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的地下室里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与铁锈混合的气息,唯一的光源来自角落里的一盏摇曳不定的灯泡,它散发出昏黄的光晕,勉强照亮了四周。墙壁上爬满了青苔,地面则是冰冷的水泥地,偶尔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,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。一张破旧的桌子摆在中央,上面散落着各种实验器材,旁边是一扇紧闭的铁门,门后传来轻微的呼吸声与链条摩擦的声响。
严浩翔被锁在这阴冷的地下室内,脖子上的项圈紧紧勒着他,仿佛随时都会收紧,令他感到窒息。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不安与愤怒,每当有人靠近,他就像一头受伤的狼般警惕起来。此刻,他静静地坐在角落里,身体因为长时间的束缚而变得僵硬,但那双深邃的眼睛仍旧闪烁着不屈的光芒。
池栀欣缓缓走进地下室,脚步声在空荡荡的空间里回响。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犹豫与担忧,豆大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下来。她轻声问道:“你还好吗?对不起……”声音中充满了歉意与自责。
听到她的声音,严浩翔抬起头,用那双红色深邃的眼眸盯着她,仿佛想要穿透她的心灵。“你知道怎么才能让我好起来吗?”他低声问道,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与嘲讽。
池栀欣心中一紧,她知道自己无法给出答案,只能强忍着眼泪说道:“我带你出去,你等等……”说完,她转身准备去偷钥匙。然而,就在这一刻,严浩翔猛地站起身,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,手中的铁链随着动作发出哗啦啦的响声。“现在,你只属于我。”他低声道,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。
池栀欣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后退一步,惊呼道:“你干什么啊?”严浩翔露出锋利的獠牙,双眼在昏暗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,声音低沉沙哑:“你看起来很好吃。”说着,他将池栀欣按在了墙角,用鼻子在她身上闻来闻去,似乎在寻找某种熟悉的味道。
“不要吃我,我不好吃……”池栀欣颤抖着声音说道,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害怕。严浩翔却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恐惧,反而更加贴近了她,“你还记得吗?是你把我关起来的。”他在她耳边轻声说,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与警告。
“不是我,我不知道……”池栀欣努力将身体往远离他的方向挪动,试图摆脱他的束缚。但严浩翔的眼睛已经泛起了红色的光芒,他张开獠牙,毫不犹豫地将她抓了过来。“你觉得我会相信吗?”他质问着,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。
池栀欣惊恐地尖叫起来:“啊啊啊啊啊——”然而,她的声音很快就被严浩翔的动作打断了。他狠狠地咬了她一口,鲜血瞬间涌出,沿着手臂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。疼痛让池栀欣眼前一黑,她无力地瘫软在地上,口中喃喃道:“我恨你,早知道不来救你了……”说完,便昏了过去。
见状,严浩翔立刻慌乱起来,他摇晃着池栀欣的身体:“醒醒,你不能死!”然而,她却没有丝毫反应。严浩翔抱起她,小心翼翼地护着,脸上满是慌张与后悔:“是我做的太过分了吗?”他自言自语道,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。
第二天清晨,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时,池栀欣缓缓睁开了眼睛。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,身边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——正是严浩翔。他趴在床边,目光从未离开过她,眼底满是关切与愧疚。“你醒啦,感觉怎么样,还疼不疼?”严浩翔轻声问道,语气中带着几分温柔。
池栀欣转过头,冷冷地说:“你走,我不想看见你。”严浩翔顿时露出受伤的表情:“你要去哪?别走!”他伸手拉住她,生怕她再次消失不见。
“(虚弱)”池栀欣的声音微弱,但她的眼神坚定。“严浩翔……”他轻轻唤道,将她横抱起来,“你现在需要静养,休息好了我们再谈好吗?”他试图安抚她的情绪,让她平静下来。
“不要……”池栀欣突然发疯似地挣扎起来,严浩翔一下子慌了神:“你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?别吓我啊。”他焦急地询问着,眼中满是担忧与无措。
“你离我远点……”池栀欣的声音带着哭腔,严浩翔无奈地举起双手:“我走!都听你的,只要你好好的,要我怎么样都可以。”说完,他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房间,留下了一室的沉默与思考。
昏暗的地下室里,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,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实验器材,闪烁着冷冽的金属光泽。手术台中央,江栀溪被紧紧地束缚着,手腕和脚踝都被固定带牢牢地扣住,无法动弹。昏黄的灯光下,她的脸色苍白,额
阅读全文在喧嚣的都市夜色中,一家弥漫着靡丽气息的酒吧内,严浩翔,那个年轻有为的严大总裁,目光如鹰般扫视着舞池中央。他的视线在一片炫目的弥红灯光中定格在了一个身影上——江栀白,他的挂名妻子,此刻正被一名陌生男子
阅读全文昏黄的灯光在书房里流淌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,古色古香的书房中,严浩翔身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,领口微微敞开,露出流畅的锁骨线条。他坐在红木书桌前,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,电脑屏幕反射的光芒映照在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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