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医院的午后

午后的阳光透过病房的窗户，洒在洁白的床单上，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。王惠推门进来，看见孟鹤堂躺在床上，脸色苍白，她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。“你这孩子怎么这个样子，让你别做傻事你偏不听。”她哽咽着说道。

孟鹤堂尝试着抬起手，想要擦去王惠脸上的泪水，却发现自己连这个简单的动作都难以完成。“师娘，我没事的，真的。”他的声音微弱，几乎听不见。

敲门声突然响起，打断了这悲伤的一幕。孟鹤堂虚弱地侧了侧头，示意进来的人是谁。门开了，张云雷走了进来，看到病床上的孟鹤堂，心里五味杂陈。

“孟哥，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？”张云雷看着孟鹤堂病恹恹的样子，心疼地问道。

孟鹤堂勉强挤出一个笑容，“我没事的，养养就好了。”他说着，却在说话间咳出几口鲜血，王惠慌忙帮着擦去嘴角的血迹。

过了很久，孟鹤堂才渐渐恢复过来。他脸色苍白，用眼神示意周九良给自己点水喝。孟和雨拿起桌上的水壶，小心翼翼地倒了一杯温水，喂给孟鹤堂。喝完水后，周九良轻轻地把水杯放到桌子上，孟鹤堂望着那杯子，心里五味杂陈。

不久，周九良接了个电话，离开了病房，只留下孟鹤堂、王惠和张云雷。孟鹤堂看着周九良离开的背影，心里闪过一丝失落。他叹了一口气，病房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。王惠见状，安慰道：“别想太多，好好养病，身体最重要。”

孟鹤堂点点头，随后闭上了眼睛，“你们都回去吧，我想休息一会。”他虚弱地说。张云雷看着脸色苍白的孟鹤堂，十分担心，但还是依言离开了病房。

过了一会儿，孟鹤堂突然醒来，看到周九良站在门口。“九良，我想一个人静一静。”孟鹤堂说。周九良点了点头，走出了病房，把空间留给了孟鹤堂与王惠。张云雷也离开了。

孟鹤堂挣扎着坐起身，却发现自己没有力气。王惠扶着他坐了起来。他苍白着脸色，虚弱地靠在床头。过了一会儿，孟鹤堂睡着了，王惠就在床边守着他。

梦中，孟鹤堂回到了舞台上，观众们都在大笑，突然一束刺眼的光照过来，他不受控制地倒下。惊醒后，孟鹤堂发现自己在病床上，旁边坐着满脸担忧的师娘。发现只是一个梦后，他松了一口气，让王惠回去。

“师娘您回去吧，我没事了。”王惠叹了口气，没有说什么，拿起包离开了病房。孟鹤堂看着师娘离开后，忍不住蜷缩了一下，想到刚才的那个梦，觉得心有余悸。

不一会儿，周九良进来了。“九良……”孟鹤堂虚弱地呼唤道。周九良听到孟鹤堂叫他，连忙跑过来。他把病床摇高，让孟鹤堂半躺着。

“孟哥，我在呢。”周九良握住孟鹤堂的手，安慰道。孟鹤堂垂下了眼眸，似乎在想些什么，然后轻声说道：“我做了个梦，一个非常可怕的梦，可怕到……可怕的我都不敢再去回想。”

孟鹤堂紧紧地抓住了周九良的手，面色苍白，眼神空洞，久久不能言语。周九良看着孟鹤堂，手足无措，心里很是担心。“孟哥，别想太多了。”他说道。

孟鹤堂回过神来，看向周九良，勉强挤出一个笑容，“没事，就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。”他抬起头，看见窗外明媚的阳光，脸上露出一抹微笑，“我想出去走走，可以吗？”

周九良点点头，扶着孟鹤堂离开了病房。在周九良的搀扶下，孟鹤堂走出了病房，漫步在医院的走廊里。他轻咳了一声，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。

“咳咳咳……”孟鹤堂走到花坛前，坐在那里，周九良坐在一旁陪着他。呼吸急促，身上直冒冷汗，他下意识抓住周九良的手，“我感觉……”话未说完，孟鹤堂体力不支，晕了过去。

周九良慌张地叫着孟鹤堂的名字，“孟哥！孟哥！你醒醒啊！”孟鹤堂慢慢睁开眼睛，“九良，别叫了，我没事。”他虚弱地开口。周九良看着孟鹤堂，松了一口气，“孟哥，你怎么晕倒了？”孟鹤堂笑了笑，没说话。

“我们还是回去吧，你身体还没好。”周九良说着，扶着孟鹤堂回了病房。医生护士立马把孟鹤堂安排到病房里。看着虚弱的孟鹤堂，很是担心，“大夫，他怎么样了？”

医生和护士都摇了摇头，“唉，很难说，他身体的各项指标都不正常，我们也不能确定他是否能好起来。”孟鹤堂在病床上躺着，不停地咳血，呼吸急促，脸色苍白，一副病恹恹的样子。

周九良看着孟鹤堂，心里满是心疼，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。他坐在病床前，紧紧地握住孟鹤堂的手，“孟哥，你要坚持住啊。”孟鹤堂艰难地点了点头，他喘着粗气，脸色惨白，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。

师娘回去后，把这事告诉了师父。师父想来看看你，被师娘和云雷哥拦住了。张云雷看到孟鹤堂的状态，很是心疼。孟鹤堂的嘴唇发紫，周九良不停地给孟鹤堂擦去嘴角的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