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阴云密布

夜幕低垂，民国时期的上海滩显得格外阴沉。一栋老旧的宅院内，昏黄的灯光透过窗户洒在潮湿的青石板路上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霉味与雨后的清新气息。屋檐下的灯笼摇曳着微弱的光芒，偶尔几声犬吠划破寂静，增添了几分神秘感。

宅院深处，一间布置得古色古香的房间里，小宝正坐在一张红木圆桌旁，桌上摆放着几碟精致的小菜和一碗热腾腾的茶水。他身穿一件灰色长衫，头发整齐地梳向脑后，一双锐利的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。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，小宝立刻站起身来，迅速将手放在腰间的枪套上，准备应对任何突发状况。

“吱呀——”房门被轻轻推开，苏苡熙的身影出现在门口。她穿着一身淡蓝色旗袍，外面披着一件黑色斗篷，帽檐压得很低，几乎遮住了半张脸。尽管如此，依旧难掩她那张秀美的面容。小宝见状，放松了紧绷的神经，微微点头示意。

“进来吧，关上门。”小宝的声音低沉而有力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。

苏苡熙走进房间，顺手关上了门。她摘下斗篷，露出那张略带疲惫的脸庞。“情报带来了吗？”小宝问道，目光始终未曾离开过她的脸。

“带来了。”苏苡熙从怀中取出一封密封好的信封，递给了小宝。“这是近期的情报汇总，非常重要。”

小宝接过信封，谨慎地检查了一番，确认无误后才小心翼翼地放入怀中。“辛苦你了。”他轻声说道，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激。

“不用谢我，这是我们共同的责任。”苏苡熙淡淡地笑了笑，眼中闪过一抹坚毅。“不过，有件事需要你帮忙确认。”

“什么事？”小宝抬起头，目光与她交汇。

“张泽禹，你还信任他吗？”苏苡熙语气平静，但眼神却异常严肃。

小宝眉头微皱，似乎陷入了沉思。“张泽禹？他一直是我们组织的重要成员，为何突然问起这个？”

苏苡熙没有立即回答，而是从袖中抽出一份文件，摊开在桌上。“这是近期的据单，上面清楚地记录着张泽禹与敌人的交易记录。”

小宝面色一变，快速浏览了一遍文件，脸色愈发凝重。“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？张泽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？”

“你不承认也没关系，可你这样对得起祖国吗？”苏苡熙语气加重，目光如炬。

小宝愣了一下，随即镇定下来，“哦？你凭什么这么说。我一直对祖国忠心耿耿，你怎么能这么凭空污人清白！”

“这里没有别人，你大可以说实话。”苏苡熙步步紧逼，语气不容置疑。

“呵，”小宝冷笑一声，“你说没有别人，就一定真的没有别人？”

“所以你真的叛变了？”苏苡熙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。

小宝看着她坚定的眼神，终于叹了口气，“好吧，我承认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苏苡熙的声音颤抖着，眼中满是不解与失望。

“形势所迫，我不得不这么做，我不像你那么高尚，我只想活下去。”小宝低声说道，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。

“可你在选择当共产党的时候，可不惜命。”苏苡熙的声音充满了悲愤。

“那是因为我当时还太年轻，什么也不懂，但我现在明白了，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。”小宝的声音低沉，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愧疚。

“张泽禹！”苏苡熙的声音带着哭腔。

“如果你要抓我，就动手吧。”小宝闭上眼睛，等待着命运的裁决。

“该死，我就不该跟你在一起。”苏苡熙的声音中充满了悔意。

“你后悔了？”小宝睁开眼睛，露出一丝冷笑。

“当然，你是叛徒。”苏苡熙咬牙切齿地说道。

“呵呵，你现在才看清我的真面目，不觉得太晚了吗？”小宝脸上露出一丝讥讽。

“那又如何？”苏苡熙拿刀抵在小宝的脖子上，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。

“要动手就快一点，何必在那里装腔作势。”小宝冷冷一笑，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。

“左航看见了立马阻止。”苏苡熙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。

“苡熙，这事应该交给上级，把刀放下。”左航的声音从门外传来，苏苡熙听了左航的话，慢慢放下了刀。

“对不起，是信使失职了。”小宝连忙把纸塞进口袋，脸上露出一丝尴尬。

“你走吧，不要再回来了。”苏苡熙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。

“等一下，我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做。”小宝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，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
“你这个叛徒，还要做什么？”苏苡熙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。

“其实，你是我最好的朋友。”小宝双眼饱含深情，郑重其事地对左航说道。
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苏苡熙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。

“我希望我们能保持联系，能够永远做好朋友。”小宝的眼睛透出一丝希望，但紧接着又被他掩盖了下去。

“抱歉，我没办法和一个叛徒保持联系。”左航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。

“但你要知道，我也是没有办法的，只有这样，才能为我们的国家取得胜利。”小宝垂下头，脸上露出一丝痛苦和遗憾。

“是你的国家，我们是中国人。”苏苡熙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。

“我们都是中国人，为什么要分彼此？！”小宝激动地反驳道。

“可你做的事情足以证明你早就不是一名华夏儿女了。”苏苡熙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失望。

“好吧，我承认，我确实做了一些事情，但是我做这些都是为了我们的国家能够早日打败日本侵略者，结束这场战争。”小宝低着头，眼神深邃。

“我不信。”苏苡熙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漠。

“信不信由你，我不想再多说了。”小宝低着头，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。

“你走吧，这里不欢迎你。”苏苡熙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。

“原来你也不是好兄弟，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？”小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