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情愫暗生

夜幕低垂，皇宫内院静谧无声，只有偶尔传来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。乾隆皇帝独自站在窗前，目光穿过重重叠叠的宫殿，落在远方那片灯火阑珊之处。他身穿龙袍，金线绣成的龙纹在烛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，平添了几分威严。尽管如此，他的眉宇间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与忧愁。

这时，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，接着是一阵熟悉的嬉笑声。那是小燕子的声音，她总是那么无忧无虑，仿佛整个世界都无法让她停下欢笑。乾隆不由得微微一笑，那种发自内心的温暖感觉瞬间驱散了心头的阴霾。他转过身来，正好迎上推门而入的小燕子。

小燕子一身素雅的衣裳，头上简单地挽了个发髻，几缕青丝垂落在耳畔，更添几分俏皮可爱。她一进门便看见乾隆正含笑望着自己，不由自主地脸红起来。“皇阿玛，”她轻声唤道，“明天我就要离开了，今天特地来向您告别。”

乾隆的心猛地一沉，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了一样。他走上前去，试图掩饰住内心的不安：“小燕子，你真的要离开这里吗？”

小燕子低下头，眼中闪过一丝不舍：“这里没有我的位置了，皇阿玛。”

乾隆伸出手，紧紧地攥住了小燕子的手，仿佛只要稍稍松开一点，她就会消失不见似的。“不要离开朕！”他的声音有些颤抖，“如果连你也走了，那朕该和谁一起分享快乐呢？”

小燕子抬起头，对上了乾隆那充满哀求的目光。她心中五味杂陈，既有对皇阿玛的感激也有对未来的迷茫。“我也舍不得您，可是……”她的话还未说完，就被乾隆打断了。

“如果你愿意，你可以继续做朕的女儿。”乾隆的眼神中充满了期盼，“或者……”他顿了顿，似乎鼓起了极大的勇气，“不如你做朕的妃子可好？”

小燕子惊讶地睁大了眼睛，完全没想到乾隆会提出这样的建议。“什么？你在胡说八道什么！”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乾隆却没有在意她的反应，只是温柔地看着她：“朕没有胡说，是真心话。小燕子，朕喜欢你，是男女之间的喜欢。”

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表白，小燕子一时语塞，不知该如何回应。她知道，自己与乾隆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身份差距，更何况，她心中已经有了另一个人——永琪。“我们是名义上的父女，怎么能成您的妃子呢？”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。

乾隆的表情变得认真起来：“你是女儿，也是朕的女人。只要你愿意，朕可以为你放弃一切。”

然而，小燕子却摇了摇头：“皇阿玛，您是帝王，身上肩负着国家和百姓的重任，怎能因私情而置江山社稷于不顾呢？”

乾隆沉默了片刻，最终还是叹了口气：“好吧，如果你坚持要走，朕也不会阻拦你。只是……”他抬头望向窗外，“但愿此生我们有缘再见！”

小燕子感受到了乾隆话语中的不舍与无奈，心中亦是百感交集。她轻声说道：“会的，皇阿玛，有缘自会相见。”

乾隆点了点头，不再多言，只是紧紧地拥抱着小燕子，仿佛要将这一刻永恒地留在记忆中。他知道，也许这一别便是永别，但他仍旧希望，在未来的某一天，他们能够再次相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