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舞台上的意外

昏暗的剧院里，灯光随着音乐的节奏忽明忽暗，观众席上坐满了人，大家都在期待着这场芭蕾舞剧的精彩演出。舞台上，落菀穿着洁白的天鹅裙，宛如真正的白天鹅一般优雅地旋转着，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，每一次跳跃都让人心跳加速。她的表演如此完美，以至于观众们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。

突然，一阵刺耳的声音打破了宁静，所有人都抬头望向舞台上方，只见一盏吊灯从天花板上松脱，摇摇晃晃地朝落菀的方向坠落下来。落菀仿佛意识到了危险，但已经来不及躲避，吊灯重重地砸在了她的身上，玻璃碎片四溅，其中几片深深地扎进了她的眼睛里。

“啊！”落菀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，整个人倒在了舞台上，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白色的裙子。周围的舞者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，纷纷停下动作，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。

坐在观众席第一排的张日山目睹了这一切，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，眼中闪过一丝惊恐。“落菀！”他几乎是本能地从座位上跃起，不顾一切地冲上了舞台。周围的人群开始骚动起来，有人尖叫，有人哭泣，整个剧院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。

张日山跑到落菀身边，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起，她的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，双手捂着眼睛，鲜血从指缝间不断流出。“医生！快叫医生！”张日山大声喊道，声音中充满了焦急与不安。他紧紧地抱着落菀，仿佛这样就能减轻她的痛苦。

“坚持住，别怕！”张日山不停地安慰着她，但心里却充满了自责与悔恨，责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她。落菀紧咬牙关，痛苦地蜷缩在他的怀中，浑身颤抖不已。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，她渐渐失去了意识，整个人陷入了昏迷状态。

“落菀！落菀！”张日山焦急地呼唤着她的名字，但落菀再也没有回应。他急忙抱起她，向着后台跑去，一边跑一边喊：“医生！你们快过来看看！”

几日后，医院的病房内，落菀终于醒了过来，但她的眼睛依旧感到阵阵刺痛，眼前一片漆黑。“张日山，我还好吗？”她虚弱地问道，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。张日山坐在床边，心疼地看着她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。

“你的双眼被灯砸伤了。”他低声说道，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与惋惜。落菀怔住了，神情有些恍惚，泪水在眼眶中打转。“所以，我看不见了……”她的声音越来越小，最后变成了无声的抽泣。

“为什么偏偏是我？”落菀喃喃自语，眼神中充满了不解与哀伤。张日山的眼眶泛红，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。“对不起，对不起……”他不断地道歉，心中充满了自责。

“没有了，都没有了……”落菀伤心欲绝，泪眼婆娑，她感觉自己失去了一切。张日山一把抱住她，心疼得声音发颤，“没事的，就算你当不了白天鹅了，你也还是落菀。你还有我，我会陪着你的。”

落菀在他怀里，感觉自己的心脏就像被挖空一般，痛得说不出话，眼角的泪珠不停地往下流。张日山不停地安慰着她，“我会陪着你，一直陪着你。”落菀在他的怀里渐渐哭累了，最终在疲惫与悲伤中沉沉睡去。张日山眼中泛起泪光，紧紧地抱着她，心中暗暗发誓，无论如何都要让她重新找回生活的希望。