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勤勉与困惑

昏暗的灯光洒在宽敞的书房内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与纸张特有的气息。洁若坐在一张巨大的红木书桌前，她身着一袭黑色的职业套装，金色的眼镜架在鼻梁上，镜片后的双眼专注地扫视着手中的文件。她的手指翻动着一页又一页，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，偶尔停下，眉头紧锁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复杂的问题。

Nightmare则坐在一旁的沙发上，他那独特的骨架结构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更加诡异，几条触手随意地搭在沙发边缘，不时地轻轻摆动，仿佛在随着某种无声的旋律起舞。“还是你比较勤奋，其他人都没你这么敬业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，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开来。

洁若轻轻推了推眼镜，目光并未从文件上移开，“大概……是因为我接触的比较早吧……平时安姐有事情的时候我会帮她批文件、开会等等，偶尔也会帮艾菲斯博士拿实验材料……”她的声音平稳而坚定，但话语间仍透露出一丝疲惫。

“安姐？她是谁？”Nightmare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，显然这个称呼对他来说并不熟悉。

“安戴因，是她和艾菲斯博士捡到我并抚养长大的……”洁若的声音低了下来，似乎是在回忆那段遥远的时光。

“抚养长大？原来是这样。”Nightmare的话语中透出些许不满，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，“唉，真是造化弄人。”

“如果……我没有被捡到的话，或许就会冻死了……”洁若轻声说道，语气中带着几分庆幸，同时也夹杂着不易察觉的悲伤。

“这么小就出任务，简直是胡闹！”Nightmare皱起了眉头，显然对洁若年幼时便承担重任感到不满。

“不……是安姐将我带进去的，她说她对我有信心……后来我成了副队长，经常被其他怪物和人类说是某种意义上的天才……”洁若低下头，不敢直视Nightmare，继续埋头于工作中。

“没想到你是一位天才，那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？”Nightmare的眼神变得复杂，瞳孔微微收缩。

“我觉得……应该是因为安姐和艾菲斯博士的原因，我所学的大部分都是她们教我的……”洁若揉了揉太阳穴，试图缓解头痛，但仍坚持完成了剩余的工作。

“不错，你做的很好。”Nightmare点头赞许，嘴角却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
“谢谢……”洁若恭敬地回应道。

“对了，你叫什么名字？”Nightmare漫不经心地问道，似乎早已知晓答案。

“洁若……原版洁若。”她轻声回答，声音虽小，却清晰地传入Nightmare的耳中。

“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的原版洁若。”Nightmare嘴角上扬，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