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心结难解

夜幕低垂，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室内，与室内的暖黄色灯光交织在一起，营造出一种静谧而又略带忧伤的氛围。季暮舟坐在一张宽大的皮质沙发上，手中端着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，目光随着杯中液体轻轻晃动而流转。他的眼神深邃，仿佛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。房间内的一切都显得格外宁静，只有偶尔传来的钟表滴答声打破了这份寂静。

就在这个时候，门被轻轻推开，冷冰月走了进来。她身穿一袭黑色长裙，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，显得优雅而神秘。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忧郁，但眼神中却透出一股坚定。季暮舟抬起头，看到她，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，似乎想要说些什么，但最终还是沉默下来。

“别用这个好词。”冷冰月的声音打破了沉寂，她缓缓走到季暮舟面前，目光与他对视，“我说别用天地可见说话，因为这只是你的口语罢了。”

季暮舟一脸疑惑地看着她，眉头微微皱起，显然不明白她的意思。他抬起头，试图从她的眼中寻找答案：“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，才肯原谅我？”

冷冰月的表情变得有些痛苦，她低下头，声音带着一丝颤抖：“我跟你说过很多很多很多遍了，我不知道，我不知道怎么肯原谅你，因为你伤我伤得太深了。”

季暮舟的身体向前倾，双手紧握成拳，语气中充满了焦急：“那我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？”

“说过了，我不知道，我不知道！”冷冰月的声音提高了几分，情绪似乎有些激动。

季暮舟的眼神黯淡下来，他低下头，低声说道：“对不起。”

冷冰月的神情渐渐平复，她深吸一口气，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：“没事。”她的语气恢复了平静。

季暮舟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她，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执着：“我知道，你心里有我。”

“真的吗？你确定？”冷冰月反问，语气中带着些许质疑。

季暮舟抬起头，眼神坚定：“确定！”

冷冰月微微摇头：“你怎么确定我真的爱你，真的心里有你呢？”

季暮舟的表情变得有些悲伤：“是我做得不够好。”

“不是你做得不够好，是你做得有点儿差。”冷冰月的话语虽然温和，但却直击要害。

季暮舟的脸上露出了失落的神情：“我努力去改。”

“别改了。”冷冰月轻声说道，“我想走了。放过我吧。求求你了。”

季暮舟的身体微微颤抖，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哀求：“别走，好不好？”

冷冰月的表情变得坚决：“每次就是这样让我心软，可是这次我不会了。”

季暮舟的眼神中充满了乞求：“我真的不想你离开我。”他的声音低沉，几乎是在呢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