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归途

夜幕低垂，城市的灯火在黑暗中闪烁，像是无数颗微弱的心跳，给这寂静的夜晚带来了一丝生机。小气拖着疲惫的步伐走出大楼，空气中有种说不出的沉重感，仿佛连风都在诉说着孤独。他按下电梯按钮，电梯门缓缓打开，发出轻微的“叮”声，打破了走廊里的沉寂。小气走进电梯，站在窗边，望着外面的万家灯火，心里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。电梯平稳下降，每经过一层楼，那股压抑的感觉似乎又增加了一分。电梯到达一楼，门再次打开，小气迈步走出，迎面而来的是深夜的凉风。

停车场里，车辆稀少，只有几盏昏黄的灯投射出淡淡的光晕。小气找到自己的车，打开车门坐进去，启动引擎。车灯照亮前方的道路，小气深吸一口气，驱车驶入夜色之中。街道两旁的景物迅速倒退，小气的心却始终无法平静下来，脑海里反复回荡着白天发生的一切。回到家，小气径直走向卧室，瘫坐在床上，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。他默默流泪，任由泪水滑落脸颊，滴落在床单上。擦干泪水后，小气蜷缩在墙角，身体微微颤抖，仿佛在与内心的恶魔搏斗。

此时，散兵出现在门外，他看着小气，心中怒火中烧，但更多的是心疼。小气感觉到散兵的存在，内心不甘，决定找散兵拼命。他攥紧拳头，眼中闪过坚定的光芒，冲出别墅，在狭窄的小巷里找到了散兵。小气伸手，想要掐住散兵的脖子，眼神中充满了恨意。“小气，你为什么要逼我！”小气愤怒地质问。散兵没有躲避，任由小气掐住自己的脖子，眼神复杂地看着对方。“你掐死我，你父亲就会在地下不安。”散兵冷冷地回应。小气闻言，身体一震，手上的力道逐渐减弱，最终松开了散兵。他拿出随身携带的药物，吞服下去，随后无力地瘫倒在地，昏了过去。

散兵抱起小气，将他带回别墅。小气躺在床上，意识模糊，散兵则在一旁静静守候，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。当小气再次醒来时，发现自己依然被散兵握着手。感受到对方手心传来的温度，小气的心情慢慢平复。然而，当散兵试图亲吻他时，小气立刻推开散兵，大声说道：“散兵，我恨你！”说完，他拿起旁边的水果刀扔向散兵，然后跑出了房间。散兵在后面大喊：“你要是不回来，我就不会放过你！”小气不顾一切地向前奔跑，直到跑进车里，才喘着粗气停下。他踩下油门，离开了这个让他痛苦的地方。回到家后，小气倒在沙发上，闭上眼睛，试图让自己忘记这一切。当他再次睁开眼时，却发现散兵已经站在卧室里。小气愤怒地站起身，朝着散兵吼道：“滚！”接着一拳打在散兵的脸上，推开门跑了出去。小气瘫倒在地，捂住心口，感觉快要窒息。他从口袋里掏出药瓶，吞下几粒药丸，然后昏了过去。散兵见状，急忙追了上去，将小气抱回了别墅。在车上，散兵低声说道：“我走了，你也不想看到你父亲生病吧？”小气沉默了一会儿，语气冰冷地问道：“散兵，你是真的喜欢我吗？”散兵没有回答，只是默默地开车。回到别墅后，小气将卧室门锁上，不让散兵进来。他蜷缩在床上，心中满是对散兵的怨恨。散兵在外面徘徊许久，最终还是离开了。小气看着窗外，泪如雨下，直到深夜才慢慢入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