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对峙

午后，阳光透过教室的窗户斜斜地洒在地板上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粉笔灰味道。学生们或坐或立，有的埋头做着习题，有的则交头接耳，低声讨论着什么。在这片喧嚣之中，张皓轩站在讲台上，眼神锐利地扫视着整个教室，他身穿一件深蓝色的西装，袖口微卷，显得干练而威严。见状，同学们纷纷安静下来，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事情。

“张天阔，”张皓轩的声音不高，却足以让所有人听清，“你跟我回办公室一趟。”

张天阔抬起头，目光与张皓轩交汇，眼中闪过一丝倔强。他站起身，不紧不慢地走向门口，身后传来同学们窃窃私语的声音，但他并没有回头，只是径直走出教室，跟随班主任而去。

办公室内，张皓轩背着手，在窗前来回踱步，偶尔停下来看向窗外的操场，那里有几个学生正在打球，欢声笑语此起彼伏。“你到底在想什么？”张皓轩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，“学文科有什么出路？”

“难道学理科就能保证找到好工作吗？”张天阔反问道，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，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兴趣爱好，为什么一定要按照别人的意愿去选择人生道路？”

张皓轩愣住了，似乎没想到张天阔会有这样的反应，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接话。良久，他才叹了口气：“有些事情，你现在还不懂……”

“也许吧，但我认为只有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才会真正快乐。”张天阔坚定地说完这句话后，转身离开了办公室，留下张皓轩一人站在原地沉思。

回到教室时，上课铃已经响起。张皓轩走进教室，示意大家安静下来：“好了，回到座位上去，准备上课。”张天阔默默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，拿起课本开始复习今天的课程内容。

下课铃声如期而至，张皓轩放下手中的粉笔，走下讲台，朝张天阔走去。他轻轻敲了敲桌子：“小子，最近有没有认真听课啊？”

“当然有啦！”张天阔自信满满地回答，并从书包里掏出笔记本递给班主任，“你看，这是我今天的课堂笔记。”

张皓轩接过笔记本，一页页翻阅着，眉头逐渐舒展。“嗯，不错，”他满意地点了点头，“看来你确实是下了功夫的。”

听到表扬，张天阔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：“那当然，我一直都很努力的嘛！”

正当气氛变得缓和之际，张天阔突然做出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动作——他猛地将笔记本撕碎，揉成一团丢在地上。“老头，”他冷冷地说道，“你根本不懂我喜欢什么，凭什么一直逼我做不喜欢的事？”

这一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，尤其是张皓轩，只见他怒气冲冲地抬起手，仿佛要打下去似的。“张天阔！”他厉声喝道，“你是不是疯了？”

然而，张天阔并没有因此退缩，反而加快脚步往外跑去。“你管不着我！”他边跑边喊，很快便消失在走廊尽头。

“这小子，真是越来越难管教了。”张皓轩摸了摸额头，无奈地摇了摇头，心中却隐隐有些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