在哪呢？”

霍言问道：“什么？”

黑瞎子继续翻找。

霍言挣扎着。

黑瞎子把少年扔到地上。

霍言惊讶地问道：“啊！”

黑瞎子解开少年身上的绳子。

霍言惊讶地问道：“你干嘛？”

黑瞎子把匕首丢到地上：“你告诉我东西在哪，我放了你。”

霍言惊讶地问道：“什么东西？”

黑瞎子一把把少年从地上拽起来：“霍家的东西。”

霍言惊讶地问道：“霍家？”

黑瞎子看着少年：“对，霍家的东西！”

霍言惊讶地问道：“什么东西？”

黑瞎子手掐着少年脖子：“别跟我装傻。”

霍言坚决地说道：“不知道！”

黑瞎子一把把少年推倒在地：“嘴硬！”

霍言闷哼一声：“嗯！（刺痛）”

黑瞎子踢了踢地上的匕首：“别逼我动刀。”

霍言淡淡地说道：“没事。”

黑瞎子一脚踢翻他。

霍言痛苦地喊道：“啊！（咳血）”

黑瞎子再次问道：“我再问你一次，说不说！”

霍言坚决地说道：“不。”

黑瞎子把他拽起来：“好吧，看来你真不怕死。”

霍言笑了起来。

黑瞎子威胁道：“还嘴硬是吧？”

黑瞎子从包里拿出药膏。

霍言惊讶地问道：“这是……”

黑瞎子把药膏涂在少年身上。

霍言皱着眉头：“你……你这是干嘛？”

黑瞎子涂抹均匀：“等着吧，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。”

霍言惊讶地问道：“你……你干嘛！”

黑瞎子见少年没有反应：“还挺能忍。”

霍言感觉像一条被翻来覆去的咸鱼：“你到底在干嘛？”

黑瞎子威胁道：“说吧，说不说。”

霍言坚决地说道：“不。”

黑瞎子拿起一旁的软鞭：“最后一次机会！”

霍言沉默。

黑瞎子挥舞起手中的鞭子。

霍言沉默。

黑瞎子眼睛微眯：“你就嘴硬吧，我叫你嘴硬！”

霍言不发出一丝声音。

黑瞎子看着少年：“那今天我就让你服气！”

霍言看着黑瞎子：“我告诉你我什么都不知道，你想从我嘴里套出话，根本不可能。”

黑瞎子把鞭子收起来，拿起桌上的水果刀。

霍言忍痛。

黑瞎子靠近少年，在他脸上划了一道口子。

霍言捂住脸：“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妥协。”

黑瞎子不屑地威胁道：“你可以试试！”

霍言淡淡地说道：“随便。”

黑瞎子抓着少年：“行，我就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！”

黑瞎子解开少年身上的绳索：“你自己来还是我来？”

霍言惊讶地问道：“什么鬼？”

黑瞎子把匕首递给他：“霍言：这是……”

黑瞎子给他机会：“给你机会。”

霍言出手。

黑瞎子笑着躲过，一把夺下匕首。

霍言沉默，弹出暗器。

黑瞎子匕首挡开，抓住少年。

霍言惊讶地问道：“你……”

黑瞎子一拳打晕他。

霍言昏了过去。

黑瞎子将他绑在一根柱子上。

霍言昏了过去。

黑瞎子往他身上撒止血粉。

霍言痛醒。

黑瞎子收手，看着他。

霍言痛呼：“嗯……啊。”

黑瞎子走向他。

霍言痛呼：“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