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回不去的曾经

夜幕低垂，月光洒在青石板路上，泛着幽幽的银光。一栋旧式建筑里透出微弱的烛火，映照出一个身影。苏三省站在窗前，背对着房间中央坐着的赵子苓，他的侧脸在昏暗的光影交错下显得格外棱角分明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，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。

“为什么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呢？”苏三省的声音带着几分嘲讽，却又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。

赵子苓抬起头，眼中闪过一抹恨意，“你该死。”她咬紧牙关，声音低沉而坚定。

苏三省冷笑一声，“你以为你能杀得了我？”他转过身来，目光锐利如鹰隼，紧紧盯着赵子苓。

“我今日杀不了你，但你总有一日会被杀。”赵子苓的声音颤抖着，双眼却毫不退缩地迎上了苏三省的目光。

“是么？”苏三省的语气轻蔑，“我会在这世上活得好好的，看着你痛不欲生。”他向前走了几步，靠近赵子苓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

“我以为……我总以为你会一直坚持，是我天真了。”赵子苓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失望，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哀伤。

苏三省突然低声问道，目光却没有聚焦在赵子苓身上，“我，在你心里算什么呢？”

赵子苓冷笑一声，“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，要不你就抓我去表现自己，要不就杀了我。”她抬头看着苏三省，眼中满是决绝。

苏三省的手轻轻抚上赵子苓的脸颊，目光炽热，“我舍不得杀你，也舍不得你被别人伤害。”

赵子苓头一撇，躲开了苏三省的手，目光中充满了憎恶，“道不同不相为谋，从你和我背道而驰的那一天开始，我们就已经没有关系了。”

苏三省的眼里闪过一丝受伤，手也僵在半空中，缓缓收回，“你不再属于我了，是吗？”

赵子苓斩钉截铁地说道，“没错！”

苏三省的情绪逐渐失控，上前一把抓住赵子苓的手，“你是说我们已经回不去了吗？”

“那我呢？我难道就没有为你做过一丝一毫吗？我也曾为了你做了很多。”赵子苓的声音带着哽咽，“可你明知道我爹娘是因何而死的，还有你，你爹娘，你的姐夫他们。可是你偏偏选择了做汉奸走狗。”

苏三省的眼神逐渐变得冰冷，冷笑一声，“我当初就是这么做的，你能把我怎么样？”

赵子苓的眼泪滑落，“我不能把你怎样，我甚至做不到杀你。”她的声音中带着自责，“我真失败啊，一无所有，一事无成。”

苏三省看着赵子苓，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，“哈哈哈，你觉得你很可怜？那我就让你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可怜！”

“你干什么！你放开我！”赵子苓拼命挣扎，试图挣脱苏三省的束缚。

“苏三省你疯了！”她大声喊道，眼中满是惊恐。

苏三省冷笑一声，“我早就疯了，现在才是真正的我。你以为你是谁？”他的声音充满了狂妄与不屑，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