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初见

昏暗的房间内，檀香的气味淡淡飘散，一盏昏黄的油灯摇曳着微弱的光芒。墙壁上挂着几幅古旧的画卷，画面中的山水仿佛在诉说着久远的故事。张海客坐在一张红木书桌前，他的身影在灯光下拉长，显得格外孤寂。他身穿一件深色长袍，衣襟上绣着精细的纹路，头发整齐地束在脑后，眼神深邃，仿佛能够洞察人心。

门轻轻被推开，发出轻微的吱呀声。柳疏影站在门口，她的身影在门外的光线下显得柔和而又神秘。她穿着一身淡雅的长裙，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，如同夜风中的花瓣。她的手中提着一个小巧的礼盒，目光温和地望向张海客。

张海客抬起头，目光落在柳疏影身上，上下打量了一番。他的眉头微微皱起，随即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。“你好，初次见面，我是张家的人，也是张起灵的哥哥，我叫张海客。”

“嗯，你好。”柳疏影的声音轻柔，她缓缓走进屋内，目光停留在书桌上那盏摇曳的油灯上。

张海客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，递到柳疏影面前。“初次见面，这是送给你的礼物，希望你能喜欢。”

柳疏影微微一愣，随后从背包中拿出一个礼盒。“先生，我的名字是汪清渡，这是我的见面礼。”

张海客双手接过礼盒，打开一看，里面竟然是一条项链，项链上镶嵌着一颗璀璨的水晶。他愣住了，抬头看向柳疏影。“谢谢，谢谢你的礼物，这个礼物太贵重了，我不能收。”

“这没关系，希望您不用在意我的名字，毕竟汪家和张家世代，充满敌意呢。”柳疏影轻声说道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
张海客似乎陷入了沉思，没有说话。柳疏影又是一次任务，再次相遇。她看着张海客，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。

张海客再次看向礼物盒，伸手抚摸着这个精致的礼盒，摇了摇头，起身准备离开。“也许吧。”他低声回答，语气略带忧伤。

“这次见面，基本就没有下次了吧？”柳疏影喃喃自语，目光追随着张海客的身影。

张海客背对着她，低声回答，略带忧伤。“也许吧。”

两人再次相遇时，气氛变得紧张。张海客拿出一枚药丸递给柳疏影，语气冷漠。“给，吃了它。”

柳疏影沉默不语，心中充满了疑虑。“我信你，可我不信张家。”

张海客的眼神坚毅，脸上带着凝重的表情。“这是唯一能救你的东西。”

“所以你为什么要救我？”柳疏影问道，心中依旧不解。

张海客沉默着，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，声音低沉。“张家不需要你的信任，只要能完成任务就行。”

“我是汪家人，你为什么要救我？”柳疏影追问。

张海客盯着她的眼睛，眼神深邃，死死地盯着她。“我救你，是因为你救过我弟弟。”

柳疏影心中微微一震，原来如此。“原来如此。”

张海客盯着她，沉默片刻，转身离开。“汪家的人，你走吧，从此我们不再相见。”

柳疏影点了点头，心中五味杂陈。“嗯，就这样吧。”

张海客停下脚步，神情冷漠。“如果有一天你遇到危险，就找我。”

柳疏影微微一愣，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。“我想就算真的有那一天，还是希望你能帮我收尸。”

张海客摇头，声音开始有些沙哑。“汪家人不需要帮忙收尸，最好能战死沙场，只有这样，才算死得其所。”

“果然是张家人呢，不过还是谢谢你。”柳疏影轻声说道，心中涌起一股温暖。

张海客转过身去，不想被她看到他眼角闪烁的泪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