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 第一章 深宫暗涌

昏暗的宫殿之中，烛光摇曳，将四周的一切染上了一层幽暗的色彩。邃夜陛下坐在高高的龙椅之上，面容冷峻，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，直视着下方瑟瑟发抖的女子——兮余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，仿佛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。

“好好享受今天的折磨吧。”邃夜陛下的声音冰冷而无情，如同寒风刺骨。

兮余蜷缩在地，全身紧绷，她的眼神中满是恐惧：“陛下……我有些事要告诉你。”

邃夜陛下冷冷地看着她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：“哦？你要是想告饶的话，恐怕朕要让你失望了。”

兮余沉默了片刻，似乎在鼓起勇气：“陛下……”

邃夜陛下上前一步，捏住了她的下巴，力度恰到好处地让她感到疼痛：“朕劝你不要耍什么花样，也不要小瞧了朕，朕可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人。”

兮余眼中闪过一丝绝望：“开始吧，陛下。”

邃夜陛下打量着兮余，慢慢向她靠近：“朕会尽量让你享受这个过程的。”

他的眼神仿佛发现了有趣的玩具：“朕突然觉得，看着你在朕面前苦苦哀求，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啊。”

兮余的声音颤抖：“我……”

邃夜陛下挥动皮鞭，发出清脆的声响：“继续叫啊，你叫的越惨，朕就越开心！”

“啊！”兮余忍不住发出惊呼。

邃夜陛下欣赏着眼前的场景，饶有兴趣：“叫吧，叫得再大声点，朕爱听。”

“陛下！我错了……”兮余的声音充满了痛苦。

邃夜陛下依然没有停下：“知道错了？那就更要好好享受这个过程，不能浪费。”

“痛……”兮余几乎无法忍受。

邃夜陛下的眼中闪烁着可怕的光芒：“痛就对了！只有这样，你才能记住自己犯下的错误，才不敢再犯同样的错误！”

“我没有犯错……”兮余辩解道。

邃夜陛下站起身来，背过身去，从身后的书架上取出一本书：“还没有犯错？看来你真的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。”

“……”兮余低头不语。

邃夜陛下盯着手中的书，缓缓说道：“知道这是什么吗？”

“不……不知道。”兮余回答。

“这是朕最喜欢的一本诗集。”邃夜陛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怀念，“它曾经陪伴了朕无数个日日夜夜。”

“……”兮余心中五味杂陈。

“你知道，朕为什么喜欢这本书吗？”邃夜陛下依然没有转过身。

“不知。”兮余低声回应。

“因为它总能让朕想起那段美好的时光。”邃夜陛下转过身，举起手中的诗集，“那时候，朕还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少年，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和憧憬。”

“陛下在怪臣妾辜负了陛下吧。”兮余心中悲痛万分。

邃夜陛下缓缓走向兮余，眼神中带着一丝哀伤：“你知道吗，每次看到你，朕总是会想起当年的自己。”

兮余死死咬住嘴唇，没有说话。

邃夜陛下看着她的眼睛：“朕知道，这些年，你一定受了不少委屈。”

兮余微微颤抖，泪水在眼眶中打转。

邃夜陛下的眼神透露出悲伤，让人难以捉摸：“这么多年过去了，你还是没有变，还是那么倔强。”

“陛下，臣妾辜负了你，甘愿受罚。”兮余的声音低沉。

邃夜陛下严肃地问道：“你倒是说说，你为什么会辜负朕呢？”

兮余欲言又止，最终什么也没有说。

邃夜陛下见她沉默，语气更加严厉：“你觉得你能瞒得了朕？”

“陛下，我永远不会告诉你。”兮余坚定地说。

邃夜陛下一把握住兮余的手腕：“朕给了你无数的机会，你当真以为朕不敢处置你？”

兮余低下头：“臣妾甘愿受罚。”

邃夜陛下一把将兮余推倒在地：“真是冥顽不灵！”

兮余温柔极了，恭恭敬敬跪在地上，双手举起鞭子：“请陛下惩罚。”

邃夜陛下提起鞭子轻轻抽打了两下：“是吗？好，那就别怪朕不讲情面了。”

兮余仿佛不觉得疼痛，温柔到了骨子里：“陛下，可还记得那年你我初见。”

邃夜陛下打断了她的话：“少跟朕提这些陈年旧事！朕只需要知道你现在犯了什么错！”

兮余自顾自地说了下去：“陛下与臣妾雪中初遇，那时，陛下还是七皇子……”

邃夜陛下眼中闪过一丝难过：“说重点！”

兮余继续说道：“陛下，并不是臣妾不想告诉陛下真相，这是臣妾舍不得让陛下难过。”

邃夜陛下冷冷地看着她：“无论你有什么苦衷，都必须如实告诉朕。”

兮余没有说话，只是静静地跪在那里。

邃夜陛下走近兮余，眼神凌厉：“你当真以为朕不敢对你用刑？”

兮余沉默不语。

邃夜陛下面露不耐烦：“问你话呢，为什么不说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