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审讯

昏暗的审讯室内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息。墙壁上的灯光忽明忽暗，仿佛在诉说着某种不安的情绪。田柾国站在审讯桌旁，身穿笔挺的警服，眼神锐利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。他来回踱步，脚步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，每一步都踏得格外沉重。

乔裳坐在审讯桌的另一侧，双手被手铐紧紧地锁在桌面上，她的脸色苍白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解与困惑。她抬头望向田柾国，试图从中寻找答案：“什么情况？我真的不知道啊。”

田柾国停下脚步，目光紧紧锁定在乔裳身上：“你不用抵赖了，现在人证物证俱全，你还是乖乖跟我们走吧。”

“好好好。”乔裳低声应答，声音中带着些许无奈。

田柾国转向身旁的警员：“给他戴上手铐。”

“我需要打个电话，可以吗？田警官。”乔裳抬起头，目光坚定地看着田柾国。

田柾国微微点头：“当然可以。”随即他对警员示意，后者解开了乔裳的手铐。

乔裳拿出手机，迅速打开联系人列表，拨通了一个号码：“喂？是我，现在需要你帮我找人保释我出去。”

田柾国站在一旁，眼神中闪过一丝狐疑。审讯室的门被推开，一名西装革履的男子走了进来：“你好，我是李光洙的律师，这是我们的法律顾问函。”

田柾国接过文件，快速扫了一眼：“这件事情非同小可，我得向局长请示一下。”他拿起手机，拨通了局长的电话：“局长，这里有件案子，嫌疑人要求请律师，您看？”

乔裳静静地坐在那里，等待着田柾国的回应。田柾国挂断电话，眼神复杂地看向乔裳：“你请的律师什么时候到？”

“快了。”乔裳淡淡地回答。

田柾国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怀疑：“请你实话实说，要不然我会以妨碍司法公正将你逮捕。”

乔裳沉默不语，拒绝和他沟通。田柾国对她进行了警告：“你最好不要有什么小动作！”

警铃突然响起，打断了室内的寂静。田柾国起身离开：“看来没这么容易，你最好老实呆着，等我回来。”他留下这句话，便离开了审讯室。

乔裳安静地坐在原地，思绪万千。田柾国转身，看了她一眼，没有多说什么。乔裳忍不住问道：“干嘛老是看我？”

“怎么，不可以吗？”田柾国反问，再次回到审讯室，手里拿了一堆文件。

“不可以。”乔裳坚定地回答。

田柾国将文件放在桌子上，坐在乔裳对面，透过铁窗注视着她：“田警官想问什么就问吧。”

田柾国神情严肃，语气冰冷：“是谁指使你去偷东西的？”

“我没有偷。”乔裳坚定地否认。

田柾国冷呵一声：“你最好实话实说！”他站了起来，走到乔裳面前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：“我查过，你经常出入工地。”

“所以呢？”乔裳反问。

田柾国面露不屑：“工地的工人哪有钱？你总去工地干什么？”

“当然是跟进项目。”乔裳解释道。

田柾国冷笑一声：“还在狡辩！”他从桌子下面拿出一件衣服，甩到乔裳面前：“这是我从你的出租屋里搜出来的，你有什么好解释的？”

“同款不行吗？”乔裳反问。

田柾国嘲讽道：“别以为我不知道，这是工地的工服。”

“我跟进项目肯定要有衣服吧。”乔裳坚持自己的说法。

田柾国眯着眼睛，观察着她：“你的这些借口真是太可笑了！”

“我说的是实话。”乔裳再次强调。

田柾国感到震惊：“你居然还觉得没什么问题？这难道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？”

“谁说不能穿了，那照你这么说其他工人也有这样的衣服，那你怎么不怀疑其他人偏偏怀疑我？你是不是跟我有仇呢？”乔裳反问道。

田柾国一时语塞，想了会后说道：“好，是我欠考虑了。”

“所以还有其他的问题吗？”乔裳问道。

田柾国顿了顿，像是下定决心：“我问你，前天晚上11点12分左右，你在哪里？”

“在家。”乔裳回答。

田柾国嘴角浮现一丝轻蔑：“哦？是吗？”他打开手机，展示乔裳的消费记录：“那你怎么解释你当天的消费记录？”

“消费记录？帐号的话是可以异地登录的吧。我还怀疑我的帐号被盗呢。”乔裳解释道。

田柾国拿出乔裳的消费记录：“你能找出第二个同样的账号吗？而且你的银行卡、微信、支付宝的支出信息都显示，这些消费都是你本人消费的。”

“我都说了是可以异地登录。”乔裳坚持自己的说法。

田柾国冷眼看着她：“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？”

“既然你不信我也没办法。”乔裳无奈地说道。

田柾国抿了抿嘴唇：“算了，我们之间的谈话就到这里吧，我希望你还是能好好考虑一下我说的话，毕竟坦白从宽抗拒从严。”

“我说的都是实话你怎么就不信呢？”乔裳不甘心地问道。

田柾国转身离去：“你要是不坦白，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！”他走后，又回身看着乔裳：“说！为什么要撒谎！”

“我没撒谎！再说了，我绑架李光洙对我有什么好处？”乔裳反问。

田柾国缓缓坐下：“李光洙？你绑架了李光洙？”

“你自己说的。”乔裳淡淡地回答。

田柾国在房间里来回踱步：“李光洙可是大企业家，绑架他你能得到什么好处呢？”

“我没有任何好处况且现在是法治社会，我也不敢。”乔裳解释道。

田柾国猛然回头，眼神犀利：“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？”

“我可是好公民。”乔裳说道。

田柾国冷冷地说：“不管你是好公民还是坏公民，只要是违法犯罪，我照抓不误。”

“小田警官可不要乱冤枉人哦。”乔裳提醒道。

田柾国咬牙切齿：“你是在说我冤枉你吗？”

“你要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呢。”乔裳无奈地说道。

田柾国手里拿着笔，在桌子上拍了几下：“哼，你最好识相一点，坦白从宽抗拒从严，老实交代你的罪行。”

“我到底犯了什么罪？你又不说。”乔裳反问。

田柾国放下手中的笔：“你敢不敢把当时的情况再说一遍？”

“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乔裳回答。

田柾国手指敲着桌子，发出清脆的响声：“你的口供，前后不一，而且漏洞百出，你还敢隐瞒真相？”

“我说了我不知道。”乔裳坚持道。

田柾国走到乔裳身边，逼问：“你的一言一行都很可疑，最好识相点！”

“我不知道，再说了哪里可疑了？”乔裳反问。

田柾国握紧拳头，往桌子上狠狠一锤：“你居然不知道！我告诉你，你的言行举止、衣着打扮、消费习惯，都与绑架案的嫌疑人高度相似，你敢说跟你没关系吗！”

“那是你认为的，如果我真的是嫌疑人为什么不销毁证据等着你来抓我呢？”乔裳反问。

田柾国冷笑：“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？”

乔裳沉默不语。田柾国拿着手铐走过来：“你到底说不说，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！”

“你没有证据证明是我。”乔裳奋力挣扎。

田柾国无视她的挣扎：“哼，证据确凿，你居然还在狡辩！”

“放开我！”乔裳挣扎着。

田柾国不停加大手中的力度，并对门外喊：“来人，给我把她带到审讯室去！”

“我不要放开我！我没有犯罪。”乔裳大声说道。

田柾国语气更加阴狠：“你有没有犯罪不是你说了算，而是要通过法律来判定！”

“我没有犯罪你不能这样对我。”乔裳说道。

田柾国愤怒：“你现在是在质疑我的执法能力吗？”

“没错。”乔裳坚定地回答。

田柾国勃然大怒：“竟然敢质疑我，我看你是活腻了！”他狠狠地盯着乔裳，上下打量。

“我可以告你。”乔裳说道。

田柾国冷漠：“你除了这张嘴之外还有别的证据吗？”

“限制人身自由，这就是证据。”乔裳举起被拷的双手。

田柾国冷笑：“你还是先想想怎么狡辩吧！”

“你王八蛋。”乔裳愤怒地说道。

田柾国看了看手表：“你说再多，也阻止不了我就在这里看着你。”

“不准看我。”乔裳说道。

田柾国逐渐失去耐心：“你还有完没完？有这时间不去想想怎么坦白从宽，好好交代自己的犯罪行为！”

“我都说了没有犯罪。”乔裳说道。

田柾国怒气冲天：“还敢狡辩，难道非要我找到证据才行吗？”

“你都没有证据。”乔裳说道。

田柾国抄起桌上的报纸：“我最后再问你一次，说不说！”

“我没有犯罪，该说的已经说了。”乔裳坚定地回答。

田柾国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：“你还嘴硬？”

“你想冤枉我，不可能。”乔裳说道。

田柾国怒气冲天：“你究竟是不是绑架案的主谋！”

“都说了我不是。”乔裳说道。

田柾国抬起手中的笔扔向乔裳：“不是的话，那为什么那些被绑架的人都跟你有关？”

“我怎么知道。”乔裳反问。

田柾国气不打一处来：“我告诉你，那些被绑架的人都是跟你有关的人，要么就是你的亲戚，要么就是你的朋友。”

“有关系就要连带吗？”乔裳反问。

田柾国手指着乔裳：“我告诉你，你就有义务协助我们破案。”

“那你现在违反了我的意愿。”乔裳说道。

田柾国紧皱眉头：“你到底交不交代？”

“都说了没有。”乔裳回答。

田柾国掏出手铐，准备把她拷上：“好，既然你不说，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！”

“我真服了。”乔裳无奈地说道。

田柾国晃了晃手铐：“别再让我说第三遍！”

“没有。”乔裳说道。

田柾国脸上怒气腾腾：“最后一次问你，说不说？”

“没有。”乔裳坚定地回答。

田柾国眯着眼：“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？”

“没有。”乔裳说道。

田柾国按捺住心中的怒火，放出狠话：“好，你等着，等会儿有你好受的。”

“我倒要看看你想干嘛。”乔裳说道。

田柾国在房间里走来走去，脸上逐渐狰狞：“你不要以为不说话，就能免去刑罚，到时别怪我不给你留情面！”

“我什么时候可以走？”乔裳问道。

田柾国冷笑一声：“哼，只要你一天不交代清楚，就别想走！”

“那我要上厕所。”乔裳说道。

田柾国一把拽住乔裳：“上厕所？你该不会想趁上厕所的时候逃跑吧？”

“怎么？你要跟我一起吗？”乔裳反问。

田柾国眼神里闪过一丝厌恶：“赶紧去！不要让我等太久！”他背对着乔裳，等待她离开。

“终于可以出来了，我真的要疯了。”乔裳小声嘀咕着。

田柾国咬了咬牙，心里想着：“这个态度，一看就知道有问题。”

“这里到底是哪里？”乔裳问道。

田柾国听到她的自言自语，嘴角上扬，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：“哼，这会儿开始慌张了？早干嘛去了？”

“我好像没来过吧。”乔裳说道。

田柾国笑着说：“没来过？那就是完全没印象咯？”

“他为什么老是抓着我不放？”乔裳心想。

田柾国语气戏谑：“怎么？是不是觉得我在针对你啊？”

“对啊，你就是在针对我，我没干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吧。”乔裳说道。

田柾国忽然开口：“你有没有做过，我们心里都清楚。”

“那我肯定没有，我又不认识你。”乔裳说道。

田柾国冷笑：“不认识？你还记得你之前做过什么吗？”

“我之前做了什么？”乔裳反问。

田柾国眉头紧皱：“难道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？”

“怎么！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。”乔裳说道。

田柾国脸上恢复严肃的表情：“我骗你？要不是你干了那些事情，我为什么要跟你浪费口舌？”

“那我先走了。”乔裳火速逃离。

田柾国喊道：“有本事别走！回来！”

乔裳：“我才不要。”她一直跑。

田柾国追了出去：“我不会让你得逞的！”他在后面紧追不舍，眼看就要追上。

突然，田柾国一脚踩空，重重地摔倒在地：“哎呦！”

乔裳停下脚步，跑回来扶起他：“你！没事吧？”

田柾国看到乔裳这么关心自己，心里感到十分惊讶。

“都说让你不要追了，如果受伤了怎么办？”乔裳心疼地看着他。

田柾国有些不好意思：“没事，我自己能走。”

乔裳拍拍他的肩膀：“真的吗？那就好，没事就行。”

田柾国有些羞愧：“刚才误会你了，对不起。”

乔裳拍拍他的肩膀：“行了，都过去了。”

田柾国：“那现在我们能好好聊聊了吗？”

乔裳：“你想聊什么呢？”

田柾国疑惑：“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？”

乔裳拍拍头：“我真的不记得。”

田柾国凑上前，试图唤起她脑海深处的回忆：“难道我们之前不认识吗？我是警察，我难道看起来不像个好人吗？”

乔裳感觉他靠得太近了，小脸微红：“我们两个有什么故事吗？”

田柾国突然闻到一股香气，连忙后退一步：“没有故事，我们现在重新认识。”

乔裳：“好啊，我叫乔裳。”她伸出手。

田柾国犹豫了一下：“我叫田柾国。”

乔裳：“你好，田柾国。”她抓住他的手握了握。

田柾国：“那个...以后请多关照。”

乔裳：“嗯嗯。”

田柾国：“那我们可以走了吗？”

乔裳：“好，我肚子饿了。”

田柾国：“你想吃什么？”

乔裳：“烤肉好不好？”她用撒娇的语气说道。

田柾国：“好，那我们走吧！”

乔裳：“嗯嗯。”

田柾国：“烤肉可是一顿大餐呢！”

乔裳：“对！我们Jk最爱吃了。”

田柾国不好意思地笑笑：“是啊，我喜欢吃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