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忠诚与背叛

夜幕低垂，月光如水，倾洒在寂静的林间小道上，偶尔几声虫鸣打破了四周的宁静。一处隐蔽的仓库外，凯风倚墙而立，浑身伤痕累累，血迹斑斑，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如初。不远处，龚箭手持短刀，冷冷地注视着他，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。

“为什么不说？”龚箭的声音低沉而冰冷，手中的短刀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。他缓缓举起枪，枪口直指凯风的心脏位置。

“因为我生是红细胞的人，死也是红细胞的鬼。”凯风的声音虽然虚弱，但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心。

龚箭的手微微颤抖，似乎被凯风的话触动了内心深处的某些东西。他缓缓放下枪，重重地打了自己一巴掌，痛心疾首地说道：“你为什么这么固执呢？”

面对眼前的枪口，凯风反而显得更加坦然。他看着眼前疯狂的人，心中涌起一丝无奈与悲哀。“我生是中国人，死是中国鬼，想要我背叛祖国，没门！”他的声音虽不高亢，却字字铿锵有力。

龚箭看着凯风满身的伤痕，心中不禁泛起一丝不忍，但很快又被坚定的意志所取代。“那我就让你背叛祖国。”他冷冷地说道，随即从兜里掏出一把短刀。

“啊！”凯风发出痛苦的惨叫，鲜血从他的伤口处不断涌出。龚箭凑近凯风的耳边，低声问道：“怎么样，说不说？”

“不。”凯风的回答简短而坚决，脸色苍白，但眼神中却没有丝毫退缩。

龚箭的眼睛微眯，手起刀落，再次割伤了凯风。“看来还不够狠。”他喃喃自语，手中的刀继续威胁着凯风。

“不。”凯风咬紧牙关，鲜血从嘴角溢出，但他依然不肯屈服。

“看来你很能忍。”龚箭冷哼一声，用刀柄狠狠敲打着凯风的腹部，每一下都让凯风发出痛苦的呻吟。

“说不说？”龚箭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残忍，但更多的是对凯风坚韧不拔精神的无奈。

“不。”凯风的身体颤抖着，冷汗如雨下，但他依然坚持着自己的信念。

“好吧，这就是你自找的！”龚箭冷酷地看着凯风，用力拔出匕首，鲜血从凯风胸口喷涌而出，他无力地瘫倒在地，眼神涣散。

“这只是你自找的！”龚箭将染血的刀扔在地上，用脚踢了踢凯风，面无表情地说。

“为什么，我们明明是战友，你为什么要投靠毒枭？”凯风强忍着疼痛，死死盯着龚箭。

龚箭不耐烦地踢开他，“为什么？哪有那么多为什么，我是为了获得更好的生活！”

“活着？我不想仅仅只活着，这生活已经麻木了，只有毒品才能给我带来快乐。”龚箭冷冷地看着凯风，仿佛在嘲笑他的天真。

“可是，毒品是毁掉一个又一个家庭，是毁了千万人的，难道你忍心看到这样的结果吗？你可是红细胞的教导员啊！”凯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，血流不止。

“哼，红细胞？红细胞也只是我的身份之一，现在我有了别的选择，就不要再道德绑架我了。”龚箭冷笑一声，转身离开。

“凯风，”龚箭停下脚步，回头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凯风，“这是你最后的机会，你还有什么话要说？”

凯风大口喘着气，眼神中充满了绝望，“你真的什么都不在乎吗？”

龚箭继续用脚踩住凯风的胸口，“看来你是铁了心要顽抗到底了。”

“还要垂死挣扎吗？”龚箭面色冷酷地加重了脚下的力道，扭头看向对方，“我给你时间考虑。”

“好，我答应你。”凯风发现时间差不多了，开始与龚箭打配合。

龚箭松开了脚，挑了一下眉，饶有兴趣地看着对方，“既然你答应了，那我们开始执行任务吧。”

“嗯！”凯风点了点头，虽然心中仍有疑问，但此刻不是争论的时候。

“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吗？”凯风还是忍不住问道。

龚箭玩味地盯着凯风，“你说呢？”

“教导员……”凯风的声音有些颤抖，但他还是鼓起勇气问道。

龚箭的眼神突然变得认真，收起了玩笑，“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，现在，我们得执行任务，其他的事情我们稍后再谈。”

“嗯！”凯风点点头，心中五味杂陈。

龚箭拿出一个监听器递给凯风，“来，把这个拿上，如果听到什么情况，立刻向我汇报。”

“嗯！”凯风接过监听器，小心翼翼地藏在衣领下面。

“这个监听器很小，不容易被发现，你要把它放在身上隐秘的地方，比如你的衣领下面。”龚箭细心交代。

“还有，监听器的声音很小，一旦发现异常，要立刻拿起来听，不要错过重要线索。”龚箭继续交代。

“嗯！”凯风点头应允。

“还有，这个监听器只能使用一次，你要保证自己不暴露的前提下获取尽可能多的信息。”龚箭严肃地看着凯风。

“知道了。”凯风坚定地回答。

“好了，时间紧迫，我们走吧。”龚箭拍了拍凯风，示意对方出发。

“记住，如果有突发情况，直接弃车跳河，不要让坏人发现你的行踪。”龚箭深深地看了一眼凯风，眼中闪过一丝担忧。

“一定要多加小心，不要逞能。”龚箭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温情。

凯风点点头，“我会的！”

龚箭目送对方离开，继续观察周围的环境，心中默默祈祷凯风能够平安归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