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 第一章 交锋

昏暗的巷子里，月光斑驳地洒在青石板路上，偶尔一两声猫叫划破夜的寂静。奶苏波汶站在街角，紧了紧身上的旗袍，寒风拂过，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。不远处，一个身影缓缓走近，那人穿着一身深色长衫，头上戴着一顶压得很低的帽子，遮住了半张脸。他就是小宝，也就是张泽禹。

“小宝？”奶苏波汶的声音轻轻响起，在这夜幕下显得格外清晰。

“哎。”张泽禹应了一声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，“你怎么知道是我？”

“你是张泽禹！”奶苏波汶声音中带着些许惊喜。

“嘘！小声点，你还想不想要情报了？”张泽禹凑近了些，压低声音说道，他的眼神左右扫视，确保四周无人。

“哦哦！我有一点激动。”奶苏波汶连忙捂住嘴，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。

“淡定，淡定。”张泽禹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，点燃后慢悠悠地吐着烟圈，那动作熟练得仿佛已经做了千百遍。

“张小宝不准抽烟。”奶苏波汶皱了皱眉头，伸手就要去夺张泽禹手里的烟。

“行啊，那把情报给我！”张泽禹一脸无赖的模样，丝毫没有被奶苏波汶的话影响。

“等等，核实一下你的身份，暗号。”奶苏波汶警惕地说道，她的双眼紧紧盯着张泽禹，似乎在观察对方的每一个细微反应。

张泽禹看着奶苏波汶，满脸真诚：“锄禾日当午，汗滴禾下土。”

“然后呢？”奶苏波汶追问，她的眼神依旧不放松。

“谁知盘中餐？”张泽禹凑近奶苏波汶的耳朵，轻声说出最后一句，“粒粒皆辛苦！”

说完，他拿起桌上的情报，转身就走。
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，信不信我打你啊！”奶苏波汶的声音里透着几分奶凶，但语气里却带着几分玩笑。

“不信！你来呀。”张泽禹头也不回地回应，一溜烟地跑远了。

奶苏波汶望着张泽禹渐行渐远的背影，轻笑一声：“还真是个小朋友啊。”

张泽禹的身影最终消失在人海中，只留下一句：“放心吧，我会平安回来的！”

“注意安全！”奶苏波汶的声音在夜风中回荡。

黑暗中，张泽禹拿起相机对着奶苏波汶的方向，轻声说道：“注意安全。”

夜色更深，两人的身影渐渐隐没在这座城市的灯火阑珊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