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归家

夜幕低垂，A市的街头灯火阑珊，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入张家的大门，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。张泽禹推开车门，踏着坚定的步伐走进别墅，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。他穿过宽敞的客厅，目光扫过空荡荡的沙发，眉头微微皱起。

客厅内，壁炉里的火苗跳动着，发出轻微的“噼啪”声，温暖的火光映照在墙上，却未能驱散主人心中的寒意。张泽禹径直走向沙发，坐了下来，眼神锐利地扫视着四周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，与他此刻的心情格格不入。

“这小子，又跑哪儿去了？”张泽禹低声自语，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。他拿起遥控器，随意切换着电视上的频道，但心思显然不在节目上，手指不自觉地在扶手上轻轻敲击，形成一种节奏感。

就在这时，门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，接着是一阵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。张泽禹立刻站起身，转身面对着门口，脸上已换上一副冷漠的表情。

门缓缓打开，张禹卿走了进来，脸色有些疲惫，眼底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。他看到张泽禹站在那里，不由得一愣，随即低下头，轻声唤道：“哥……”

张泽禹没有立刻回应，只是冷冷地看着他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，声音低沉：“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？”

张禹卿犹豫了一下，开口解释：“我……送朋友回家了。”

“送朋友回家需要送到早上八点吗？”张泽禹的声音更加冰冷，眼神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怒意。

张禹卿显得有些局促，挠了挠头：“呃……太晚了，就在朋友家睡了一晚。”

“和哪个朋友一起？”张泽禹追问，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悦。

“左……”张禹卿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。

“什么？大声点，我没听清。”张泽禹眯起眼睛，语气更加严厉。

“左航。”张禹卿抬起头，迎上张泽禹的目光，声音虽然不大，但已经清晰了许多。

“左航？”张泽禹眯了眯眼睛，“你和他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？”

张禹卿试图解释：“我们关系一直很好的……”

“你们只是普通朋友关系？”张泽禹的脸色越来越黑，“那你脖子上的草莓是怎么回事？”

张禹卿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脖子，眼中闪过一丝惊慌：“那……那是蚊子咬的。”

“蚊子？”张泽禹眯起眼睛，“你可真是鬼话连篇，你看看现在还有蚊子咬人吗？”

张禹卿无言以对，低头沉默不语。

“左航他人呢？”张泽禹不耐烦地问道。

“哥……”张禹卿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。

“他昨天晚上和你在一起，现在是不是应该过来给我解释一下。”张泽禹说着，转身朝门口走去，脚步坚定。

“别去找他好不好……”张禹卿的声音几乎变成了哀求。

张泽禹没有停下脚步，反而加快了速度，打开门，摔门而去。

“哥哥！”张禹卿喊了一声，但张泽禹并没有回头，脚步也没有停顿。

张禹卿焦急地在房间里踱步，心中充满了不安。他迅速拿出手机，给左航发了一条消息，希望他能有所准备。

张泽禹怒气冲冲地开着车，一路疾驰，直奔左航家。他紧握着方向盘，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刚才的情景，心情愈发烦躁。

左航家的门被张泽禹直接推开，他气势汹汹地走进去，见到左航便质问道：“左航，我弟弟脖子上的草莓是不是你弄得？”

左航愣了一下，随即挑了挑眉，语气带着一丝挑衅：“是我弄得啊？怎么了？”

张泽禹怒不可遏，一拳揍向左航，声音低沉：“说！你对我弟做了什么？”

“能做什么？当然是睡了啊。”左航毫不在意地说道。

“你弟被我……”左航的话音未落，张泽禹已经忍不住打断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“字面意思。”左航语气平淡，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。

“我不信！”张泽禹的声音带着愤怒。

“不信？你弟弟脖子上的草莓……我干的。”左航冷冷地说道。

张泽禹伸手揪住左航的衣领，咬牙切齿地问道：“真的是你？”

“当然是我。”左航的回答斩钉截铁。

张泽禹的情绪已经崩溃，松开手，踉跄着后退：“不会的……不会的。”

“接受现实吧！”左航看着张泽禹，“你弟弟昨天晚上在我身下叫了一晚呢。”

张泽禹双目猩红，不可置信地看着左航：“怎么会这样？”

张泽禹化悲愤为力量，直接拽着左航带回自己家，冲进张禹卿的房间，质问道：“为什么？为什么会这样？”

张禹卿抬起头，眼中满是惊恐：“哥哥……”

“不要叫我哥哥！”张泽禹怒吼道，发疯似的扯下张禹卿的衣领。

“张泽禹！”张禹卿挣扎着，并不断地躲避。

“你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？”张泽禹怒吼道。

“你放开我。”张禹卿试图挣脱。

“我绝对不会放过他！”张泽禹将张禹卿禁锢在怀里，声音中带着决绝。

“哥……”张禹卿愣住了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
张泽禹的眼泪从眼角滑落，但依旧亲吻着张禹卿：“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？”

“哥哥……放开我……”张禹卿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。

张泽禹紧紧抱住张禹卿：“答应哥哥，永远不要离开哥哥，好吗？”

张禹卿愣住了，眼中闪过一丝挣扎：“可……”

张泽禹堵住张禹卿的嘴，疯狂亲吻着他：“你答应过哥哥，这辈子都不离开哥哥的，难道你都忘了吗？”

张禹卿愣住，睁大双眼，不知所措地看着张泽禹，逐渐松开紧握的拳头：“别……别这样！”

张泽禹紧紧抱住张禹卿：“答应我！”

张禹卿的声音带着委屈，带着哭腔：“哥，我没有，我们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，是他逼我做的。”

张泽禹面露凶狠，直接吻上去：“我不管！”

张禹卿被张泽禹紧紧抱住，软塌塌地躺在他的怀中，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