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二章 对峙

昏暗的烛光摇曳，照亮了这间密闭的小屋。屋内四壁斑驳，角落里堆满了杂乱的木箱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。万俟哀站在门口，高大的身躯在昏黄的灯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。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袍，袍子上绣着银线交织的图案，显得既神秘又威严。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冷漠的表情，眼神锐利，仿佛能够洞察一切。

绮妍被绑在屋子中央的一根粗大的柱子上，她的衣服已经被撕扯得破烂不堪，脸上带着惊恐的表情。她试图挣脱身上的绳索，却发现越是挣扎绳子勒得越紧。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万俟哀，声音微微颤抖：“你……你别杀我。”

万俟哀嘴角微微上扬，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，缓缓走近：“只要你能回答上来我提出的问题，我就不会杀了你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，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。

“什么问题？”绮妍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，但她努力保持着冷静。

“这样，我就问你个最简单的吧，你知道我们四方知魍的老大是谁吗？”万俟哀假装思考了一下，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。

“你……你吗？”绮妍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，她的心跳加速，生怕说错一句话就会惹恼这个看似无情的男人。

“错了，我虽也称得上是四方知魍之一，但只有老大才有资格号令四方，四方之首另有其人！”万俟哀大笑起来，笑声在这狭小的空间内回荡，让绮妍更加紧张。

“我……我是不是快要死了？”绮妍的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，她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。

“嗯？你好像很害怕死？”万俟哀感到有些奇怪，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。

“难道你不怕吗？”绮妍抬起头，试图从他的眼中寻找答案。

“我当然不怕，我杀了这么多人，早就已经习惯了。”万俟哀淡淡地说，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波澜。

“那你可别杀我。”绮妍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。

万俟哀思考了一下，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：“看在你这么怕死的份上，我可以不杀你，但是，你必须帮我个忙。”

“什么忙？”绮妍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希望，但很快又被恐惧所替代。

“你只需告诉我关于你们公门今晚行动的全部计划即可，若你真能帮到我，我保证之后不会再杀你，如何？”万俟哀抬眼看向天空，语气低沉而坚定。

“那你还是把我杀了吧。”绮妍的声音坚定，眼神中却充满了决绝。

“嗯？你怎么不答应我？”万俟哀感到有些奇怪，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。

“我是不会背叛我们。”绮妍的声音虽然颤抖，但语气却异常坚定。

“既然如此，你就没什么利用价值了。”万俟哀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绮妍，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。

“我，我……”绮妍挣扎着想要逃脱束缚，但绳子紧紧地缠绕在她的手腕上，让她动弹不得。

“别白费力气了，你逃不掉的！”万俟哀一个眼神，周围的手下纷纷冲上来将绮妍团团围住。他抬手在绮妍身上连点几处穴位，让她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。

“你们这些坏人，总有一天会得到报应的。”绮妍的身体动弹不得，内心满是绝望。

“那你觉得，我们会在意这点惩罚吗？”万俟哀嘴角微微上扬，眼神中透露着不屑。
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？”绮妍的声音颤抖，她的心里充满了恐惧。

“接下来，我会让你将今晚你们公门的行动计划一字不差的告诉我，我劝你最好老实一点，不然……”万俟哀语气低沉，缓缓说道。

“你想知道我一定会如实告诉你，但是，你休想从我口中套出任何情报。”绮妍的声音虽然颤抖，但语气却异常坚定。

“你倒是很有骨气。”万俟哀微微一愣，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。

“要杀就杀，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。”绮妍的身体依旧不能动弹，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屈。

“你可别后悔。”万俟哀靠近她的耳边，声音低沉而危险。

“你在我耳边说什么？”绮妍的声音颤抖，她的心里充满了恐惧。

“你放心，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，我只是想让你感受一下失去亲人的痛苦。”万俟哀用手抚摸着她的脸，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。

“你想干什么！？”绮妍的声音颤抖，她的心里充满了恐惧。

“别急，你很快就会知道了。”万俟哀转身向后面看去，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。

“你想干什么？”绮妍的心里充满了恐惧，她不知道万俟哀究竟想要做什么。

“做什么？我不会做别的，我只是让你看看那些你最在乎的人是怎么惨死在你面前的。”万俟哀冷冷地说道，语气中充满了威胁。

“你们要是敢动他们一根手指头，我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！”绮妍的声音颤抖，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。

“你爱说什么就说什么，反正一会你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。”万俟哀转身看着绮妍，挑眉说道。

“你放了他们，他们是无辜的。”绮妍的声音颤抖，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决。

“看来你还是没学乖，到了现在还在嘴硬！”万俟哀拿起短刀，一把抵在她的下巴上，轻轻一用力，鲜血瞬间涌出。

“好狠的丫头！”万俟哀躲闪不及，匕首划破了他的脖子，顿时鲜血直流。

“你……你刚刚在试探我？”绮妍的声音颤抖，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。

“哈哈，看来你还不笨嘛。”万俟哀大笑起来，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。

“你竟然敢骗我，看招！”绮妍趁其不备，迅速从衣袖里拿出匕首，用力划向对方。

“你竟然还会这招？”万俟哀反应迅速，一个躲闪，匕首擦过自己的脸颊。

“你手上这点功夫可不够看！”万俟哀看到对方受伤，顿时开始嘲笑起来。
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？”绮妍感受到脸上传来的疼痛，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受伤，十分痛苦地捂住伤口。

“臭丫头，你也不看看我是谁！”万俟哀不屑地说道。

“是吗？难道你还能杀了我不成？”绮妍故作镇定，但内心却充满了恐惧。

“别嘴硬！”万俟哀冷哼一声，提起刀走向她。

“我的命可不是那么容易死的。”绮妍一声冷笑，眼神中充满了不屈。

“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，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！”万俟哀步步紧逼，眼神中充满了威胁。

“怎么样，知道疼了吧？”万俟哀拔出匕首，丢在地上，嘴角勾起一抹邪笑。

“你想对我做什么？”绮妍捂着伤口，眼底闪过一丝害怕。

“我想做什么？当然是让你尝尝背叛我的代价！”万俟哀慢慢靠近，眼神中充满了威胁。

“没有啊，我什么也没做。”绮妍的声音颤抖，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。

“还说没有！？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，你是不会乖乖就范的！”万俟哀捏住她的下巴，强迫她看向自己。

“你不说，我也有办法让你说出来！”万俟哀抓起她，向门外走去，眼神中充满了威胁。

“我真的要被卖到青楼吗？”绮妍心里忍不住咒骂，但声音中却充满了恐惧。

“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！”万俟哀没有回答，只是冷哼一声，眼神中充满了威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