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深夜的对话

深夜，城市的灯火逐渐稀疏，微风轻轻吹拂着窗帘，偶尔传来远处车辆驶过的声响。屋内，淡淡的灯光洒在客厅的沙发上，营造出一种温馨而又略带忧伤的氛围。会飞的老太婆独自坐在沙发上，眼神空洞，手中握着一杯已经凉透的茶水，思绪似乎飘到了很远的地方。

朱志鑫推开门，脚步轻盈，尽量不发出声音，生怕打扰到屋内的宁静。然而，当他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身影时，不由得停下脚步，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。“我出去一趟。”他轻声说道，试图打破这沉默。

“你又要去找她吗？”会飞的老太婆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，但依然保持着平静。她没有抬头，只是轻轻转动着手中的茶杯，目光落在那早已失去温度的液体上。

“我已经告诉过你了，只是朋友之间的聚会，就我们两个人，你非要想那么多。”朱志鑫微微一笑，试图让气氛轻松一些。他走到沙发旁，伸手想要抚摸会飞的老太婆的肩膀，却被她不经意间躲开了。

“好，那你去吧。”会飞的老太婆的声音低沉，几乎听不见。朱志鑫听到这句话，轻笑了一下，转身走向门口。他回头看了眼那依旧坐在沙发上的身影，心中不禁有些无奈。“这就对了嘛，安安心心等我回来就好。”他轻轻关上门，留下一片寂静。

朱志鑫走在街上，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刚才的对话，心里想着她为什么就不能信任我呢，每次都是这样。他加快步伐，走进约定地点，却发现对方还没有到。

与此同时，会飞的老太婆独自躺在床上，发呆。她的心思仿佛随着窗外的夜色一同沉寂。突然，门外传来了轻微的敲门声，她猛地坐起身，心跳加速，赶紧下床打开门。“回来了？”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。

“是啊，老朋友聚会嘛，多聊了一会儿，你不会怪我吧。”朱志鑫关上门，试图用轻松的语气化解尴尬。然而，他并没有注意到会飞的老太婆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沉重。

“我们离婚吧！”会飞的老太婆终于鼓足勇气说出这句话，声音中带着坚定。

“怎么突然就想通了，之前不还是死都不肯离开我吗？”朱志鑫听到这话，有些诧异，眉头紧锁。

“可能是太累了，与其这样一直折磨彼此，倒不如分开过各自的生活。”会飞的老太婆神色落寞，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。

“你是不是不爱我了？”朱志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曾经那么相爱的两个人，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？

“对，我累了，现在我不会再纠缠你了，不过女儿得跟着我。”会飞的老太婆抬起头，目光坚定地看着朱志鑫。

“什么？你要带走鸢鸢？”朱志鑫满脸不可置信，眼中闪过一丝慌乱。

“我会如你所愿跟你离婚，不过女儿必须跟着我，毕竟你也不想那个女人因为鸢鸢伤心吧！”会飞的老太婆语气坚决，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。

“你以为我非鸢鸢不可吗？她跟着你，只会受到更多的伤害！”朱志鑫看着她，目光冰冷，仿佛在告诉她这不是一个好主意。

“那总比跟着你好！”会飞的老太婆毫不示弱，语气中充满了决绝。

“我劝你好好想想，鸢鸢跟着你，一定会吃苦的！”朱志鑫转身离去，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。

“朱志鑫，你就说离不离婚，离婚后你跟她怎样我都管不着。”会飞的老太婆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，带着一丝悲凉。

朱志鑫停下脚步，神色凝重，他知道这一刻的到来无可避免。“我答应你，但是鸢鸢必须跟我走！”他的声音坚定，不容置疑。

“鸢鸢只会跟我走，你要是真的心疼鸢鸢，你就每月打两万的抚养费。”会飞的老太婆看着他，眼中闪过一丝倔强。

“两万？你是把她当摇钱树了吗？”朱志鑫眼中闪过一丝痛楚，没想到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，居然会变成这样。

“怎么，两万你都嫌多？”会飞的老太婆反问道，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。

“好，两万就两万，希望你对鸢鸢好一点，不要再让她受伤。”朱志鑫最终妥协，转身走出房间，留下一个孤单的身影在夜色中渐渐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